“也是,那,走走走,咱们也去看看。琴圣弹琴,可是一大奇事了。”说完,两人快步的走向非花楼内。
裴伊抱着怀中的火无情。看着已经走远的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种强烈的感觉,不希望她进去。总觉得,一旦进去了。他连这最后抱着她的权利,都成了奢望。
而再看看火无情,则是满脸的兴趣。弹琴吗?琴圣?火无情仔仔细细的琢磨了这个问题。脑中,想到的,是一个美的让人心碎场景。
落花时节,男子一身白色休闲服。俊脸温柔坐在琴台。周围丁香花随风飘落。打在了男子的身上。给他增添了一抹魅惑。他的怀中,坐着的,是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妖娆女子。媚眼如丝。红唇勾起完美的弧度。脸上好不幸福……窝在男子的怀中,听着他弹琴。在自己耳边低吟。两个人在一起,差异是那么的明显。简直,是两种极端。天使,与魔鬼。但是,在一起,却又显得那么的和谐。让人心醉。
没错,那,就是曾经的火无情,还有月修。此时,火无情的脑中,想起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他,曾经,也会弹琴。弹得是那么的好。他说,他只为她弹琴。只为她低吟。
他的誓言,犹在耳边。人,却早已天涯相隔。心,也是早已残破。情已逝,爱已绝。火无情趴在裴伊的怀里。眼泪滑落。那泪珠,湿润了男子的衣襟。让裴伊的手一抖。她,竟然哭了。虽说心疼,但是,裴伊知道,他不能说破。她的骄傲,她的尊严,还有,她那不允许别人窥探秘密的性子。都不允许别人看到她的脆弱。
裴伊抱着火无情的手,紧了紧。然后,没等火无情说话,就抱着她,走了进去。不管里面的人是谁,不管她的眼泪是为谁。已经到了这里,自然也要见识一下,传说中的人物。
两人刚刚走进去,老鸨就很眼尖的迎了上来。心中庆幸,她没有忽略这祖宗。“哎呦。这不是火大小姐嘛。您也是来听琴圣弹琴的?哎,看我这问的,这来这儿的,哪个不是来听咱们琴圣弹琴的?快快快,奴家这就给您找个好位置。”
老鸨的声音尖锐。常年练出的高嗓门,让众人都听了个清楚。众人回头,看到的,就是火无情一身男装,趴在男子怀中。心中不由得鄙夷。
火无情无语。自己这张脸,不管怎么样,都会被认出来。看来,她还真是深入人心啊。松开裴伊的脖子。火无情从裴伊的身上跳了下来。眼神邪魅。脖子边,还有着若隐若现的红痕,就算是穿着男装,还是被眼尖的老鸨看到了。笑的好不暧昧。
“本小姐今天,要这大堂前排位置就好。不用雅间。”火无情看着老鸨那笑。不自觉的捂了捂自己的脖子处,随即,一脸威严道。
众人闻言,算是奇了怪了。这火无情,怎么会忽然想要在大堂?真是稀奇。
这老鸨也是一脸的为难。
火无情不悦的看着她。声音发冷“怎么,本小姐的话,你不同意?”
老鸨一见火无情发火,赶忙陪着笑脸。“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快快快。快入座。奴家怎么敢违逆大小姐的意思。您快入座。”
火无情这下子,才算满意。点了点头。众人自觉的让出了一大片的位置。生怕火无情一个生气,那他们怎么样。
火无情拉着裴伊。找了个正中的位置。坐了下来。等着那上面纱帐中的人,弹琴。心中,有一丝的期待。多久了,多久她没有听琴碰琴?自从他的事情之后,琴,就是她的禁物。
纱帐内。男子白衣似雪。看着台下,火无情,一双温柔的眼中闪过思念。她,和她好像。精致的脸上,过尽千帆。但却带着那让人暖心的温柔。整个人,散发着祥和的气息。他,叫,秦苍然,
一场相遇,意外,一切都是有着命中注定。就好像,今日,若是火无情没有来这里,没有听琴,没有那特殊的思念,也就不会遇到那个叫做秦苍然的男人,也就不会,让他,成了她两世的劫。当然,一切只是如果。命运的齿轮,一旦转动。一切,便已经注定。
秦苍然看着台下女子。眼中越是不可置信。也许,一个人的面貌,会是千变万化,一个人的面貌,会变得差距甚大。但是,那双眼睛。是唯独不会骗人的。火无情的眼,他看了太久。久到闭着眼睛,就是她那邪肆的眼神。久到做梦,是她深情的样子。
试问,他又怎么会忘记这样一双眼睛?一样的魅惑,玩世不恭,却是冷清绝决。想到当初,秦苍然闭上了眼。那莫大的悲伤,留在了紧闭的双眼中。这,是他的习惯。习惯了,让自己痛彻心扉。早在走上了那条路。欺骗了她的瞬间。他就已经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地狱。
“敢问姑娘芳名何许?”秦苍然蓦地开口。那声音,好生温和。心中的好奇,和期待,难以诉说。
众人奇怪。这琴圣不去弹琴,竟然会问火家恶魔的名字?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这火家大小姐,现在是美男围绕。国师也娶回家了。现在,连琴圣都要问她的名字。
火无情听到这声音,玩味的表情陡然一变。这声音,太像了。火无情莫名的喃呢了一句。让一旁的裴伊摸不着头脑。
“请问,姑娘芳名?”秦苍然见火无情还是不说话。再次的问了起来。
火无情虽然惊叹,但是,却也是一瞬间。随即,回到了玩味的样子。把玩着手中的苹果。掂量了几番。邪肆道:“你这样问一个待嫁闺中女子的名字,未免不妥。更何况,在问别的时候,你要先很有诚意的告诉我,你的名字不是吗?”火无情说的竟然没有一丝脸红。待嫁闺中?众人无语。她要是待嫁闺中,那,寡妇都是黄花闺女了。当然,这话,他们也只是敢在心里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