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可真大,难得一次出门,竟然没想到会下起这么大的雨。”沈夫人对着自己的老爷唠叨,“如果淋坏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啊?”
沈家是江南的名门望族,经营各种丝绸茶叶等生意,富甲一方。大老爷沈世林带着自己怀有三个月身孕的妻子外出游玩,一天的路程到了同为天堂的杭州,却不晓刚到就下起了雨来。这可惹得自己的妻子有些不开心,毕竟妻子是怀有三个月身孕的。
“这杭州地方风景宜人,有些雨也是正常之事,夫人别急,再行驶几里就到了花家的地盘了,这花家与我沈家是世交,渊源极深,我看这天也快黑了,就到花老爷家借住一宿,明天再赶路吧。”沈世林正当欣赏路边的风景,这下雨对他来说是恰到好处,可淋湿他旁边的夫人和肚子里的孩子可不是件小事。
“这花家就是名震苏杭,威名与我沈家齐名的花家吗?”沈夫人听到这花家可是极为开心,毕竟是一大户。
“花家老爷花远扬年轻时是位名震江湖的剑客,他花家剑法极为厉害,在江湖中可谓武学超群。后来就到杭州做生意了,经营有方,现在可谓是富甲一方啊。”沈老爷兴致勃勃地讲述,“我的祖父和他祖辈是拜把子兄弟,父辈之间也常有来往,小时候曾有面缘,也是好久没见拉。”
不知不觉,交谈中马车已经来到了花家,这远观近看真是不得了,偌大的屋楼如同宫殿一般,让人叹为观止,一点不输给沈家。
“请问阁下哪位?”守门的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麻烦小哥通传一下,江南沈世林求见。”
“好的,请稍等。”听到江南沈家,自然毕恭毕敬。
些许之后,花远扬亲自出门迎接,“恕不知世林兄远来,未曾远迎,真是惭愧。”花远扬也是记得这个仁兄的,毕竟自己祖上与他沈家是世交。
“远扬兄太过客气,本不想叨扰的,只是客栈都已经住满了,现在天又下起了雨,夫人又有孕在身,只能来麻烦兄台了。”怎么也得寒暄两句。
“世林兄哪里的话,你我已经二十年没见了,今儿幸路过敝舍,怎么可以不进来坐坐,快,里面请,外面风寒别吹着嫂夫人。”花远扬也是位义士,从来就好客,今天能有小时好友到访自然是无比宽心。
“管家啊赶紧给世林兄嫂安排两间上房,快让夫人出来见过。”花远扬边走边张罗着。
走在花家,沈世林夫妇像是忘了自己家也是富商了,左看右看,完全被所见所折服。镂雕剔透玲珑台,朱玉合欢紫砂甲,真不愧是杭州大户,这花家不但结识商界朋友,还能够与武林中人有联系,名声远在外,怪不得生意能够做得如此之大。
花夫人从后堂中走出,仪态端谨,原来花夫人也有身孕,慢步走到花远扬面前,“花氏向芝蓉见过世兄世嫂,”“呵呵,我大儿子三岁,夫人现在又怀有四个月大的孩子,想必日后我们两孩子生下来,也必定像你我二家再结联谊。”
四个人坐于仪台,两位老爷讨论着生意什么,两位夫人叨唠着肚中婴儿。
“花兄真是经营有道,沈某甘拜下风,”沈世林对于花远扬的经商手段算是十分佩服,“真是给小弟上了一课,回去为弟一定也要如此经商。”
“沈兄实在是过奖了,花某愧不敢当,我们如果有生意往来,切断其中干系和他人,那必定对你我大大有利。”花远扬面前有这样一位大客户,自然是对生意大大有利的。
“那自然是好,”沈世林当然也非常开心,“对了,花兄听闻你花家剑法精湛绝伦,不知现在是否还练着?”
“不练了不练了,《花式剑谱》是从祖上代代传下来的,可惜我们这些儿孙没人能够悟其纲要,都只能习其皮毛,我就更惭愧了,修炼多年也只习到三成,这剑法博大精深,且讲究出其不意,因此江湖上的人都有所耳闻。在江湖中漂泊多年,心却停顿在这里,于是乎在这买座宅楼,做做生意,了其残生罢了。”
“花兄实在是太谦虚了,听江湖中人说到花氏门下无弱将,而花兄更是以剑法威震江湖,这真是让我这个做弟弟的听到也为之开心啊。”
“既然你我两家是世交,我们祖上大有渊源,我们小时又是玩伴,不如我们约定:我们两夫人如果生下两子,那就拜为兄弟;如果生下两女子,就结为妯娌;如果一男一女,那就定下婚约,我们两家也能结为亲家,沈兄觉得可好。”花远扬这是要给两孩子定娃娃亲啊,殊不知就是这一句让自己的儿子陷入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