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停顿半晌,解释道,“此种脉象可谓百年一遇,平常人身体里都是一根脉跳动,而寂姑娘却是双生脉之人,两根脉互相纠缠,却又各自为营,互不干扰。”
“哦?世上还有此脉?”
“启禀王,老臣也是初次相诊,只是在家里祖传的医书上曾见过一次,故而印象深刻,而今为姑娘诊断,症状可谓丝毫不差,所以才断定的。”
冷余霄双眸瞄向阿寂,“你且说说有何症状?”
“据老臣家的医书记载,最常见的是心痛,严重时亦会胸闷气短,不过此都是正常反应,故而无碍。”
“嗯,好了,你退下吧。”冷余霄点了下头,打发了徐太医跪安退下。
他站起身,慢慢踱到阿寂面前,躬身向前,紧盯着她的脸看,噙着笑容,“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多的怪异?”阿寂一时语塞,她哪里知道,她现在都一头雾水,还不知道为何会这般,难道珞离诊错了?
如是一想心里倒踏实不少,她敛着心性,又恢复了死水一般的陶瓷脸。
冷余霄蹙眉,他执起她的下颔,“真希望你一辈子都同昨晚那般迷糊……孤王就少看见你张面无表情的脸。”说完之后,他放下了她,转过身去,接过身旁宫奴递来的披风,一扬臂,将它披在身上,头也不会的说,“孤王还有政事,待会你自己起、床吧。”
阿寂看着他身姿阔绰的背影,一时呆滞,感觉自己有那么一瞬间就像他的众多妃子一般,等候着他的到来,看着他的离去……
摒弃心里所想,她摇了下头,披上外衣便自己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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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推开自己房门的门,便传来珞离冰冷嘲弄的声音,“如何,昨晚侍寝很愉快吧?回来的这么早干什么,这么累应该多睡会才是。”他衣着整齐的躺在阿寂的床、上,单腿翘的很高,双眼紧盯着床上的幔帐,对着阿寂视若无睹。
阿寂懒得应付他,当下便问他,“你昨天真的诊出来我是喜脉?”
“那时当然,本公子虽然没有学有所成,但是这点知识还是懂的!”珞离这才瞟她,见她表情奇怪,便起身问她,“怎么?难不成你告诉了冷余霄?他找了御医过来?”
阿寂点着头,“今早徐太医过来诊断,竟然没有任何发现。”
“不可能!那太医是骗子吧?”珞离跳起身,上前执住阿寂的手,手搭脉处,忽而皱眉,他分外惊奇的望着阿寂,“怎么会这样?今儿竟一点脉象都没有了,可我昨天明明诊出!”珞离低下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心里暗自嘀咕,难道是那种事情搞的鬼?
阿寂见他突然不说话,便戳了他一下,“你怎么了?怎么表情这么奇怪?”
“……没,”珞离忙变换表情,他单手搭在阿寂身上,双眼很认真的对她说,“那徐太医,有没有说其他特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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