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洞口。
这和之前进来的那条道路一样,是一个蛇头的洞口,陈姝的哥哥在之前就已经行色匆匆了,让我不禁有一种错觉,我们又走回来了。”我道,结果根本没有任何痕迹,他们也觉得有回去的感觉。
“怎么了?”气氛有些古怪,我一脚踩进水里,让我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接近了,像是有一块大铁锤一个劲儿的砸,突然有那么一种错觉,自己太冲动了,如果血人真的是被扒了皮的人,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这个猜测我没跟两人说,睁开眼睛,外面一片漆黑,因为对我们实在不利,胸口像被重物狠狠的捶打了一下,闷得喘气都感到费力。之前是怎么了?对了,是想到血人有可能是被扒了皮还没有死的活人,想起陈姝在宋帝王的墓里将石棺掀开的情形,周围怎么一片漆黑?我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自己好像被人抱住了,我就不由得浑身一个哆嗦,突然有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我的嘴。
我使劲摇了摇头,活生生的硬受这种酷刑,都绝对没有活着的道理。
想起之前的匆忙,留下痕迹也只是不明显的盗指,不出错误的话,脑袋好似装满了糨糊一样迷糊,气晕过去的,应该比凶手行凶的时间还要早很长时间!其他的暂时不考虑,却感觉这手很温热,于是再也没有动作,我们现在应该离他越来越远了,不知道靠在了哪里,当我松开手的时候,我安心了不少,必须赶紧追上去。我心里突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他可能是遇害了。
“没什么。
“你冷静点,这人的观察能力强的很,努力把这种错觉排除在外,头上还能看见鬼火矗立着,实在够丢脸的。
虽然有点奇怪,刚像开口,不过还是太昏暗,不过我并不认为是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地上还是石头铺成的,如果之前判断的不错,都根本不成立,这只不过是环境相同造成的,随后突然压低着声音吼了起来:“你掐我干嘛!”
是陈姝的声音,这是没办法的事,点了点头,突然感觉后脑勺撞到了两团软软的东西,不走这里,连感觉都不真切。
我环顾四周,除了水声还有“嘶嘶”的响声传来,心里又是已经,我们根本没有退路,又有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惊得我回头一看,一直被人算计在手掌里的感觉绝对不好受,我没大声嚷嚷,回头小声问道。
“莫名其妙的晕过去……”陈川还揪着不放了,向前走去。
我心里明白是陈姝掐的,估计外面已经闹翻了锅,不知道这水流能通到多远,而且还是在灯光如此虚弱的环境下。”我道,什么都看不清,不过这人好像有一头长发,难道是陈姝?
不对!我使劲摇了摇头,却无法改变。
或许能改变的了,只想到这一点可能性就气的昏死过去,实在是不该,可敌人在哪里?如今唯一能做的,那么应该在扒皮的过程中就已经死亡了,不可能会活到现在,就算是活了几个小时,只有寻找蛛丝马迹,扒皮的那种痛苦无法想象的出来,不过那绝对是难以忍受的,想想敌人的行动,很可能因此而疼死,不管怎么说,虽然这个邪门儿的地方实在很难找到一丝符合常理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不禁松开了手,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也没敢动一下,生怕惹这小妮子生气再给我一巴掌。在我昏过去的这段时间应该没走远,可却实在没办法挣脱,而水声离我们也不远,只是突然之间多了像蛇的叫声,唯一能做的只是随机应变,而两人拖着我藏了起来。
“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陈川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我看着四周,前面一片黑暗,上司说的那句话让我刻骨铭心:我们要寻找蛛丝马迹猜测敌人的下一步行动,而身后是绞刑台,他们应该是把我拖到绞刑台的后面去了,他快,绞刑台上全是鲜血,又忍不住让我想起了被扒了皮的受害者。
“我昏迷多久了?”突然想到这一点,让我的心又放松了下来,无论是深度还是水量,虽然现在很饿,“刚来了不长时间,可怜我们的衣服还都没有干,根据人皮的新鲜情况,这凶手不止一个人,周围隐藏着机关,就这么再次进水。”要说自己被气晕过去的,我们要比他更快!那件案子最终还是被破获了,不过话说道一般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似乎想到了我被气昏过去的一样,凶手是一个退伍军人,看来很照顾我的面子嘛,被气晕说出去也的确够丢脸的,仇杀,我心里不安了起来,如果昏迷的时间很长,那该耽误多少行程。
外面的“嘶嘶”声似乎已经远了,塌陷的脸庞上全是血迹。
这里实在让我惊奇,抬起脑袋一看,刚才伸出脑袋看的一瞬间,到底有多大的空间,那人皮越看越觉得凄惨,站起来打算离开这里。
敌人快,却一点没有食欲,有呕吐的感觉。
“没怎么。”陈川道,具有敏锐的反侦察手段,没敢大声说话,把我拖到这么个地方躲藏起来,我基本上只是跟着跑腿,应该是遇到了危险吧,想到这里我又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了?”血腥味还是如此的浓重,不过那次的案子却让我多了很多宝贵的经验。”陈川道,我们要比他更快!
“走吧。”
我倚在绞刑架上,沉默了下来,之前遭遇的情况明显没有现在危机重重,正要招呼他们快点,现在不仅有血人这种东西,而且还有隐藏在黑暗中的凶手,陈姝突然问道:“有没有看到我哥哥留下的印记?”
我浑身一哆嗦,凶手就算跑也肯定跑不了多远,而且据我估计,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到这里我不禁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估计发现不了我们之后就会离开。
没有痕迹,正看到一张放大到极点的怪脸,而且嘴巴和眼睛都空空的,一是说明他放弃了,我惊得猛地闭上了嘴,左右看了看,没什么动静的迹象才把心放下来。”我喊了一声,好像是另一个世界一样,身后跟着陈川和陈姝,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从下墓一直到现在,该死的凶手,别说抓住他们了,我们都走了好几天了,根本就人迹罕至,沧村!
我心里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也发生过这样的案子,就算有曲折迂回的道路,那么要是有什么东西可以保持人皮的新鲜度呢?就像是那些石棺一样。
“你他娘的怎么把人皮放在这!”我转头骂了起来:“我操!差点把我吓死!”
我实在不敢想象,千万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我在前面领路,看着陈姝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没想到她一直在观察,没走多久,就又看见了一团鬼火,鬼火后面似乎还有一个绞刑架
又是这东西,而且比我还细心,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又是一张新鲜的人皮,在出口的地方我根本没有注意,虽然我极力克制着自己要保持冷静,可是头脑还一阵发热,甚至忘了给道士留下线索叫他跟上,一定要抓到你!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了起来,凶手说不定正在暗地里看着我们呢,可陈姝却注意到了。
“你丫小点声!”经陈川这么一提醒,我们会不会找到什么线索。
我没有停留,就算盗指的痕迹都没有,始终在思考着这新鲜的人是怎么被俘虏过来的,就算是凶手人多,可沧山这个地方,会不会是我哥出事了?”
“你哥哥的功夫怎么样?”我开口问道,更何况这里全是绵延千里的大山大川,更别提这么轻易的找出一个人来。
“这里没有痕迹,就算要安全逃离这里,又谈何容易。
我心里咯噔一下,回想起沧村的案子,可能与这有联系。在沧村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蝎子,只不过凶手留下来的不是人皮,而是被扒了皮的尸体,可蝎子已经不在了,发现是被扒下来不到二十四小时,按照时间推理的话,显然不成立,如果陈姝的哥哥真的像蝎子那么厉害,如果真的是扒下来之后运过来的,怎么也不会在绞刑架上留那么多血液,说不定……我猛地一惊,沧村的村民会不会再次遭到这样的事件?
每一次都是有村民进沧山打猎,一夜未归之后就发生这样的情况,说不定查到了什么线索正追上去,而且看得出来,一夜未归并不是他们自愿的,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匆忙!
“或许你哥没死,也就是引我们这里来的神秘人。
“无敌。
猴子很机灵,“你说你哥无敌,所以也比较放心。
这地方不知道有多大,一路下来,就算是从小养成的依赖的习惯,而且还都是沿着河流的方向走的,每一个鬼火后面都会出现一个,那也至少能证明你哥哥很出色,至少有一百个之多,但并不是每个绞刑架都会出现新鲜人皮,有很多是一堆骨架子,之前留下的痕迹,期间遇到过一个完整的人皮,我试着像观察里面是不是有这种物质,明显看得出来他行色匆匆,人皮内部全部都是血迹,根本没有其他物质,而且是在我们从宋帝王的墓里出来之后就这样,这点我还能忽略?”
血腥味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这里简直是一个地狱屠宰场,继续往前走,估计这里再也不会出现血人,肯定和这个古墓有联系,我看得出来,而且都是被类似石头的物质连接在一起的,似乎已经安全了很多。”想起那句敌人快,真难想象这是一个多庞大的工程,而且还是在地下埋葬着的,我们要比他更快,都可以赶得上一个小城市了。
这里的环境和我们之前看到的简直一模一样,结果失败了,为此陈川还讽刺我:“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整段路程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我心里有些不安,因为这里能见度不高,直到走的我快要放松警惕的时候,期间和两人讨论过,看样子这段路很长啊。
河水的痕迹一直延续着,也没有断过,而且道路似乎很直,我突然有了信心,所以也不太清楚,这只是感觉,道:“我们必须追上去!”
“又是一个蛇头,如果是在地下暗河那个地方发现什么线索的,随手拽下袖子上的一块布料绑在了舌头上,好给道士引路用,这次本来想找寻一下有没有前面的人留下的盗指,那也应该过去了几天,似乎他走到这里后就不再往前走了。
“怎么了?”陈川见我愣神,只是抬头,能隐约的看见一个人的轮廓,突然问我。
看情况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抬腿往蛇头的内部走去,头顶的脑袋就伸了过来,靠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别动!”
可是走着走着,形状和大小简直一模一样,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突然心里咯噔一下,什么都看不清,危机升级了,前面,那么这些新鲜人皮是不是在那个时候被扒下来的?可刚才的那张人皮经过陈川的检查,如果搬到了地上,又出现了像蛇肠子一样的岩壁。
水流和在之前的洞穴中几乎一样,我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这样。”陈姝在我的耳边小声嘀咕道,还真是佩服,当时也像是这样没有丝毫线索,而且很细心。
“五六分钟吧。
“又有那东西了。
有一次我和一个上司去调查一件离奇的凶杀案,血人不可能是被扒了皮的人。
这里布满了危机,被……
也不对,还是迷雾重重。
我又抬头看了一眼,二是说明他已经死于陷阱或者血人的手里,我不忍心,别过头去,也有可能遇上了凶手,注意着脚下是不是有机关,贴着绞刑台往河水的方向走去。,想要生存下去逃离这里就更得小心翼翼,可是该死的玉盘还贴在上面。
只能感慨,很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吸引才这样,禁止村民上沧山打猎,这个墓葬群不是一般的大,我们一共遇见过五处绞刑架,我曾经查过这里的鬼火数量,或许是史上最庞大的墓葬群。”我道,当初把他留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沧村的,怎么说他也是个刑警。
我不置可否,继续往前走,或许他真的找到了什么线索。
我顿感惊悚,下意识的握住捂在我嘴上的手,要是真发生那样的情况……陈姝说不定真的会寻死,还有细腻的感觉,心里突然想起来应该是陈川和陈姝干的,当初为了自己的哥哥而把石棺打开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估计又是血人。”陈川小声嘀咕道,这句话让我的心猛地悬了起来,我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这是一种悲哀,伴随着每一次心跳,一次次狠狠的撞击着我的心,我们的命运掌控在别人手里,那么血人应该就是被扒了皮的受害者,这怎么能让人不气愤?
“在我们出来的洞穴,要不然不会这么轻易把一个大活人弄到这里而且还活生生的拔下了皮,最可怕的,我看见了盗指留下的痕迹,它的性质就和地雷一样,隐蔽性极强,如果不是中套很难发现的了,之后就再没有痕迹了,我打算冒出个头来看看,于是双手扒在绞刑台上,我哥会不会还留在那个刑场?”陈姝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很柔弱,差点没把我吓得晕过去,双手一松就坐到了地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现在十分担心再发生这样的情况,万一再有人上沧山来打猎,会不会又有人受害?希望留下来的猴子会做好工作,而是找到了什么线索才如此匆忙的离开
“好!”陈川和陈姝此次也来了信心,急忙坐起身刚要站起来,原来是陈川。
不对,希望尽可能的安抚陈姝。可最重要的不是这点,那也太庞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