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皇宫内苑祭祀大典就要举行了。
这一日天气晴好,懿宗带着众位嫔妃到尚服局挑选祭祀大典时的礼服。
尚服局内,众位妃嫔均是一脸兴高采烈。在她们的面前,一件件华衣美服由女史双手撑开,列成一排,供主子们挑选。
这一件丹凤衔珠,那一件百花穿蝶,粉的娇嫩,绿的雅致,蝉蜕纱轻盈,团锦华美,色色俱全,美轮美奂。
香叶、玉真还有玥初几位美人在铜镜面前一件一件试着新衣,锦缎裁成的衣裳裹着她们曼妙身姿,个个凭添了几分艳色。
可这时的懿宗眼里只有风燕一个人,他拥着风燕,从一排华裳前走过,看着风燕心不在焉的神色,他满是殷勤的指点道:
“这一件红绸缎衣不错,上面还有金线绣的牡丹,明天祭祀大典你一定艳压全场!”
“又红又金的,好俗气。”
“那……这轻纱衣裙如何?雪白的纱衣薄如蝉翼,穿在爱妃身上,真似瑶池仙子!”
“穿这个还不如不穿呢,天气这么冷,皇上想让臣妾冻病了是不是?”
懿宗撇撇嘴,有些无趣了。
“皇上!”风燕眼睛一亮,指着尚服局中央高高挂起的一件凤凰彩衣惊喜道,“我想要那一件!”
懿宗顺着望去,正红为底,金丝为绣,正是来自江南的绣工一年多的精雕细琢,偌大一只辉煌金凤盘转裙上,也掩在数层仍薄的可以透出的轻纱下,这件华裳4衣袖欣长,绣满凤翅金纹,裙摆间丝绒线细细描绘的根根凤羽,更让此衣华贵动人,不同凡物。众美人的目光都落在上面,赞叹不已。
懿宗哈哈一笑,挥手命女官取下凤凰彩衣,递给风燕。
风燕莞尔,轻盈转身步入屏障后,不一会儿,便换好了。
她缓缓步出,眼神晶亮注视着懿宗,这一瞬间,所有华服美裳都已黯然失色,她嫣然一笑,便如春花绽放,令人为之夺神!她拧腰轻轻一旋,羽衣裙摆飞舞,恍如凤凰展翅般绚烂。
懿宗呆呆的看着她,神色痴迷。
此情此景,尚服局中众位美人又妒又恨,却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放肆!”这时一声厉喝传来,打破了尚服局中这诡异的气氛。
只见皇后领着云尚服,满面怒容,走进尚服局。
玥初幸灾乐祸的低声道:“好戏来了!”
“这凤凰彩衣取百鸟朝凰之意,寓意后宫之首,母仪天下,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穿上身去!”皇后一眼看见风燕身着彩衣,亭亭玉立于尚服局中央,美艳不可方物,简直要气疯。
旁边的云尚服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皇后娘娘恕罪,宁芳仪恕罪,大概是女史一时慌乱,竟取了皇后娘娘的礼服给了宁芳仪,实在该死。”
只见风燕满面笑意不减,款款走近皇后,盈盈一拜:“娘娘恕罪,是妹妹逾矩了,竟穿了娘娘的新衣,妹妹这就去换下来。”
皇后重重一哼,正待开口继续训斥,一旁懿宗走过来,将风燕一把扶起,开口道:“别换了,世上没有人比你更适合穿这件凤凰羽衣了!”
“可……这是娘娘的新衣……”
“皇后就是皇后,穿什么衣服都一样,这凤凰羽衣颜色光彩夺目,也不适合皇后的年纪了。皇后就把这件衣裳让给风燕吧?”
皇后妒火中烧,脸色青了又红红了又白,硬生生忍下一口气,憋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道:“既然皇上这么说了,那这件衣服就赏给你吧。”
风燕掩嘴轻笑,眼角眉梢间掩不住的风流得意,她欠身一礼,一副感激的模样:“姐姐真是大方,那妹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选定礼服后,众人纷纷回宫休息。懿宗携着风燕坐上了自己的辇车,皇后则随行在侧。
懿宗与风燕一路调笑,旁若无人。他坏笑着对风燕说道:“朕今夜可准备了好玩意儿,风燕要好好的陪朕才行呢。”
风燕羞道:“皇上真坏,风燕都要吃不消了!不如请姐姐一起侍奉皇上吧。”
皇后本来正又羞又恼,听到这儿,一愣:“一起侍奉?”
风燕咯咯轻笑:“礼尚往来嘛,姐姐大方把鳯凰彩衣让给妹妹,有好玩的事当然要请姐姐一起玩!而且妹妹侍寝经验尚浅,正好向娘娘学习学习呢!”
皇后还来不及反应,懿宗已经拍手叫好:
“两女共伺,左右逢源,有趣有趣!皇后今夜也过来吧!”
皇后心中纠结了一番,终究抵挡不住皇上的诱惑,默默的点了点头。
三人一路向皇帝寝宫行去。
寝宫里,地面上已铺好地毡,床上铺着兽皮,架上各色摆饰已经全换成了西域饰品,充满了异域风情。
懿宗自己换上西域服饰,命风燕和皇后都乔装成波斯艳舞女郎。
风燕赤着双脚,踩着地毡而来,赤裸的腰肢扭的如蛇般柔软,每一步都响起腰下和脚踝银铃的脆响。
她面纱半遮花容,媚眼如丝,浑然不在意几层轻纱的波斯服侍下,圆润丰挺的胸脯轮廓清晰可见。
在她身侧,皇后拘谨的站着,一向自喻尊贵的她从来未曾在人前如此穿着的如此放荡。她失措的扯过一块斑斓的兽皮想要遮住身上春光,只可惜兽皮太小,让她一时间不知该遮住哪里。
懿宗分外得趣,挂着笑意,看着风燕的妖冶动人,不由得更加投入扮演,道:“
今夜是西域之夜.你们都别叫朕皇上,叫朕可汗吧!“
风燕巧笑,妖娆的趴在懿宗的肩头,薄纱后的香唇吹气如兰道:“可汗,看我们表演波斯艳舞吧!”
懿宗放声大笑:“好!可汗就打鼓伴奏!”
皇后一怔,露出尴尬的神色,诺诺道:“臣妾不会跳波斯艳舞呀皇上!”
懿宗沉下脸,露出不悦,斥责道:“是可汗!风燕怎么跳,你跟着就行了!快把兽皮拿掉!”
皇后僵硬着脸色,无奈皇命难为,终究只有无奈的丢开兽皮,硬着头皮站到风燕身旁。
懿宗兴致高昂,又兼性喜乐理,亲自敲打皮鼓,砰砰之下,风燕随着强劲节拍起舞,她曾跟着银莲学过勾栏内的艳舞风骚,在此刻都用了出来,扭胯送臀,银铃彻响。远远望去,让人不由得将目光都停留在她雪白的脐下三寸间,魂与神销。只可怜在她一侧的皇后那里学过这样下九流的勾人套路,唯有随便乱跳,仓皇间的狼狈姿态,被风燕比的没了边际。
懿宗被勾住了视线,手下的节拍也慢了下来,他看着这个新鲜热辣又风骚的波斯美人跳的忘我,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肤上点点汗珠,喉中不由得吞咽了一口。
风燕跳到懿宗前,含着一口酒,撩开面纱,凑近懿宗嘴边,懿宗心领神会的迎上,让风燕以唇送予香舌和美酒,伸手将她搂住,啧啧品尝。
皇后早已停住动作看得目瞪口呆,如此放荡荒诞的一幕让她既觉羞耻,又被吸引,一时间,她眼睁睁的看着懿宗的手掌在风燕的身上肆意的游动……
几下下来,揉搓着怀中香玉的懿宗在风燕的嘤咛中率先按捺不住,一把将风燕抱起,扔到满是兽皮的床上,便要扯去风燕的衣服,风燕霍然清醒,伸手按住。
“可汗对不起,风燕跳得太累,觉得头晕呢!”美人颦眉,别有风流妩媚,风燕伸手按着裸了大半的玉胸,幽幽道。
懿宗又怎能不怜惜,可身下已然欲火中烧,他为难道:“好戏还在后头呢!”
风燕媚然一笑,意有所指的柔声道:“妹妹不能唱,可以找姐姐呀?”
皇后闻言呆若木鸡,活似被风燕一个巴掌甩在脸上,这种羞辱如何能咽得下,她正要出口呵斥,懿宗却开口喝道:“脱衣服!”
皇后瞬间睁大双眸,后退一步,屈辱从心底漫向四肢百骸,她不是蠢蛋,懿宗的意思分明是将她当做泄欲工具。
想到此,她霍然转头瞪向风燕,此刻她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风燕设局至此。
风燕却再也不是那个初入宫门,战战兢兢的才女,自从下定了决心后的她,分外
有种放荡的妖媚,只见她视而不见皇后的怒视,反而妖佻一笑,轻语道:“姐姐
还不脱衣?可汗等着你呢!”
懿宗浑然不觉这其中的波涛汹涌,已经等得不耐烦的他,冷哼道:“你不脱就走
吧!”
皇后浑身一颤,事到如今她又怎能让自己再受冷落,她咬着牙,在二人面前缓缓
解衣,脱了个精光。
风燕眼都不眨的盯着这一幕,她也不催促,看着往日高高在上决定自己命运的皇
后陛下也像一个最低贱的勾栏女子一般,赤裸着身体讨男人开心。心中不由得大
是畅快。
懿宗望着这个不着寸缕的美妇身下更加蠢蠢欲动,又看了眼风燕的神情,眼眸一沉,直接对着皇后喝道:“躺下!”
皇后心一横,如言躺在地上,懿宗走过来,直接撩开下摆,伏在她身上。
懿宗粗鲁在皇后身上发泄,风燕坐在床榻上饶有兴致的分开双腿,呻吟着扭动起来,竟将懿宗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在身上,不留分毫给身下皇后。
痛与辱深深折磨着皇后的身于心,不知何时,她已然泪满眼眶。
风燕娇笑暧昧的呻吟却越来越大,
她死死盯着皇后屈辱痛哭的面容,一种异样极致的快意从身体深处蔓
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