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风燕坐在寝宫中思念着已远走的飞鸿,还有被调去华妃宫中的采蝶,心情很是郁闷,见银莲端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一想到她的出身,就反感的皱起了秀眉,喝斥道:“我不要传授什么秘技,你出去,没有我的召唤,不要进来。”
早已经历沧桑冷暖的银莲,从容淡漠的冷声道:“传授宁美人秘技,乃是皇后之命,奴婢不敢不从,也请美人不要违抗皇后之命。”
风燕听了此言,怔坐在那里,想到此时受制于人的悲哀,不禁红了眼晴。
银莲走上前几步,将木盒放于风燕的身边,打开盒盖,取出里面的春宫图,呈到了风燕的面前,道:“美人,请您细看。”
风燕应付的瞥了一眼,却发现竟是春宫图,既心惊又羞恼,一把将它扫落在地,怒喝道:“大胆……”
银莲不急不怒,弯腰拾起掉落的春宫图,重又放回盒内,仍冷声道:“美人既然现在不想看,那奴婢就把它收在一旁,待美人想看时,再细细研究。现在奴婢先教美人一些迷惑男人的小秘技,还请美人认真学习。美人要记住,这可是皇后的旨意,是不能违抗的。”
说着,银莲上前轻轻把风燕的肩头葱柳色的披锦的领口拉开一些,原本开到锁骨下的凹陷处,一路划开到胸脯,露出一抹雪痕。惊得风燕一手推开她,一手紧按住胸前的衣裳,以遮挡外露的春光。
银莲站稳身子,无视风燕双眼中的怒火,从上至下的仔细打量一番后,嘱咐道:“以后在衣衫之内不要穿内衣,你要知道若隐若现才最能令男人想入非非。”
风燕怒瞪着双眼,宣泄着心中的不满和难堪,可又无法违抗皇后之命,只能沉默不语。
银莲不等她的反应,接着道:“在皇上的面前,要不时的轻拔发鬓,要掌握含羞带怯、回眸一笑的时机,挑起皇上心痒难熬之感。来,你先试着做一次,好让奴婢知道哪些地方尚有不足。”
风燕冷笑了两声,鄙视的看着银莲,冷哼道:“我做不来。”
银莲无视她的清高之态,有了细纹的眉眼间仍可见妩媚,她冷笑直言道:“这样也做不来,那日后怎么往上爬?”
风燕气恼的回道:“我现在是美人,是陪伴皇上的妃子,不是那些烟花之地的卖笑女子。这么低贱的事情,我做不了,也不必做。”
银莲对她的讽刺,不似为然,轻笑道:“妃嫔跟妓女有何分别?还不都是以身体向男人换取名和利?只不过你服侍的男人是最位高权重的皇上而已。”
一席话说得风燕哑口无言,再一想到皇后的旨意,还有正在华妃宫中身处险境的采蝶,以及自己的终身。她也只得向残酷的现实低头,抛弃尊严,强逼着自己跟着银莲学习媚惑之术。
银莲让她对着铜镜练习,如何红唇轻咬,眉眼通挑的妖娆。
银莲的手指长而软,紧紧地贴在风燕的身上,教她如何扭腰送胯。
风燕涨红的双颊,感觉在那一双手的指点下,自己的身姿软如春水,在银莲的示意下,她甚至学习紧紧贴着对方缓缓磨蹭。
衣料间的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风燕扭着腰肢和银莲在床榻边辗转,滑落肩头的披锦挡不住呼之欲出的丰盈,在银莲的教导下,她刻意重重的呼吸,更让人的视线从她的雪嫩间移不开眼。
银莲原本素着的脸上不知何时也染上飞红,她赞赏的感受着风燕的媚态,暗道这真是天生媚骨尤物。
她手下动作却不迟疑,啪的一声击打在风燕臀上,教她摆正姿态,神情如果在羞恼间更具诱惑。
风燕心下咬牙切齿,却将神态做的更媚,哪怕银莲的教学再下贱,她也坚持下来。
从塌下,又辗转到榻上,青丝凌乱的风燕娇叫着,从扯开的裙摆间伸出雪白的大腿和玉足勾住,手臂也搂住银莲的腰背,模仿对方的动作,上下抚摸滑动。
银莲也扯开了衣裙和风燕肌肤斯磨,风月场打滚出来的人精,手法且是风燕能够想象?
“把眼眯起来,要媚要水,把腰也扭起来,要欲迎还拒。”银莲软绵绵的手掌穿入她的衣裙,在风燕柔腻的肌肤上游走,带来阵阵酥麻,让风燕的呻吟不禁头口而出。
风燕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不知何时,十指扣紧了床边,腰肢顺着天然的韵律不自觉的扭了起来。
这一刻的她,唇红欲滴,双眸含水,玉颊飞红,美得惊人,银莲历经的风月中,风燕这种美人也称得上是极品。
床帏的轻纱帐内,二人身影翻滚,活似销魂帐中滚鸳鸯,又有谁知道这不过是场教学,假凤虚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