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岁成名的画家
绘画,对于这位八旬老人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一项单纯的消遣活动。八十一岁那年,老人还去听了绘画课,一所学校专为成年人开办的十周补习课程。这是莱伯曼有生以来头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学习绘画知识。第三周课程结束的时候,老人抱怨任课教师、画家拉里·理弗斯从来不给他帮助指导。
我要向那些到了六十、七十、八十或九十岁就自认上了年纪的人表明,这还不是生活的暮年。
我认识哈里·莱伯曼先生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位百岁老人了。那一天,天气又热又闷,就连不见阳光的荫凉处也达到40℃的高温。来到他在长岛的住处,我还以为这位老画家一定坐在舒适的空调室里等我。然而出乎我的意料他正在树荫下专心致志地绘制一幅油画。他告诉我,他刚刚同一个日历出版商签定了一项七年的合同,画架上的作品即是其中之一。
老人身材瘦长,脸上皱纹已深,下巴留着一撮胡须,头发花白,但却精神焕发,衣着也很讲究,看上去最多不过八十岁。八十岁!这正是他开始学习作画时的年纪。
莱伯曼是在一所老人俱乐部里和绘画结下缘分的。那时,老人歇业已有六年。他常到城里的俱乐部去下棋,以此消磨时间。一天,女办事员告诉他,往常那位棋友因身体不适,不能前来作陪。看到老人的失望神情,这位热情的办事员就建议他到画室去转一圈,还可以试画几下。
“您说什么,让我作画?”老人哈哈大笑,“我从来没有摸过画笔。”“那不要紧,试试看嘛!说不定您会觉得很有意思呢!”
在女办事员的坚持下,莱伯曼来到了画室。过了一会儿,她又跑来看看老人“玩”得是否开心。
“呵呵,先生!您刚才在骗我!您简直是一位名副其实的画家。”她笑着对老人说。
不过,老人说的全是实话,这确实是他第一次摆弄画笔和颜料。提起当年这件往事,老人颇有感慨:“这位女办事员给了我很大鼓舞,从那以后,我每天去画室。她又使我找到了生活的乐趣。退休后的六年,是我一生中最忧郁的时光。没有什么比一个人等着走向坟墓更烦恼的了。从事一项活动,就会感到又开始了新的生活。”
绘画,对于这位八旬老人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一项单纯的消遣活动。八十一岁那年,老人还去听了绘画课,一所学校专为成年人开办的十周补习课程。这是莱伯曼有生以来头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学习绘画知识。第三周课程结束的时候,老人抱怨任课教师、画家拉里·理弗斯从来不给他帮助指导。
边缘人
克莉斯汀·依吉姆
从那时候开始,我知道一切的努力都非常值得。脚上每一个水泡、眼里每一滴眼泪、我必须爬的每一座雪山,都有它的理由。我所完成的事隐含了一个信息,它充满鼓励和希望,全都是用血、汗水和眼泪所写出来的。我通过这个信息向我们每一个人大声宣誓:我们是可以治好癌症的。我们可以完成自己的梦想。
午夜。我张开手脚,躺在那个湿湿的阴沟里。
那条高速公路好长好长,好像永无止尽。我躺着观察月亮,怪异的月光有时会透过乌云照射出来。182天过去了,我穿着直排轮鞋,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继续自己的梦想。
我告诉自己,我要穿着直排轮鞋横跨加拿大,要不就在半路上死掉──要是死掉的话,我也许就可以坐着黑色的灵车,光彩地回家了。
那天是我最后一天上路了。这真是一个漫长的旅途。从去年5月以来,我得忍受着疼痛的肌肉、笨重的四肢、晕眩的头,以及“白血球增多症”。我每天都得滑行170公里,到目前为止,已经走了8000公里了。现在剩下最后50公里。
我把头放在冰冷潮湿的泥土上,然后闭上眼睛休息。我必须继续下去,我的任务是就是要治好自己的病。我母亲也得了同样的病,来日无多。
我10岁的时候,妈妈就得了白血病。医生说她在我上高中之前就撑不下去了,要我们珍惜和妈妈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开始这趟探险之旅的时候,已经18岁了,妈妈当时还活着,打破了医生的预言。但是当我出发的时候,妈妈已经发病了,而且病情急转直下。医生说她最多只剩6个月了。因此,我也只剩6个月来帮妈妈募款,好让她接受特别的实验疗程。
那是一场赌注。我每天看着日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和妈妈相聚。我觉得很无奈,只能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树叶已经变色了,季节也随之更替。同时,离我千里远之外的妈妈正走向生命的尽头。我听着她从电话的另一端传过来的脆弱的声音,祈祷妈妈能撑下去,哪怕是再撑一下也好。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待在家陪妈妈啊!
但是,我没有其他选择。几个月前,当我们相互拥抱并说了再见之后,我听见她无力地说:“如果你办得到,我也办得到。”妈妈想继续奋斗下去,她相信梦想会成真的。我必须证明她是对的。
每天我都重复同样的事:早上醒来,顶着冰冷的雨,穿着直排轮鞋,一滑就好几个小时。晚上就沿着结霜的路边,在阴暗的帐篷里睡觉。每天我也都面对着同样的痛楚:前方的路崎岖不平,每走一步就觉得背上一阵刺痛。休息的时候,我会换袜子,因为我脚上的水泡都已经破了,流了好多血。
我上了最后一个山丘,由上往下看,我看到远处城市的灯光在闪烁着。我停下脚步,看着那些灯火,难以相信自己已经办到了。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真是太美了!时间、感觉、心灵都好像瞬间恢复了。可是我也同时感觉到身体上的痛楚和精神上的折磨。
这趟历险,我一共换了两双直排轮鞋、11组轮子、4罐机油、60粒电池、4个随身听,手肘缝了11针,吃了4包抗生素,还吃了好多蛋糕,喝了150加仑的运动饮料。好不容易终于结束了。
从那时候开始,我知道一切的努力都非常值得。脚上每一个水泡、眼里每一滴眼泪、我必须爬的每一座雪山,都有它的理由。我所完成的事隐含了一个信息,它充满鼓励和希望,全都是用血、汗水和眼泪所写出来的。我通过这个信息向我们每一个人大声宣誓:我们是可以治好癌症的。我们可以完成自己的梦想。
我走进家门,妈妈紧紧地抱着我。她看起来好虚弱,头发也掉光了,因为她做了化学治疗,眼神充满了忧虑和疲惫。她的脸色苍白,好像松了一口气。她不敢相信我毫发无伤地回来了。
我总共募得了6万多美金,还不够做实验的疗程,于是我组织了一个基金会来募款。这个基金会将一直运作下去,直到找到治疗的方法。我妈妈的癌症宣告末期已经两年了,当时医生的话犹在耳边,可是她还活得好好的。我的梦想就是治好妈妈的病。
我相信,梦想总有一天会成真的。
注:
1996年1 0月1 5日,克莉斯汀·依吉姆小姐完成了她溜直排轮横跨加拿大的梦想。她已经募得了7万美元,还成立了一个基金会来继续募款。目前募得的款项已经捐给了安大略大学的科学家。该大学正在研究一种非常有效的合成药,不仅可以阻止白血病细胞的增生,还不会伤害正常的细胞。
机会
奥玛·培里乌
今天,我则在国际汤姆霍普金斯公司享受公开演说与训练学员所带来的成就感。现在我非常乐于帮助别人学习如何找寻适当的机会,以达到他们的生涯目标。就拿我为例吧!我父亲就说得没错,只要立定志向,就可以做到任何想做的事,达成人生的目标。
我们走过海关,在说明此行的目的时,我矮小的七岁身躯每条神经都害怕得发抖。妈妈挺着大肚子,我则紧紧抓着她的衣角,听见她在说:“我们要到迈阿密度假。”虽然听到她这么说,但我心里很清楚我们不会再回家了——我们是难民。
到迈阿密国际机场时真令我目瞪口呆。每个人都说着奇怪的话,我根本听不懂。我们没有钱、没有家,只有行囊里的衣服。
几个月后,我们搭上了由教会赞助的班机,飞往伊利诺州的乔利叶,飞机抵达芝加哥的欧海尔国际机场时,我们步出机场大楼,走入至今依然让我们难忘的1961年冬天。当时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阵凛冽的寒风,雪几乎下了有四尺厚,在漫天飞雪中,站着一位年轻教士,正等着要带我们去新家。对一个从未看过雪的古巴小男孩而言,这是极其新鲜的景象。
父亲是个有学养的人,在古巴拥有连锁加油站和一项汽车代理权。他虽然不会说英语,但他找到一份机械工的差事,适应得很快。在圣派翠克教堂的协助下,我们才能够在一个中产阶级的社区,找到一间小而舒适的公寓。我们没什么东西,但我们拥有彼此盈满的爱和我父亲迫切成功的渴望。
就在这段期间,父亲和他那本破破烂烂的西班牙版卡内基大作《如何赢取友谊和影响他人》教会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课。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我:“你是谁,来自哪里,或是什么肤色,都不重要。只要立定志向,不管是什么事,你都可以去做。”在我和弟弟融入芝加哥这个大熔炉之际,父亲这番话给了我不少慰藉与激励。
我和弟弟艾德因为不会讲英语,在学校过得很辛苦。我们被人指指点点,无法加入球队,就连脚踏车被偷,也是司空见惯的事,但父亲的话不断在我内心涌现。我们也认识了一些真正好心的人,帮助我们在适应新环境时克服所遇到的障碍。这些人有不少到至今仍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才十四岁,父亲就开始教我自由企业的大原则。我每清洗一组汽缸和引擎头,他就给我十八元(我们称其为汽缸活儿)。后来他教我如何去雇人来帮我工作,于是我出去找到新的顾客,并且收钱,就这么做起了生意。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教我如何成为一个企业家。
我也很幸运,能够生长在一个洋溢音乐才华的家庭。记得在成长的过程中,我曾听过母亲唱优美的西班牙歌曲。这些歌激励我到教堂唱诗班担任男童高音,而弟弟艾德也受到相同的影响,组成了一支流行的摇滚乐团。每次乐团排练,我都会参加,到晚上则和他与母亲合唱。后来,凭着在采石场做工赚来的薪水和一份奖学金,我进了南伊利诺大学攻读歌剧与音乐。过了两年大学生活之后,我又回采石场工作,并存下赚来的钱,准备搬到西部的加州。
我搬到加州的目的是想打入音乐圈,灌我自己的唱片,但没多久我就体验到了现实的残酷。我不得不接受推销健康俱乐部会员的工作来养活自己。经济不景气的时候,我身无分文,又求助无门。然后我认识了汤姆·墨菲,他是健康俱乐部的股东之一。
父亲一向告诉我,如果想发财,就得做有钱人做的事,于是我请墨菲先生喝咖啡聊天,想听听他成功的秘诀。结果他居然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业务员训练师汤姆·霍普金斯的合伙人。因此,他当然建议我去参加业务员训练课程,阅读有助于自我成长的书,并且听听业务录音带。他还介绍了许多成功的企业人士和他们的出版品给我。我实在太渴望成功了,因此没多久,我就成为全国顶尖业务员之一。但这还不够好,我节衣缩食地存钱,然后把钱拿去投资我自己的健康俱乐部,到我收手时,我已经拥有全美业绩最好的九家健康俱乐部与运动医药机构,可是我却还没达成我的目标,那就是灌录我自己的唱片。
录制我的第一卷试唱带虽然兴奋,却也令人十分泄气,因为我试投了一家又一家的唱片公司,每次都被回绝。我不死心,又录制了西班牙文歌曲,把作品送到同样几家唱片公司,结果还是一样。在即将放弃时,我打电话给父亲,和他讨论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他说:“奥玛,你赚了很多钱,不是吗?”我回答是。“那你干吗不买下一家唱片公司,自己灌唱片!”
我回到我打算买的那家唱片公司时,我还想挽回面子,于是我恳请唱片公司的主管采纳我的音乐,帮我出唱片。他们说:“奥玛,我们实在无能为力。去百老汇试试吧!你在那儿会表现得很出色的。”当我告诉他们我将成为新老板时,你真该看看他们的表情。
然后我花钱买下公司,用西班牙语录制我的第一张唱片。从这张唱片开始,我被誉为1986年的“最佳拉丁男歌手”和“最佳艺人”,1987年的《CHN de PLAtA》和1988年的《OTTO》。
今天,我则在国际汤姆霍普金斯公司享受公开演说与训练学员所带来的成就感。现在我非常乐于帮助别人学习如何找寻适当的机会,以达到他们的生涯目标。就拿我为例吧!我父亲就说得没错,只要立定志向,就可以做到任何想做的事,达成人生的目标。
不可能的奇迹需久候
为何我会做这许多事?那是因为在很久以前,我决定听从母亲的话及自己内心的声音,而非外界的各种杂音──包括像医生那样的专业人士所说的话。我接受目前的情况并不意味着我必须放弃自己的梦想。我找到再度燃起希望的理由。学习到梦想永远不会为现状所击退;梦想乃是由心而生,也只有在心中,它才会永不消失。因为当困难阻碍愈多时,不可能的奇迹更需耐心久候。
二十岁是我出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我那时在体育运动方面非常活跃:擅长滑冰及滑雪、打高尔夫球、网球、篮球和排球。我甚至在板球队担任投手,而且几乎天天跑步。当时我创办了一家网球场建筑公司,前途一片光明。而且我和全世界最美的女子订了婚。但悲剧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