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就劳烦二哥与耶律先生去办了!”朱文龙毫不犹豫将这些一股脑儿扔给了二人,二人只得接下。
朱文龙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于是他问道:“孙传庭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姜玉伯笑了笑:“三弟,这个孙巡抚也确实不易,辛苦训练出来的二三万子弟兵,一下子被洪督师给抽走了二万,现在正在勤练新兵,陕西这局面可不稳定!”
对孙传庭,朱文龙还是很好感,心中有了帮他一下的想法,说:“二哥,你派人给他送五万两银子,顺便给西安那边的王爷们打个招呼,让他们把陕西的盐税分一部分给老孙大哥吧!”
耶律齐道:“将军,只怕这事不好办,这些个王爷,如同吸血虫般,岂可将到嘴的肥肉给吐出来!”
“唉!”朱文龙深深地叹了口气:“国之将亡,这些个王爷们还在刮着民脂民膏,皮若不存,毛将焉附?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虽然对这些王爷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朱文龙平静了下心情说:“虎头拔毛我看是不可能了,先生,就把我们所得的利润给抽三成出来,让给孙老哥吧!”
“可是…….”这三成盐税可不少的钱,耶律齐有些犹豫,可见朱文龙下定了决心,只得同意,口中念着:”希望这孙传庭能记得主公之大恩!“
朱文龙被耶律齐这些小气样给逗乐了:“先生,如今我朱文龙也算是家大业大了,这些小财就不要太计较,再说我占了陕西的甘,肃州之地和军民,这三成税就当是给人家租金了!”
耶律齐也觉得自已有些小气了,不过他不服输地说道:“主公,虽然我们现在家大业大,可也得小心经营,不然再大的家,也经不起挥霍!......”
还没等耶律齐的大道理讲出来,朱文龙忙打断:“是,是,是,先生说的没错,文龙谨记,下次一定不会这么大方!”
朱文龙都认错了,望着他一脸笑眯眯,耶律齐想说的话,都只得乖乖咽回肚里,任他老谋深算,也奈何不了!
收到五万银两的孙传庭,对朱文龙为他争取的三成盐税之事,非常感动,这些钱对他来说,真是及时雨,新兵如募和训练,已经快花光了他辛苦积攒的家底,现在有这些钱,眼前的难关是彻底过去了,由于公务繁忙,他只得差亲子承祖备了份薄礼,给朱文龙送了去,以示感谢,从次二人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时间就在忙碌中度过,很快,就到了第二年的阳春三月,与三番约定攻打哈察克部的时间到了,经过一个冬天的准备,杨昭武早已精选挑选了一万大军,粮草辎重也已经全部备齐,准备誓师出征。
校场上,旌旗招展。
见到朱文龙到来,将士们齐声大喊:“将军威武,大明威武!”,一万多人发出的吼声,足以让地面为之颤抖。
朱文龙也被人吼声给震得热血沸腾,他登上点将台,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望着这一个个精神抖擞的精兵,他大声地喊道:“勇猛的将士们,看到你们如此精神,我朱文龙也精神抖擞,真想与弟兄们策马奔腾在大草原上,渴饮鞑靼血,饥食胡虏肉,大明日月旗所到之处,万邦皆服!”
朱文龙这话一说,更是点燃的场下将士的激情,“大明万岁,将军威武!”
这吼声久久不能停下来。
朱文龙递过一支金令,:“杨昭武将军接令!”
杨昭武赶紧俯身接令。
朱文龙道:“本将军赐你金令,率本部人马出征蒙古,一定要打出我大明的武威,日月旗所到之处,蛮夷臣服!”
杨昭武道:“谨遵将令!日月旗所到之处,万蛮皆服!”
朱文龙眼望远处,喊道:“大明好儿郎,你们将跟随你们的将军,去建功立业,我朱文龙在家里等待你们的好消息!出发!”
杨昭武跨上他的宝马,向朱文龙施个礼,挥动手中的长枪,枪尖直指北方,“出发!”万名将士紧随他身后,往城外奔去,一路上皆是送行的百姓和军官。
朱文龙站在城楼上,一直注视着众人的远去,直到渐渐变成黑点,最后消失在天边,他才回身下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