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好像已经出去很长时间了,就算上厕所也不可能那么长时间也不回来吧?
容不得多想,脑海中想要喝水的愿望,已经到了我无法承受的地步。
扶着不太显怀的肚子,慢慢的走下楼去,路过译林居住的房间,只听到有女人的哭声,而那个哭声正是麦子的。
也许是怕让我听见,麦子的哭声很小,我听见她那临近崩溃却始终压低的声音。
偷看人始终是不道德的,我承认,但是她是麦子,不是一般的人。
她用手语告诉译林,让他走,有多远走多远,远离她的世界,她不需要译林的任何同情,更不需要译林像个傻瓜一样,呆呆的守在她的身边,做那些她根本就无谓的事。
而译林,只是呆呆的看着麦子跪倒在地上哭泣的身影,双眼落寞,无助,死气沉沉。
我倒吸一口凉气,静静的守在门外,心脏蹦的好快,一点一点一点的,除了麦子的哭声什么都听不见。
许久,也许是麦子哭够了,也许她哭累了,身体无力的向后倾斜,只差一步就要倒在凉凉的地板之上。还好译林早些时候跑在麦子的身边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依稀记得译林的嘴巴在动,只能听到嘶哑的声音,却始终听不到他的说话声。
我悄悄的退出那里,走到客厅,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已经渴的要死的嗓子与喝水的欲望,脑子里只是不断的回想麦子在那间房间里哭泣的样子。
他们俩个人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麦子尤其是麦子……只是,麦子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与译林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无权过问。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过去,译林还是在麦子的家居住着,麦子还跟以前一样,只是语气与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弯的大转变,因为一点小事,小到连芝麻都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她冲着译林发火,大骂,有的时候还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