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成亲还真他奶奶的折腾人,她都饿了好久了!
看着一边吃这个,一般又吃那个,还不是灌上几口酒的柳欣然,小桃不说话,只是径自的收拾起东西。
她心中很气,气凤芷的如此对待,气自己的无力保护,但是同时,她又很高兴,高兴她的小姐终于不再像从前一样任人欺侮,任人打骂,而是懂的反抗,知道出击,毫不比任何人逊色!
刚才的一切,她记忆犹新,终身难忘,小姐那般的伶牙俐齿,字字带针,针针见血,实令她听了都要忍不住为之喝彩!
也许其他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是作为一个曾经那般懦弱的人,如此的改变,实难让人不欣慰!
收拾着东西,小桃笑笑,只见欣然中,她抬头看天,默默闭眼,心中,似在述说着什么。
夜幕降临,月上梢头,当凤芷步入房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个女子穿着便服,惬意的躺在椅子上,晃着脚丫子,哼着小曲,嘴里还吧嗒吧嗒吃着东西,悠哉乐哉,乐哉闲哉!
“柳欣然,你怎么敢……”
没有一点闺秀的风范,而且还很不成体统的光着脚,行为粗鲁,动作乖张,全无半丝淑女的模样!柳欣然,她难道不知这个时候她该是乖乖的坐在床边,等待着他的带来吗?
故意晾她这么久,等到天完全黑了才过来,其实凤芷心里明白以柳欣然之所为,定不会在房中乖乖等他!
可是猜想归猜想,真的亲眼看到了,却还是有股说不出的怒意自心头缓缓升起,然后燃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衣冠不整,伤风败俗,这就是林渐鸿教出的好女儿!”
冷冷的瞟了眼柳欣然那裸露的脚足,纤白细长,粉嫩圆润,尤其是那盈盈的脚趾,在红烛的投射下,竟显得十分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去握上一把。
凤芷心中的怒气更赌了,似无处发泄!奇怪,原来的他,一向淡定冷静,寡言少语,就连当初情儿的离去他都沉默的未曾多说一个字,为何今日看着柳欣然,却会接连的失控,想与之争辩?
凤芷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只寒着脸,冰冷的盯着。见此,柳欣然笑的讽刺:“殿下,何出此言啊?”
“怎么,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这样子?很好啊,难道殿下不觉得吗?”连头都没有抬,根本不去看他,柳欣然闭着眼睛,一句一句的回道。
看到她这么嚣张的模样,凤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只见他一步上前,猛的拉起柳欣然,俊脸逼近,口气冷淡的说道:“这样子也叫好?一个姑娘家,居然公然赤着双足,难道这便是你林家的家风!”
提到家风,柳欣然自己知道他指的是林若洁一事,于是她一个抬手挣开凤芷的束缚,然后另一手在他握过的地方不着痕迹的轻拍了拍,像是在拍掉一个极其厌恶的东西般,不愿与之沾染。
“殿下,你搞错了吧?遗音哪有公然赤足,只是在你我的闺房里这般,难道不可以吗?再者,这里又没有旁人,只有殿下一人,而作为殿下侧妃的我,在你面前露个脚,好像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吧……”
站起身,离开椅子,靠着桌边,柳欣然笑的恬淡,大大的眼睛,梨涡浅浅。
“哼,不知礼数!”一时间被柳欣然说的有点噎,凤芷不知该做如何,只得冷下脸,口中斥了一声。
“错,这叫夫唱妇随!殿下,这些……可都是你教遗音的呢。”
笑的很是灿烂纯良,就如同小白兔一般天真可爱,柳欣然突然发现,原来有时候林遗音的容貌,就真如天使一般的纯净!
凤芷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被人噎的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可是他又怎会承认败给柳欣然,不由的冷冷一笑,眸底深意:“林遗音,这是你的手段吧?故意装成这样,想引起本王的兴趣?哼,我告诉你,省省心吧,本王绝不会如你所愿!”
哈,如她所愿?她愿什么了?这个人,不要脸!
“殿下,你是属水仙的吗?以至于你看到谁,都觉得人家对你有意思,想勾引你?”
“哼,难道你敢说不是?如果真的不是,那当日你又怎会拿着香囊,故意出现在那个地方!”
说到此,凤芷似有嫌恶,不禁脸上露出了鄙弃之色!
见状,柳欣然无语,不禁双眼一翻,抬头望天,“呵,原来不是水仙,是脑残妄想症患者!”
“林遗音,你说什么!”
不具体明白什么是脑残妄想症,但从字面上来理解却绝对不是好话,凤芷此时紧皱起眉头,冷声而道。
“哼,牙尖嘴利,蛮横乖张,原来以前的林三小姐,可一直都是在伪装……”
“伪装不伪装,这貌似和殿下没有什么关系吧?反正你只要相信眼前看到的,那便就行了!”
翻了一记白眼,柳欣然不想再和他这般无聊下去,随即轻蔑的勾起笑容,转身离开桌边。
“林遗音,不要试图挑起本王的怒火,你想完欲擒故纵,貌似还嫩着点呢!”黑着脸,不满柳欣然这般不温不火,随意散漫的样子,凤芷英俊的脸上,尽是满布了冰霜!
“哈,欲擒故纵?殿下,原来你不是脑残,而是另一个玉无轩呐!”
很是嘲讽的看了眼对方,柳欣然满脸的戏谑之色,因为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每个男人看到她,都觉得她是在欲擒故纵呢?难道她真这么看着像花痴,看到男人就想勾引?切!她有那么没品吗?
柳欣然心中不爽,自然看向凤芷的目光也不爽,但是此时,被比做玉无轩的凤芷心里却更不爽!
“林遗音,都这个时候了还忘不了你的老情人,居然拿他与本王比较!哼,本王告诉你,从今以后,你是本王的侧妃,即使本王不要你,不喜欢你,但你,依然就只能是本王的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