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天使姐姐,你都心地良善到这种程度啦!”诸神摇头尾巴晃的说。
“很难!我觉得很难,不过工作是工作,这是魏霄的原则。也许还有点谱,不试谁知道呢。”花朵思考着。
“我觉得真的可以试一试。这对她也有好处啊。你说的对,工作是工作,我也这个原则。”甄ANGELIA看了看诸神,又看了看花朵,“公关一下?”
“你咋不找钟少啊?找他不结了么?”诸神问。
“屁话,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啊。小昭喜欢你什么了,情商这么低,负数了都。不找钟少这事还能成,找了就彻底没戏了。”花朵一顿拍。
甄ANGELIA笑着说,“诸神好像老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用自己的观点去理解世界,这样也好也不好。”
“就别分析我了,你们俩赶紧谈正事吧。我过会约了邓建,一块得开始鼓捣金静子那首歌了,争取一炮而红。”
“我觉得谈的也差不多了,就差魏霄这一关了,真得公关一下了。不过透露一下,魏霄做东西特别拿手,特别好吃。我吃过她亲手做的姜汁撞奶和拔丝菠萝。哎呀,那味道……”花朵露出一脸馋相,“不行不行,再说口水都流下来了。走了,散会!”
ASHURA和大天恋爱了。
某天晚上,诸神和邓建回公司拿忘带的资料,发现加班的两个人在会议室卿卿我我的正吃着一碗泡面。
“请注意,只是一碗,两个人一碗,还只有一个叉子,你们可以想象是怎么吃的了吧!”诸神注重强调了一遍。
邓建、诸神和花朵三个人在东直门爆肚老店搓饭。
“你刚知道啊?公司八卦你总是最后一个知道。你真是个后知后觉的人,我就不明白你智商这么高的人情商怎么就这么低,全补了智商了。”花朵喝了一口羊杂汤,用纸巾擦着嘴说。
“要不小昭玩他与股掌之间呢。”邓建端起蒙古王口杯,冲着诸神,“来,为了被媳妇压迫着的人,走一个!”
诸神和邓建俩人一仰脖,一个口杯一饮而尽。
“你们俩真无聊!什么媳妇啊,太难听了。”花朵举起筷子打邓建拿酒杯的手。
“你看你看。这不是压迫是什么?媳妇叫着多亲切啊。媳妇,陪姥爷走一个。”邓建嘻嘻哈哈。
“去,找我挠你呢吧!你脸上那道子可还没好利落呢。”花朵举手做挠状。
诸神哈哈大笑,“我说你脸上那道子怎么回事呢,丫说是叫猫挠的,原来是猫是花朵啊。太搞笑了。”
“给我点脸面行不!”邓建看着花朵,一脸可怜。
“你俩是不是喝多了,这破酒有什么好喝的,两块钱一杯。”花朵端起邓建的口杯抿了一口,“呸,真难喝。比龙舌兰酒差远了。”
“哎?我没记得带过你喝过Tequila啊。”邓建转过脸。
“我跟维莱的CEOJAMES喝的。那酒喝着才有意思。”
邓建忽然一脸严肃,“靠!那个外国老光棍呀,你们怎么喝的?他没非礼你吧?”
“非礼?”花朵没听懂。
诸神也一脸正经的问,“没把盐撒你脖子上?”
“脖子?什么乱七八糟的,盐不是撒这儿么?”花朵伸出左手,指着虎口。
“哦,那邓建就可以放心了。”诸神往椅背上一靠。
邓建松了口气,接着喝举在空中的羊杂汤。
花朵来回看了这两人好几眼,疑惑的问,“什么跟什么啊。”
“让邓建给你解释。”诸神打着嗝点上一支烟。
花朵看着邓建,邓建把碗放下,擦擦嘴,“Tequila除了你说的那种喝法,就是在虎口上撒盐那种,还有另外一种比较激情的喝法。就是把盐洒在女的脖子上,男的舔女的脖子上的盐,然后再吃柠檬,再喝酒。”
“哦,没有没有。我们俩都是手上撒盐,我说你们俩这么激动呢。不过你说的这个感觉还真好玩。”花朵恍然,笑着又说,“不过JAMES倒是说过一种很恶心的喝法,就是墨西哥当地的酿酒师认为蝴蝶的幼虫,就是毛毛虫可以改善龙舌兰的味道。所以喝的时候就是往嘴里放一条,然后喝一口酒,再把虫子吐出来。”
“够恶!”诸神做呕吐状。
花朵哈哈大笑。
“酒醉饭饱,说正事吧。邓建,你唱片公司联系的怎么样了?”花朵问。
邓建正经起来,“怎么说呢,成是成。不过得看实唱,而且你这个估计很难做市场推广。唱片公司是为了赚钱的,不是搞慈善的。所以最后十有八九,得自己掏钱。尤其是你们说的打榜,必须得自己掏钱。除非是主旋律歌曲,像那些奥运歌曲啦,《北京欢迎你》之类的。”
“自己掏钱?那得多少钱啊?”花朵受到打击。
“做首歌其实不太花钱,我都能给你找朋友帮忙。但是就你们策划的那些效果,什么出CD啊,拍MTV啊,必须花钱,咱们不是玩票,这关系到那孩子的将来呢。我算了算,怎么着也得三四十万吧。”
“天!这么多。要是有这三四十万我们还策划什么啊。直接把钱给金静子不就结了。”花朵顿时觉得自己的方案成了天方夜谭。
“真这么多钱啊?要不然看看基金会能出多少钱?”诸神赶紧想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