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一品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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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们打算怎么玩死我呢?”

一道清扬的笑语凭空而出,杀入那一片谄媚追捧的声音里,显得尤为的不同,让房里所有的人都怔了下!。

“你……你怎么在这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大人,黄班的武师赵武师。

今朝盘着两条腿,就那样做在窗台上,如同坐在平地上一般,可她背后分明是两层楼高的距离。她笑眯眯地看着赵武师:“老师能在这里,我怎么不能呢?”

“你不是在楚楼!”楚楼在城西。而这里是城东的郊区,两地之间的距离可不短:“你,你来干嘛?”不知为什么,看着今朝那张笑脸,赵武师的心里一阵发寒,好像……好像被毒蛇盯住一样,无处可逃!

“你们知道小黄班那些人怎么叫我的吗?”今朝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又丢出另一个问题,接着又自问自答道:“他们都叫我今朝老大。老大是什么意思懂么?就是要罩着他们不受欺负……”她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虽然我一直觉得自己就像他们的保姆一样!”她一笑:“老大也好,保姆也成,都是要好好照顾这些孩子的,你们说是吧!”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窗台上的人,好像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所以,这笔账要好好算一算了!”她双手往窗台上一撑,腾空一跃,稳稳地落到桌面上,一把踢开桌上的酒菜,蹲下身子笑眯眯地面对着李元霸那张肥硕的胖脸:“怎么算呢?小胖子!”

李元霸不自主地吞了口口水:“来……来人……”话还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道黑影冲来,下一秒,硕胖的身子失去了重心,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他妈的,一脸的肥肉打起来真恶心!”今朝甩了甩手,一脸厌恶地看着李元霸那泛着油光的肥脸,感觉自己好像揍在一块白花花的油肉上。

“你……你……”朱鹏惊骇地看着今朝一拳解决掉李元霸,虽然早听说这小子前段时间也做过这种事,但他并没有亲眼看到,现在……

“我什么我,我接下来揍的就是你!”今朝顺溜地接下他的话,灌气入掌,速入电闪,抓住朱鹏的手臂,猛地一卸!

“啊……”

朱鹏面露死白色,肩膀关节处撕裂的疼痛,那种骨肉扯离的痛,让他胯下一阵湿热,忍不住失禁,痛昏了过去。

今朝手一松,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见朱鹏那“挂”着的手臂在空气中晃啊晃,从破裂的衣服上隐约可看见血肉模糊的肩膀上,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起着最后的连接作用!

“你这小鬼……还不快住手!”赵武师也被今朝那狠辣的出手和血腥的手段吓到了……这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吗?一个十岁的只有黄班资质的小孩吗……他大喝一声,重拳砸向今朝!今朝一个小小的回转,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臂,借力一按,飞身而起,躲过了他的攻击,在她飞身而起的一瞬间,另一只手往赵武师鼻前打了个响指:“老师,您先停歇下,保存好体力,等会……还有够你忙的呢!”

赵武师一怔,随即就发现自己整个人动弹不得:“你……你对我做什么了?”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今朝笑眯眯地跃上桌子,拍了拍他的脸颊:“不过……等会你会对他们做点什么……”末了,她又补了一句:“放心,是让你爽的事!”

解决完赵武师后,今朝回头看着其他被吓得手脚发软的人:“你们想让我饶了你们吗?”

“恩!”

“不关我们的事,别打我们!”

其他人早就被今朝那狠辣的手段给吓到了,一听她这么一说,连连点头求饶。

“其实嘛,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今朝从桌子上跳下,勾过来一张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我知道你们会对大力出手,也是听了这两头猪的命令的,对吧,你们也是不想的!”

所有人连连点头,这时候就算让他们叫今朝爹,他们也会毫不迟疑地叫了。

“你们心里肯定也很不满的!”今朝踢了踢昏倒在地上的两人:“那天你们怎么打大力的,现在加倍给我打在这两只猪身上,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下手软了,那你们那只手也不用留了!”

即使说着这样狠戾的话,她的脸上却仍旧是不变的笑容,让所有的人看着觉得一阵恶寒!但让他们动手去打李元霸跟朱鹏,他们又没那胆量,所有人踟蹰了下,对看一眼后,皆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信息……

逃!

“啧啧!真是的……这么不听话!”在他们脚下刚要有动作的前一秒,今朝充满遗憾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的笑响起:“怎么能就这么让你们走了呢?等会还有一场好戏要让你们看呢!”话落,几个带着劲风的酒杯砸向他们的膝盖上的穴位,让他们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膝盖上的痛麻让他们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是逃跑了。

“既然你们都不想揍他们,那我也没办法了!哎……”她叹了一口气,脸带遗憾,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他们一个个惊恐的眼神,好心地安慰道:“放心,没事的,不要怕!就一下子而已。”说完后,温柔地抓起第一个人的手臂:“来……吸气……”

“不……不要……”那人满脸惊恐地看着今朝的笑脸,刚开口想做最后的挣扎求饶,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他没了声音,连痛苦的哭喊也因为就今朝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无法喊出声,只能发出一声模糊的喉音,清醒着感受那骨肉相离的痛,终于陷入了昏迷!

接下来,几记相同的喉音在房间里响起。找武师已经完全被吓呆了,甚至忘了要呼救,眼睁睁地看着今朝将一个个少年的手折断,从手腕或从肩膀处,看着那森白的骨头透肉穿皮而出,让他汗水淋淋滑下,喉咙干哑……他不是忘记呼救,而是……不敢,因为他充分地感受到,眼前这个小少年不会给自己呼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