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错嫁腹黑相公之无良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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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大管家很是无语,只朝朱邪逸玄道:“少主,好好的品酒,您怎么给扯了这么远。”

苏海棠见此,虽然不愿意她来一起坐下品酒,可是她来都来了,自己也不能这么明着把她给赶走了,何况这在人前当是贤惠些的好,便也朝也接过大管家的话道:“是啊,既然是碰巧的便是碰巧的,也算是个缘的。”说着便向画沉吩咐道:“画沉,快请何姨娘坐下来,给她斟酒。”

那何婉书站在不是,想要坐下不是,只得看朝朱邪逸玄,看他是个什么意思,毕竟这个苏海棠的话,还不知道中不中用呢。那庆云也真是的,明摆着就是治自己,这里分明是在品酒,她却还骗了自己,枉自己还真心的谢过了她呢。

然朱邪逸玄就不明白了,这屋子里的主子也罢,丫头也罢,难道这眼里都没有看见苏海棠这个夫人么?在说如今这苏海棠都先请她坐下来了,她去还痴傻的站在发呆,不禁恼怒道:“还不敢快谢谢夫人,难道你没有听到夫人的话么?”

何婉书一愣,心里满是惊喜,这么说来的话,朱邪逸玄是留自己在此了,便连忙朝他行礼道:“多谢相公。”这又才转苏海棠道:“也谢谢夫人。”

苏海棠倒是一脸风平浪静的笑容,“坐下来吧,不必拘礼,大家都是一家人。”

何婉书这才诚恐诚惶的坐下来,画沉那里便给她呈上了一尊酒。

何婉书只觉得阵阵酒香,不禁十分的沉醉在其中,轻轻的放在鼻翼间闻了一下,只道:“这酒真香!”一面忍不住朝苏海棠看去,想她出生于凤县那样的小地方,定然是没有喝过这样的人间极品,不禁有心嘲笑她一番,叫她在朱邪逸玄的面前出出丑,只问道:“夫人可知道这是什么酒么?”

说着又是轻轻的一笑,百媚生花,没有等苏海棠说上一句话,便道:“这可是那极品的梅花酿,不过想夫人家乡在凤县,在那样的小地方,根本就没有法子能尝到这样的酒,就连我父亲贵为当家南月国的左相,也难得寻到这样的佳酿,所以夫人今日要多喝两盅才是。”

画沉在那里已经快要憋不住了,只是见自己家夫人却是一脸得体的恬笑,便只得将那笑意给压下去,只是两颊被那笑憋得通红,所以便将头给垂了下去。

却听何婉书那里却很是积极的吩咐道:“还不看看夫人的杯中之物可是欠缺了,给夫人添上。”

朱邪逸玄只觉得今天怎么样是样样不顺,特别是这个小妾,竟然让他在苏海棠的面前如此的丢人,向来算是镇定的他也有些气愤起来。

冷眼看了何婉书一眼,想不到她竟然在用苏海棠酿的酒朝苏海棠炫耀,而且这明显的就是在嘲笑苏海棠的出生低贱,连着这样的梅花酿都没有喝过。当下只道:“既然连你父亲都难得寻到这样的佳酿,那你倒是可以托人给他带几瓶过去。”

闻言,何婉书便连忙惊喜的朝朱邪逸玄谢去,却听他又道:“当然,这得看看夫人有没有酿出那么多来,若是有余的话,自然是好,能让你父亲好好的尝尝这样的好酒。”

何婉书有些愣住,这送酒不送酒,怎么还要看苏海棠的意思么?

只见苏海棠满脸歉意的笑道:“实在是不好意思,这梅花酿我不过是前阵子闲来的时候,跟着丫头们去采来一些梅瓣,大多都叫丫头们拿去做了糕点,所以没有留下多少来酿酒,如今我那院子里也不过剩下半坛子而已,若是何姨娘不介意是喝过的,那明日尽管打发人过去取。”

原来这酒竟然是她酿造的,何婉书顿时两颊生红,不知道要如何应了这话,只道:“没想到夫人好手艺。”

“过奖了!都是些女人家的小活儿罢了。”苏海棠淡淡的回了她一下,一面示意画沉给朱邪逸玄跟大管家满上。

何婉书见此这此情此景,自己在留下去,也不过是图添烦恼,给她笑话罢了,而且在这么下去的话,迟早是要闹出笑话了来的,所以便先站起来,朝朱邪逸玄告辞道:“相公,妾身觉得这身子有些不适,就不打扰你们,先下去了。”

朱邪逸玄那里点点头,她便又朝大管家点了点头,这才想起给苏海棠打了声招呼,方下了亭子。

一路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不想却见庆云正在那前面的路上跟着几个丫头站在那里,看这模样,似乎在等自己,心里不禁觉得十分的窝囊,她骗了自己,自己还没有去找她算账,她这会儿却倒是堵上来了,不由得加快了几分步伐,朝她上前去。

在说庆云,自叫朱邪逸玄给赶了下来之后,又作气了一会儿,才想起怕何婉书去,到时候难免是要碰上软钉子的,所以便连忙打发小丫头去告诉她,今晚不要去了,免得去了牛头不对马嘴的。

不想那丫头去晚了,何婉书早就已经先去了晚亭居。

所以自己这便才来此处等着她,此刻见她匆匆而来,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想必是已经受了气的,便主动迎上去道:“何姨娘?你没事情吧?”

何婉书见她的这态度,还算是好的,可是却也无法平息自己心里的火气,也没在对她客气了,只道:“庆云姑娘哪里看见我好了,倒是庆云姑娘,我这里一心一意的将你的话放在心坎上,不想你竟然这样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庆云也是一脸的委屈,那原本就是品茶的,可是不知怎么会是,竟然临时换成了品酒,连自己还受了那样的委屈,这会儿还没找到哭处呢。

何婉书只道:“你还说没有骗我,相公他们分明是在品酒,而且那个女人也在,这些你怎么都没有跟我提起过,你是不是故意要我难堪的?”

“何姨娘,你听我说,今日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竟然会来,也不知道她就是夫人,我这里已经叫少主狠狠的骂了一顿,没有个地方说去,此刻你竟然又来这样冤枉我。”庆云这大概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委屈。此刻已经没有了先前在何婉书面前的骄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