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了心中大惊,原来了了吃惊倒在我意料之中,可他不时向我看来便说明有问题。我以为楚羽只是和了了互道一些别后之情,根本没想到他会对了了说起我的来历,可是看了了的神情,却分明就是这样。当下暗自疑虑他为何要对了了说起,半晌心道:“是了,他原来是想早日和了了挑明这层关系,免得将来为难,楚羽倒是挺果断的。”
正急思对策时,忽听了了一声叹息,半晌说道:“空气,你是怎么见到你了叶师叔的?”
我听了说道:“弟子对那些阿修罗好奇不已,所以就到了师父所说的那个地方,下去寻找那些阿修罗,不想师叔原来也在那里,这就让我遇上了他。”
了了听了,半晌不语,忽然施展法力将那信化为灰粉,口中凝重说道:“空气,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一听便知不妙,心道:“今日就把宝全押在师父身上算了,是死是活也就在他一念之间,当然不能对他全说。”当下作色大嚎,扑倒在了了身边说道:“师父,弟子知错,弟子不该瞒你,弟子本来不是这个空间里的人,可是莫名其妙就到了这里,这些事情别说别人,就是亲自发生在弟子身上,弟子还是疑如梦里,我心里想,我就是说给师父听,只怕师父也不相信,后来四处打听,听说观云阁乃是海内大家,所以弟子就来这里拜师学艺了。”
了了听了,暗自点头,半晌说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最好,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你再不要离开观云峰半步,并且今日之事你不可对一人说起。”
我心中一喜,暗道:“原来师父也对那合身大法抱有排斥心理,定是不愿意楚羽这样做,只是这所谓的“有些事情”只怕我心里再明白不过。”当下说道:“弟子一定谨尊师父吩咐。”
了了沉思半晌忽又问道:“他还有没有说别的什么?”
我听了心道:“师父把信粉碎了,还说不让我对别人说起,看来给玄净的那封信也是送不出去了,只是观云阁上下并不知道那“地公先生”乃是楚羽的父亲,我却该不该对了了说起?”沉吟半晌心间有了决断,拿出给玄净的那封信说道:“那当然有,他还给玄净师祖一封信,便在这里。”心中却道:“楚羽,你可别怪老子,老子活得好好的,你练什么合身大法要取老子性命,老子也是被你逼的,今日定要让观云阁上下下大决心,拿你归案。”
了了见了,也不去接,口中说道:“今日之事不能对外泄露,所以这封信你便将它毁了吧。”
我心中暗赞了了不愧是玄慈口中所说的“仙法人品,四海一流”,如今和玄净等人斗到这种程度,居然也不欺暗室,口中说道:“师父,你还得原谅弟子一回,这封信却被弟子早已看过了。”
了了听了,似乎早有所料,口中说道:“你这孩子果然泼皮,为师早已猜出,不过那封信你师叔既然没有用仙力封口,想来你看了他也不会在意,只是不管那信中说什么,你都当从来没有发生过罢了。”
我听了心下一狠,口中说道:“师父,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那封信的内容可不得了,却不知咱们观云阁以前是不是有一个叫”地公先生“的仇家?那人原来是师叔的父亲,师叔在这信上说他一定到咱们观云阁报仇雪恨。”言罢又故意装傻道:“以前弟子不知道,见观云阁上下个个与师叔不共戴天,原来却是因为这个。”
了了听了,一脸惊色,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从我手中拿过信,看罢连连叹息,半晌说道:“这就对了,怪不得当年小师弟对玄净师叔抱那么大的敌意,却是因为这个,唉,说起这件事,却是我观云阁的不对了。”
我心下早明白一切,又听了了对我一一说起,正是和楚羽当年在无间冥王那里所看的一模一样,只等他说完便道:“师父,原来是因为这个我们观云阁要捉拿他,却不知我们该怎么办?”
了了叹道:“我观云阁要捉拿他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另有原因,至于怎么办,那还有什么好说,事已至此,我纵然心中为难,但为了仙门孤脉,也只好割袍断义。”
我心中大喜,虽有不忍,也暗暗安慰自己是被逼的。忽又想起一事,口中说道:“师父,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件宝贝,不用那么好就可以,弟子拿着他另有用处。”
了了听了,竟没犹豫,也不问什么,口中说道:“那你自己随便挑选吧,这些东西都是我早些年修行时收集的,现在早已没了用处。”
我心下一喜,知道这些宝物都是仙家法器,纵然不是十分厉害,但是拿在凡间,却样样都是精品,当下竟不挑选,随手拿了一把二尺长的血刃砍刀和一件丹鼎模样的器具,辞别了了,到了门外。
见了星刀,口中说道:“这东西都是仙家至宝,拿到凡间,真是可惜了,但是现在也没什么办法。这把血刃你便拿着防身,这个怪模怪样的东西你便当成银两,去做生意罢,兄弟我对你可是信任有加,你可别让我一直在这山顶上吃菜叶子。”
星刀见了,连连称喜,口中说道:“这把刀我再喜欢不过,我来告诉你,我从小就对刀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记得九岁那年,我……”
我听他扯远,连忙说道:“事不宜迟,你还是早点下山吧,我让了尘师叔带咱们下去。”心中却道:“你在这里呆得时间长了,只怕要和我争夺美女师妹。”想到这里,又想起空灵子交代给我的事情,不由愁眉不展。
当下我请了了尘,一路下山,边走边说,不多时已到了那庙观之中,又和星刀细细计较了一番,才放下心去,眼见他一路远去,想起终于见到一个可自己一样的人,却又要分别,不觉竟起了留恋之感。
回到观云阁,心下暗想空灵子交代给我的事,半晌竟没有主意,最后只好狠道:“这种事情我得学习楚羽,果断一番,她要问我,我就一直说师父没空。”
当下见无他事,暗叹一日劳累,总可以休息一番了。不想又忽然想起燕恒这小子,不由怒上心头,带着一脸青气,直朝房门奔去。
到了房中,却见燕恒正闷坐在床上皱眉不语。我心中大骂:“你这小子装啥蒜呢,别以为摆出这幅模样,我就不找你出这口气了。”
当下冲到他身边,怒气冲冲说道:“你这小子今天最好给我个交代,为什么我还没出来你就跑了?你要不说清楚,小心我剁掉你的指头!”
燕恒回过神来,看见了我,好似见到救星一般,大喜说道:“你居然还没死?这下好了,我正有事找你商议。”
我闻言冷笑说道:“你少装蒜,我从来不吃这一套,你想转移话题蒙混过去,最好别想。”
燕恒听了,似乎想起昨日之事,赔笑说道:“好好好,这次是我错了,当日我不该丢下你走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次。”
我听了渐渐舒过一口气,说老实话,我不舒这口气又能把他怎么样。心中暗道:“这家伙在我面前从来都是一幅不服气的模样,怎么今日转了性子,终于肯向我赔礼道歉了?”
当下开口问道:“你有什么事要找我商议,说来听听?”
燕恒转了神色,低头沉吟半晌,口中说道:“这件事情说来奇怪,我当日一个人走却是有原因的,那日我和空灵子在那山洞口上等你,岂知六个时辰已过还不见你出来,她不知道,我却心里明白得很,知道你出了事情,正在那个时候,我看见那后崖半天之上忽然飞出许多人影,一路朝北去了,我目力比之常人要好上许多,所以她没有看见,我却看得一清二楚,你猜猜那些人是什么人?”
我闻言大奇,心道:“这后崖之上荒僻异常,怎么无端会出来人影?”当下开口说道:“是什么人?”
燕恒拍了拍脑袋,仰头说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起的,那些人全是你们那个时代的装束,也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所以我心里才疑惑得很,可是看他们的修行,居然和观云阁的道士们不相上下,他们也似乎是一群修真者呢。”
我听了心中大奇,开口问道:“你确定你没看错?”
燕恒又恢复他那得意神情,口中说道:“我怎么会看错,那些人别说装束,便是模样我也看得一清二楚,怎么样,我这消息值得你静下心来推敲一番了吧?我可告诉你,我绝对没有骗你,我看见他们个个手持法宝,脚踩飞剑,以为他们是来袭击观云阁,想起观云阁若是灭了,我便再没有藏身之地,所以就想回来禀告那些老道士,让他们早作防备,岂知过了半日没有丝毫动静,所以也就什么也没说。”
我坐到床边,一脸疑色,半晌暗道:“燕恒还不知道星刀的事情,莫非这群修真者和星刀一样,也是因为看了《劫仙传》就跑到这里了?可是我那个时代却从来没见过什么修真者,难道世上真有一群这样的人,躲在暗处修真不成?”
沉吟半晌,心间有了主意,开口对燕恒说道:“这件事情你对谁也不要说起,我们就静观其变,看他们会干些什么事情。”心中却道:“嘿嘿,这下热闹了,他们要是修真的,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呆在这里开宗立派了,楚羽这家伙若想联络人道,恐怕还得折腾一番呢。”
燕恒听了说道:“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要是来日观云阁不幸被楚羽灭门,我们就躲到那些修真者的门下,再苟活一阵子,不过我现在却在想怎么让他们和楚羽结仇……”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什么,开口问道:“你既然活着回来了,那你此行有没有什么收获?”
我听了,心间一阵苦闷,当下对他一一说起,燕恒听了,撇了撇嘴,似乎想说什么,却终于忍了下来,继续说道:“既然那些阿修罗自以为是,不听我们的劝告,我们就再找那些修真者,让他们和楚羽打将起来,总之一句话,能让他顾不得我们最好。”
我心间称是,一时却又想不起什么主意,燕恒见了,口上安慰说道:“这些事情急是急不来的,我猜他们到观云阁后崖之上定是知道观云阁的大名,所以才来这里悄悄试探一番,来日他们必定会来拜访观云阁,见他们的机会还不多得是呢。”
燕恒这小子这次却没说错,果然不到两日之间,便有一群人上了观云峰。
了了带着我到了大殿之上,只见里面除了玄智等人以外,更多了四个面目陌生的人,三男一女,都是年轻之态,个个脸上散发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耳听玄智开口问道:“恕贫道无礼,敢问一句道友是从何方而来啊?”
当前一男子闻言,开口说道:“道兄不必客气,我们是从另外一个空间里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的,其间细情不说也罢,初临贵地,一切不当之处,还望贵阁包涵,我们这派叫做正一派,如今有意在此间开派立宗,还望贵阁多多包涵。”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这话说得不明不白,顿时殿内一片沉寂。其间了了无意看了我几眼,似乎想说什么,却终于忍了下来。半晌玄智终于开口说道:“道友这话言重了,如今仙道式微,道友要开派,我等欢迎还来不及,“包涵”二字却又从何说起?”
那男子听了,又喜又疑,我见了心中暗道:“可能是他们这个什么正一派素来和修真界其他门派斗得厉害,到了这里重新开派就来观云阁试探风声,他们却不知道这里的样子,见到观云阁这么轻易答应,还不肯相信。”
果见那男子嘴上称谢,手中却拿出一把银光闪闪的戒尺出来,口上说道:“如今贵阁扬名四海,我等拜山也委实拿不出什么东西聊表谢意,这把斩天尺却让道兄见笑了。”
我见了心中暗叹:“果然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些现代修真的人果然聪明,却不知老道士们要还是不要?”
注:正一派:亦称正一教、正一道。道教后期以龙虎宗为主干集合融汇诸符箓派而形成的符箓大派。形成时间在元成宗大德八年(1304),以该年元成宗封三十八代天师张与材为“正一教主,主领三山符箓”为标志。所合道派主要有:龙虎宗、茅山宗、阁皂宗、神霄派、清微派、东华派、天心派、净明道、太一道等。。此后,全国道教皆分属正一,全真两大派,明清政府也只承认此两派。解放后,修真界仅存的三十多派之一,目前仍在社会活动。
男子手中拿着的斩天尺散着柔和的光华,淡淡水银蒙在上面,一看就是一见宝贝,观云阁的老道人们都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使劲的看去,最后脸上开始露出惊喜之色。
我原本还以为没有什么,但是看到师父了了眼神里也爆放的奇光异彩,我也一阵吃惊的自己看去,只见那斩天尺,如同一团柔和的白光,仔细看去竟然发现戒尺的上面竟然雕刻着无数肉眼可见的符文字号,一层浅红色的水银在字符之间的流淌,使整个戒尺呈现一层不宜看出来的煞气。
符文器品,我皱了一下眉毛,对于符文器品在许多书里面我也看到过,是一种古老的修真灵器,依靠强大的符文技术,动用天地神力,扭转乾坤,比起这个世界的仙器灵品可要强大了许多。
“呵呵,道友说笑了,竟然道友有心与我观云阁同基大业,我等自然不好意思推辞了。”玄清道人一变舔笑,一边伸手接住了那一把戒尺,脸上满是让我恶心的笑容,这是见钱眼开的混人。我在心里忍不住的骂了一句。
男子双眉间一丝笑意,那奸计得逞的表情,让我暗暗感觉到这个人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
一番寒禅之后,众人也都退去,了了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也认真的心领神会的跟了过去,燕旭这肆既然也跟着我们一起走了过来。
“空气,你说你来自未来,那么这个斩天尺你了解,据我对宝物的了解,我可以感觉到那戒尺中暗含着很庞大的力量,绝不是一般的宝物,而且更是不是什么吉祥之物,那丝若隐若现的煞气,让我感觉到很是不舒服。”了了忽然扭过头,看着我们两个轻声说道。
此时一看四周没有人,我便急步上去,追上了了,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据我随之,这斩天也是来自未来世界的一种修真神器,比起我们现在这个世界的仙器灵品可是强上了不知多少倍。”
“哦?”了了一脸疑惑看着我,“你确定?”说这话的时间,眼神闪过一丝精光。
我暗叹一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现在很可能师父已经开始打那斩天尺的注意,不过我是只能照实的说:“这是自然,空气怎么感欺骗师父呢。这斩天确实是有很大的神力,不过对于运用它的人也有着很大的苟刻的要求,我想正一派的男子舍得拿出这戒尺,我想更多的可能是他们并不能完全运用这神器,所以才出现舍得忍痛割爱将其送于观云阁来以表人情。
了了听完我的分析,双目见的精光更加的明亮,忽然一脸神秘的看着我,“空气,我想这把斩天尺来做实验,你帮为师偷来吧,为师知道你可以的。”了了说到这里的时间,看着我的眼神很是暧昧,让我忍不住的一身鸡皮疙瘩。真不知道这小女人又打什么注意。
“好吧!我 ……我去偷。”我吞吞吐吐的说完这句话,却是满脸的黑线,这什么师父啊,竟然让自己的徒弟前去偷盗,为人师表是这么写的吗?以身作则是这么显现的吗?仰天一声恶嚎,遇人不淑啊,怎么让我遇到这么一个师父。
了了却是不管我脸上精彩的表情,只是一脸奸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恩恩,爱徒空气可不要辜负为师对你的信任啊,帮为师完了这件事为师赏你一瓶上等的春药。”
“不要,我还是先看看我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把,玄清那老杂毛非把我丢进油锅炸完之后拿到案子上剁个粉碎的。”我一脸无辜的哭丧着,然后一副一去不复返的悲壮转身准备离开。
了了又用后面追上我,“爱徒这是说的那里的话,为师怎么舍得你死呢?诺,这是为师有生以来最喜欢的一件法宝,你呆在身上,或许可以用到,保证你挂不了,不过遇到事你可要逃的快一点啊。”说完一脸关心的看着我。
瞅着她那眼神中假惺惺的样子,我伸手接过她递给我的一块玉佩直接塞进了怀里。
玉佩呈现淡淡的翡翠绿,一丝柔和光华包围着玉佩,显得很是漂亮,送女孩肯定能搏对方的芳心,我可不想这只能用来佩戴的好看的玉佩有什么神通广大的力量能够救我一命。
燕旭看着我哭丧着脸,却是一脸的贱笑,“怎么,准备去完成你师父交给你的光荣任务啊。”
“呸!”对着他那一张欠打的脸,我忍不住的轻啄了一口,很有扁他一顿的冲动。
“好了,好了,比生气了,我陪你还不行吗?这样够兄弟了吧。”说完冲着我的胸口给了一拳。
燕旭这个人有时间还是挺讲义气的,当然也有装混的时间,就像上次,还没有人家空灵子讲义气呢。我在内心恶嚎一声这样的朋友不能交之后还是和他以前前往玄清那老东西那里偷戒尺。
毕竟那一毛不拔的老公鸡肯定会把那宝贝随身携带,然后研究大个半天看看里面能不能抠出四两银子来。
到了玄清的住处,我们二人缓慢满的靠近他的门口,却是被吓了一跳,玄清那老混蛋刚好从屋里面出来,上去与我们撞了正着。
“你们干什么?”玄清一脸疑惑的看着鬼鬼祟祟的我们两个。
我内心一阵虚汗冒出来,这也太巧了吧,还真害怕这老东西正在做什么亏心事,被我们装上了,他会赶尽杀绝,直接解决到我们两个性命。
燕旭和我一样,也是内心一个紧张,不过却是第一个反应过来,“我们今日来自然是拜见您老人家的,有一个大秘密要告诉您。”这孩子的又开始忽悠了,不过看着玄清缓和的脸色,我也松了一口气。
“哼!”玄清冷叫一声,不分青红皂白的瞪我们二人一眼。
燕旭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我自然心领神会的回应了他一眼神,因为我们二人都已经看到玄清道人身后插着的那柄斩天尺。
我离他很近,慢慢的移动了一点脚下的步伐,最后站定位置,伸手一把抓住了戒尺。
玄清却是早有感觉,大吼一声想要夺过去,嘴里咆哮道:“你想干什么?”
我也不管他的样子,狠狠的一把抽出戒尺来。斩天尺一道宏光大亮,耀眼的白光瞬间闪亮了帮个天空。
我们三个都是大吃一惊。
轰隆一声,整天天空一声巨响。我忍不住的闭上了眼睛,暗叫这是怎么啦?
紧接着一阵昏昏糊糊的感觉,我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却是看到自己又回到了自己原来的狗窝。
难道我又回来了?我大吃一惊,赶忙去开电脑看自己的《劫仙传》。结果百度了白天也没有百度出来。
看来是我的幻觉了。我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