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当李林问出口了以后,才发现自己这话问道有些白痴。
“当然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不然还是什么人。”那个发现李林醒过来的丫鬟略显激动的说道。
“小梅,不得无礼,”这是那丫鬟口中的小姐呵斥道。
“是,小姐,”那丫鬟很是无辜的退到了一边,还不是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李林,仿佛是在说:“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小姐呵斥呢。”
“呵呵,我们是扬州的张家,那天看到你在莫名湖中漂浮着,于是把你救了上岸。”此时说话的是一个憨厚的中年男子,但就是这中年男子,李林感觉到了其武者的气息很是浓烈,跟李林很久以前在承阳城城中所遇见的那个林老相差不远,也就是这中年男子估计就是一个先天中期的武者。
“哦,实在是感谢诸位的救命之恩,在下李林,因为有些小事,很人起了争执,没想到,被人抛于湖中,没想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竟然会遇上你们。实在是很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李林撒了个小谎道。
“不用了,不过你既然醒了过来,就好好的休息吧。”你憨厚男子嘱咐道说完就带身旁的那少女离开了。
“福叔,怎么样,”那妙龄少女张家其樱桃小嘴问道。
“你感觉怎么样呢,”那憨厚的中年男子并没有回答,反倒是问道。
“恩,我觉得他很神秘,看不穿,一个人泡在水中那么,脸上会没有任何变化吗。总之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小姐缓缓说道。
“确实,我也觉得这个人很神秘,看不穿。刚刚在他那眼光之下,我竟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很恐怖。”这憨厚的中年男子心有余悸的说道。
听到他们这对话,李林宛然笑之,并没有去理会。此时他的全部身心都放在的那天的大战之上。
在那剑阵自爆之时,李林瞬间就进入了阵法空间,他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是想形成以同归于尽的假象,这样子去吸引那些想要做黄雀的那些人。
确实,李林做到了,但是他还是低估了那剑阵自爆的威力了,亦或者是高估了自己阵法空间的防御能力了,只知道在李林进入自己阵法空间的那一刻之后,在剑阵自爆的那一瞬间之后没有多久,李林就被甩出了阵法空间。
此时的阵法空间确实支离破碎,紧比刚开始形成阵法空间那样,变得灰蒙蒙的,李林是本体就在也进入不了阵法空间,除非李林将这阵法空间修复之复仇之前的那种状态。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啊,李林感叹道,”那阵法空间来的也快,去得也快,还没有在手掌中捂热几天,便又跑掉了。不过李林倒是停看得开的,没有那么的心疼。
在床上发霉了数天之后的李林,在接过了远在万里之外的分身那里传过来的丹药之后,李林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不过这也是李林分身的厉害之处了。
分身虽然战斗力不行,可是分身的炼丹的能力可是一绝,虽然很本体一样都是筑基顶峰的修为,但是只要分身愿意,随时多可以突破金丹期,不过李林不想而已。
而李林分身的药物就是通过阵法空间进行传送的,本来就是同一个灵魂的,自然能够感受到阵法空间。
今天天气真是很不错啊,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是个很好的出行日子埃李林心中惬意的想到,没有的仇恨的压制之下,李林整一个人都阳光了许多。
“大叔,你好啦,”这是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传入李林的耳旁,这人就是那个俏皮的丫鬟。
李林笑呵呵的说道,“是啊,小丫头,”对于那丫鬟叫自己大叔,李林也是淡然笑之,毕竟自己现在这模样就是一中年的形象,不过想想自己都解决八十的人啊,当那丫鬟的太爷爷都已经足够了。
“小丫头,我想出去走走,你去和你家小姐说声,你就带我四处逛逛吧。”李林笑之说道。
“好啊,大叔,我这就去说,”说完还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李林摇摇头笑道,“真是个急性子的小丫头。”
“大叔,你这是想要去哪里呢?”这是那丫鬟的小姐也过跟那丫鬟一样叫李林作为大叔。
“呵呵。我这不就是看见身体好了,就想出去走走啊,你看人老了就不行啊,要多多的去外面走走埃”李林笑呵呵的说道,完全是吧这两人当成是自己的后辈了。
原来在这几天了,李林在外面游历的那些经历,就已经收复了这两个小丫头,所以这两个对于李林也是很开心的你一口大叔,我一口大叔的。
“好吧,我去叫福叔,福叔很厉害的。”那小姐对着身边的丫鬟示意道。
“福兄,你好啊,”李林对着急急忙忙赶来的那中年男子说道。
“李兄,你可安好啊,停那小丫头说,李兄要出去外面走走,”
“呵呵,那我们走吧。”李林呵呵的笑道。
李林率先走出了房门,步伐沉稳,倒不想是个大病初愈的人,门外的亮光有些耀眼,让李林有些不适应,眯着眼。
“听说前几天小姐和福大人救回了个人,莫非就是这男子。”看到李林走出了房门,门外的那是侍卫家丁都对李林有些议论纷纷。
不过李林对于这些可不是很在意,嘴巴是长在人家身上,人家想要怎么说就怎么说,能怪的到人家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李林还是懂的。
“这周围的景色还是挺不错的,有山有水的,坐落有致,让人一种心旷神怡之感,”李林赞叹道。
“呵呵,李兄,如果你喜欢,可以在这里住久一些啊,”在一旁的憨厚男子,那个被叫做福叔的的男子,听到李林的感叹说道。
“对啊,大叔,那喜欢就住久一些埃”那两个小丫头都笑呵呵说道。
可是唯有李林知道,这扬州张家只是自己生命之中的一个匆匆的过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