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伯很快就来到朱文龙的旁边,这时的朱文龙抽得累了,就一屁股坐在石头上,低着头发闷气。
姜玉伯笑着问:“三弟你这是怎么了?在生谁的气啊?”
朱文龙抬着看见姜玉伯来了,站了起来:“二哥,耶律齐这个老匹夫,竟然当着众将士的面,骂我愚蠢的混蛋,竖子,真是可恶至极!”
姜玉伯:“原来如此啊,这耶律齐也太可恶,就算是为了军务,也不能对将军发脾气,更不能为了自已的想法与将军不同,骂将军竖子,愚蠢的混蛋,应该杀了他,以振将军虎威!”
朱文龙不是糊涂人,他从姜玉伯的话中听出来了,姜玉伯是在提醒自已,耶律齐如此这般乃是关心军事,关心将军的大业才如此置生死于度外,想通了这个,他心里有些惭愧,可嘴上却说:“就算他是忠于军务,可也不能骂我是吧!”
听到朱文龙口气已软,火气也差不多消了,就劝道:“三弟,耶律先生是有点心急,我去跟他讲下,让他给你陪个礼,你就不要计较了!”
朱文龙忙说道:“算了,还是我去找他陪礼,这个顽固的家伙,你叫他来赔礼,说不定他又要骂我一顿了!”说完他往关押耶律齐的地方走去,姜玉伯笑着跟在他的身后。
看到耶律齐的样子,朱文龙觉得特解气,特搞笑,军士为了不让他骂朱文龙,拿个哈蜜瓜瓣塞在他嘴里,只气得耶律齐干瞪眼,一点办法也没有!
朱文龙强忍住笑,亲自给耶律齐松绑,刚拿出哈蜜瓜,耶律齐又破口大骂:“莽夫,野蛮的家伙!”
“哈哈”朱文龙笑着劝道:“先生别生气,刚才是文龙无礼了,这里向你道歉!”
看到朱文龙向他道歉,刚才还火气冲天的耶律齐,顿时灭了火炎,可毕竟还是用心里有气,头扭到一边,不理他!
朱文龙忽然一下子跪在地上,这个动作可把耶律齐和边上的卫士给吓住了,朱文龙诚恳地说道:“先生,在下一时鲁莽,对先生如此不敬,实属混帐,这里向先生赔礼,还请先生大人有大谅!”
耶律齐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拉着朱文龙的手,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将军,快快起来,折煞老夫了,是老夫无礼辱骂将军在先,是我的错啊!”
二人相扶起来,朱文龙:“先生,以后若再有此类事情发生,你尽管骂,那怕拿东西打我都行,我绝不还手!”
耶律齐用袖子拭去流出的眼泪,呜咽地说道:“将军,老朽自恃清高,才对将军如此不敬,将军不计前嫌,还如此厚待老夫,让老夫汗颜,今生只要老夫还能动,就一定会将军鞍前马后决不反悔!”
这一跪,感动不光是耶律齐,周围的军士都深受感染,为朱文龙的这种赤诚之情折服。
朱文龙扶着耶律齐,二人一起往营地走去。
回到营中,朱文龙就向耶律齐征求主意。
耶律齐好像早已准备好计策,口若悬河地说了起来:“此次五番联军攻打王城,并不是为朝木乌班报仇,只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夺取些土地和人口钱帛之物,而且这五方没有个真正让其他人信服的统领,乃一盘散沙,然尔我军却不有将他们全部消失,如果消失了此十万大军,自已损失惨重且不说,更主要的得罪了这五部,就等了多了五个敌人,如果他们倾巢而出,举全国之力攻打我们,几十万大军攻击之下,西北到时候真的是鸡犬不留!”
这层朱文龙还真的没有想到,于是继续听耶律齐分析。
耶律齐接着说道:“既然他们不是一条心,那我们就各个击破分化他们,不过为了使他们不敢小视我大明军队,毕竟先给他们一个重击,打得他们害怕,然后再议合,将王城带的土地分给诸蛮,为了争夺地盘,分脏不均他们,毕定会心生嫌隙,就会各自防备,无瑕对付我军,汉人兄弟可全部撤回玉门关内,那些吐鲁番的番民,愿意撤走的就收留,不愿撤走的,就由他们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