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游戏网游之凡人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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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不要再折磨大嫂了,她在天上看着你”遥远的话不停的回荡在旧街以南的耳边,他突然发疯似的甩开遥远的手,指着门口大吼道:“你们走,走”

遥远还想对他说些什么,可是花舞已上前拉住了他,花舞轻声说道:“我们先走吧,让他一个静静。”说罢,便拉着遥远走出了教堂。

教堂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旧街以南在静静的看着夏夕的尸体。良久,眼泪终于再一次流出了旧街以南的眼眶。他哽咽着自语道:“这么久了,我也该疯够了,是吗小夕?”

旧街以南擦干了眼泪,又说道:“遥远说你会在天上看着我的,是吗?我知道你不会回答我了,但我相信遥远,也相信你,你一定会在天上看着我的,对吧?我一直都是为你而活的,我本来也可以为你而死,但我却不敢这样做,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生气的。”

沉默了许久后,旧街以南继续说道:“我会好好的活下去,代替你好好的活下去。你的灵魂永远都跟我在一起。”说完,旧街以南抱起夏夕的尸体,缓缓的走出了教堂。

勇者边缘,旧街以南抱着夏夕的尸体出现在一座高山的山顶上。这座山很高,加上山上有很多的怪物,一般人来不了这个地方。就算来得了也不会有人愿意来这种鬼地方的,这里又没有宝藏,会来这里的人肯定是吃饱没事做的。

旧街以南当然不是吃饱没事做的人,他来这里是因为他要将夏夕葬在这里。他缓缓放下了夏夕的尸体,拿出他的沙棠木剑开始在山顶挖墓。

旧街以南并不有用武功,他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挖着。他挖了很久,至于多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挖着,白天挖,晚上也挖,连片刻都没有停下。

不知道是第几天后的夜晚,旧街以南的全身都已沾满了泥土,他挖的墓已经差不多有他的身高那么深了,他缓缓的从坑里爬了出来。不管是谁看到旧街以南现在的样子都不会相信他就是那个名传天下的大侠旧街以南。

旧街以南刚爬上来,又轻轻的抱起夏夕的尸体跳进了坑里,缓缓的把夏夕的尸体平放在坑中,静静的看着夏夕那如同在沉睡着的脸庞,久久的还是舍不得移开视线。他真希望可以这样一直凝视着夏夕,直到永远,或者比永远更远,他觉得不管看多久他都不会厌倦的。

可是他并不能看太久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答应过夏夕要做的事情,虽然夏夕已经不在了,但是他还是要继续下去。因为他真的相信夏夕会在天上看着他,他的心里也会永远带着夏夕的灵魂。

旧街以南轻轻的在夏夕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收回那不舍的目光,缓缓的拿起插在身边的沙棠木剑,轻抚着亮白的剑身轻声道:“你也跟随了我很久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并不算淡薄,你就代替我留下来陪着小夕吧,我怕她一个人会很寂寞。”

旧街以南轻轻的将沙棠木剑平放在夏夕的身边,这把剑好像就代表着他,永远都会陪在夏夕的身边。纵身一跃,旧街以南从坑中跳出,双手捧着泥土缓缓洒向坑中。

旧街以南埋葬夏夕的时间并不比他挖坑的时间短,他就这样用双手一把一把的将泥土洒进坑里,直到很多天后,墓终于堆成了。

旧街以南看着堆好的墓,然后缓步走到身后的一棵大树下,脚尖一点,飞身而起,随手将一根树枝折断,落地后又将树枝的未端折断,然后缓缓走向一块巨石。

这块巨石比旧街以南的身体还要高大些,但他也只是将手中的树枝随手挥了两下,这块便变成了一块非常平整的巨大石碑。旧街以南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是怎么安葬死者的,但他知道在以前的世界里是把死者埋葬后,在墓前立上一块石碑以明身份,便后世子弟拜祭。

旧街以南手腕一抖,便在石碑上字下了一排大字,上书‘爱妻黄昏仙子夏夕之墓’。刻字后,旧街以南扔掉了手中的树枝,以双手之力抬起巨大的石碑,将石碑抬到埋葬夏夕的地方放下,重重的一掌把石碑打在石碑顶上。

石碑底部没入地下,稳固得就像生长在这里的一棵大树一般,没有人可以轻意的摇动它。旧街以南轻轻的抚摸着石碑说道:“小夕,你好好在这里休息吧,这是勇者最高的山顶了,我知道以前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每天黄昏都会都最高的山顶去看夕阳。这里的夕阳虽然不如以前的那个世界美,但我相信你也一样会喜欢的。”

沉默许久后,旧街以南又继续说道:“很久以前我就应该过你要做一个大侠,我阻止一切血腥的杀戮,只是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遥远才是对的,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恩怨,没有人可以凭一个人的能力却阻止这些恩怨。以后,我会用自己的能力去对抗魔族,守护这片和上的每一个人,不让他们受到魔族的残害。”

又沉默了许久,旧街以南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小夕,我走了,我会变回以前的我,那个值得你为我骄傲的我。”说罢,他再次深深的看了墓碑一眼,转身缓缓向山下走去,夕阳下,他的背影显得那么的悲伤、寂寞。

勇者酒馆,遥远、红颜和花舞都在静静的喝着酒,表面上看来他们都很平静,可是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紧张得很。

遥远放下酒瓶皱着眉头轻声道:“啊南到底去了哪里呢?都一个月了,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却连半点他的消息都没有。”

红颜轻声道:“不要紧张了,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就不定他再过几天就会回来了呢。”一个月来,这句话连她自己都已经不记得她说过多少次了,可是她每次都只能这样说,即使她自己心里也很紧张,可是除了这样一句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对遥远说些什么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