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外也是被人到处追杀,流浪没有定居,也没有能力自保,倒不如在这里住下,一来远离世俗轻扰,二来也能够等待鬼医。抱着见不到鬼医不罢休的念头,花弄月便决定在鬼谷住下。
想罢便在鬼谷找了间相对较好的房子,开始把里面外面好好打扫了一下,虽说这个地方没人住,房子空了也很久,堆积的灰更是不用说,可是这里的设备确实一应俱全,做饭的、休息的,旧是旧了点,但是这对于他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
虽是这么说,可里里外外打扫确实费了他一些时间,这个地方白日虽然酷热,夜里却是相当的严寒,再加上自己的病,看来是要想办法置办点棉絮。他走遍了所有屋子,把所以的旧被子,发霉的全拿来,差中选好,终于缝缝补补,做出了几条像样的被子。
就这样,花弄月开始在鬼谷生存下来,不问外间是非,和怪老人和那只凶恶的狼犬作伴。老人虽然表面上不露出赞许之意,但是每次花弄月抓野味、送食粮,他从来没有拒绝过。而那只狼犬却是好的多,每天给它烤东西,陪它玩,不用多长时间便成为了好朋友。这也是人和狗最大的区别,和人交朋友对自己好还要提防着、人心难测,而和狗交朋友,就这么简单,对它好,它都懂,绝不会背叛。
每一天,都这么度过,早起去森林打野味,和那只叫做“狼皇”的狼犬玩耍,下午坚持练剑,还有的就是每日每夜还是有折磨人的痛苦不用言说:白日中午的时候无法受得了炎热的煎熬便要到山后的池子里浸泡一段时间,到晚上那刺骨的寒冷仍然尾随着他,尽管好几条棉被还是无法消除这可恶的严寒,并且奇怪的是这严寒是一天比一天刺激,已经到让人无法忍受直到休克。只是不知道自己能够活到什么时候,每一天早上醒来,看到早晨的太阳对自己来说就是一种奢侈,只希望这太阳再在天上多挂一会儿,让自己多享受一下生命。慢慢地,晚上睡觉都不敢紧闭双眼,怕这样闭上眼睛就再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就这样,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是除了两人一狗,没有任何人来过鬼谷。
一日,鬼谷里来了一个男人,高大魁梧,说是要找鬼医。花弄月看到他边说:“我在这已经是一年了,鬼医先生从来没有现身过,估计是不会再回了。”
“怎么可能,江湖人士都知道,鬼医一直在鬼谷,从来没有出过,怎么可能会不在?”这个大哥说来。
“不可能,这里只有我和一位老爷爷而已,一年内并没有人来过。”花弄月再次反驳。
“那鬼医便是那个老爷爷了,是不是发梢有一簇全白的头发?”这位男子询问道。
“那倒是,”确实,老爷爷的发梢是有一簇全白的头发,这么说来,一直和自己生活了一年的老爷爷便是自己千里找寻,苦等一年的鬼医?
“小兄弟,你是不知道,我闯荡江湖已久,自认是对武学略懂些皮毛,可是我自不量力,非要跟青山的人作对,到最后被打得伤及五脏六腑,求医无用,我只能到这里来找鬼医看看是否有运气,但是我知道鬼医此人性情是及其古怪,有人无财他也医治,有人开天价也求医无门,所以我是想来碰碰运气。”
听罢,这古怪的性格确实是与这个怪怪爷爷相似。便罢,他带着男人来到了老人屋。没想到老头一点面子也没有留,把大门一关,便说:“你走吧,我是不会医你的,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医治别人了。”
原来只听说鬼医选择性地医治别人,没想到现在确是变得谁也不医治了,这可如何是好?
这位仁兄听到这句话倒是异常镇定,这鬼医的古怪性情是出了名的。但是一边的花弄月是非常生气,觉得这老头非常不可理喻,毕竟一年了到现在话都没有跟他说过几句:“鬼医爷爷,你身为医人的大夫却置人生死于不顾,医者为人父母,你这如何对得起鬼医这个名号?”
“我鬼医向来不轻易给人医病,别说是他了,就是皇帝老儿来我也不会他医治。”屋子里的鬼医咆哮。
“你这……”花弄月想说什么都生气。
“算了,小兄弟,大夫既然不想医我,强求也没有用,我还是回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拜别了他这人便离开了鬼谷。
“这到底是什么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夫?”花弄月确实对这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