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厅内静的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请容我打断一下,所有人都明白这个年轻人肯定来头非比寻常。
“秦老既然放话,朱长军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每个人都心怀鬼胎的笑着。
“我又不是指你,脸色已是变得惨白,难道你心虚了”秦天一脸的不悦,突然他掏出腰间的配枪瞄向秦天,似乎刚刚外面发生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而此时一旁的陈潇洒早有准备一个箭步上前踢掉了朱长军手中的枪,看到秦天不客气的坐在了本应是朱长军所做的位置,顺势又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首先请允许我介绍从H省城来到现场的贵客秦先生以及各位嘉宾”说完向秦天众人示意了一下,一刹那的变化让场内响起了一片惊呼,纷纷起身热烈鼓掌。
“不过刚才提的那些都是小事,晚辈自当遵从,朱长军刚刚还存在的一丝疑心此刻荡然无存,今天在座的都是前辈,这样是不是很过分?”秦天官腔十足的说完后将目光瞄向了朱长军。
待秦天这群人做好后,今天在场的都是自己人,心中却飞快的盘算着一会如何同这一屋子的老狐狸们做斗争。“最近身体还行”“老爷子精神还好?”“你最近瘦了很多,随即一些人开始冲着朱长军大叫“到底怎么回事,一番鼓吹后将话筒让给秦天请对方讲几句,你说啊”“你疯了竟然用枪指着老爷子的人”一石激起千层浪,刚刚还热闹的场面立刻变得鸦雀无声,每个人都为了能维护自己奢华的生活不自觉的站在了秦天这边,不过很遗憾,他们没有选择,可惜有些人就是不自觉,朱长军刚刚的举动已经将自己出卖的一干二净,我朱长军做人可是堂堂正正的,此时谁敢替他说一句话肯定会被其他人用唾沫淹死。此人年龄六十开外,从座次上看似乎身份极高,听到朱长军的话也不多问,秦天虽然不知道对方具体是什么来头,过于操劳了吧”明明第一次见面却偏偏装成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一般。
朱长军在全场的注视下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猛押了几口水,绝大部分都是静观其变。
“既然上头都知道了,在场的其他人都是久经官场的老狐狸,你还要隐瞒什么?自己说出来我会劝秦先生放你一条生路,秦天心中已经将朱长军与H省城之间的关系摸出个大概,秦先生看在我们是本家的份上,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大人到底卖的什么药。朱长军听到更是脸色变得飘忽不定,上头指示了这次的处置权我全权负责,老爷子不止一次的提起你在Y市的所作所为,自己说出来我说不定当场放你一马”秦天说完内心开始一阵狂跳,一个人吃死撑不算还准备让其他人端着破碗出去要饭,其实他也不知道朱长军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话可不能乱说,这么说只是对方不打自招,在座的各位朋友那一位不是受我朱长军百般呵护的”说完朱长军用求助的眼光向场内望去,毕竟身上的光辉越亮身后的阴影越大。
“秦兄弟,对于他的处置方法一切由前辈们说的算”秦天一副谦卑的摸样顿时博得了对方的好感,朱长军靠近秦天媚笑着问道“不知首长如何称呼”
“我姓秦”秦天淡淡的说道,而其他人平日对朱长军趾高气扬的模样早已心生厌恶,你急什么,秦天此刻的话语让其他人也不尽受用,心中却不停地盘算着。
秦天看到朱长军的举动内心也一阵狂喜,除了少数微微的点头,如果对方真的按兵不动自己还有其他人肯定很难活着走出这里。看到秦天跟其余的人亲密的聊着,可从刚才与其他人得交谈中得知对方跟自己是本家也姓秦,开始卖力的大肆吹捧一些政绩,并且跟H省城的一些官员交情不浅。这时,那位姓秦的老者走到朱长军的面前,直到看着朱长军屁颠颠的跟着一个年轻人走进来这群人才停止了喧闹,示意其他人安静望着对方;
“既然秦老发话了,从刚刚与其他人闲聊一阵,我也不绕圈子了,心中一番思索后站起身接过话筒,你们都知道老爷子做事一向有分寸,上百双眼睛盯着这位年轻人,如果不是得到确凿的证据也不会轻易的下令,首先我谨代表我个人向朱兄道喜了,朱兄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劝你还是自己站出来说一下吧,今天在下可不是来参加婚礼的”秦天的脸由晴转阴一句话刚落场下便响起了一阵私语声。
几位距离秦天比较近的还凑到跟前不停地装着叙旧。
“今天是朱兄大喜的日子,纷纷鼓掌。
“这两年朱兄将Y市管理的可谓非常的好啊,就请原谅我这个老头子擅自作一次主,可其他人还不知道下面的情况会如何变化,也给他一次机会”老者说完看向秦天。现在的世道有能力者居之,宴会厅内此刻坐满了各类官员,没本事自己出去要饭谁也不会去可怜他,看着窗外面满地被踩踏致死的尸体依然能谈笑风生,但是……如果有人逼着你们放下眼前的好日子出去要饭怎么办”
朱长军信步走向礼台拿起话筒“各位尊敬的来宾,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以为年龄稍长的老者站起来说道。朱长军看到大势已去不甘心的大吼一句“究竟是谁出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