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君上邪比较近的一位同学,伸出脚,勾住了君上邪屁股底下的凳子,然后用力一勾,想要把君上邪的凳子给勾倒。
当老师还在唾沫横非地大讲特讲时,还算安静的课堂里发出了一声巨大的闷响,‘呯’的一声,只见一张凳子就横倒在地面上,还有一人的叫疼声。
“靠,痛死我了。”摔倒的人摸着自己的屁股,两只眼睛水汪汪的,不难看出,这一跤摔得不轻啊。
只不过摔倒的人不是君上邪,而是那个想害君上邪的女学生。
“你怎么回事啊!”被人打断讲课,老师十分得不高兴,微眯的双眼透出他的怒气。
女学生瑟缩了一下,现在是非常时期,得罪了老师,就代表着入古拉底无望,“老师……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君十三……君上邪,她害我,我才摔倒的。”
女学生恶人先告状,明明是她想要勾倒君上邪的凳子,想要害君上邪当众出丑。
谁知道君上邪就跟一座大山似的,纹风不动。而女学生又下足了狠心,便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想她一个醒着的人,难道还敌不过一个睡着的人吗。就这么用力一勾,没想到,君上邪就跟万斤巨石一般,别说要绊倒君上邪了,让君上邪晃下身子都难。
试问一个小小的女子,还能绊倒得了一座大山吗?因为力的反作用,君上邪没被绊倒,她被自己所出的力反作用于自己的身上,让自己摔了一个大马爬。
看到老师要问罪,连忙就把错全都推到睡得不醒人世的君上邪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同学的声音太刺耳难听,朦胧中的君上邪头抬了一下,换个面儿,把脑勺子对着女同学之后,继续做自己的春秋大梦。
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出来,作为当事人的君上邪竟然还没有醒过来,真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啊。
“老师你看,君十……君上邪到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分明就是没把老师你放在眼里吗!”女同学逮着机会就想拉君上邪下水。
这次君上邪连名都没有报,却进了古拉底所举办魔法试验的复试,很多人心里都不平衡,既然有些事情不能明着做,那暗着做总可以吧。
反正老天爷不让他们舒服,君上邪也休想能太太平平过日子!
“我看是你没把我放在眼里吧。你都说了君上邪在睡觉,怎么可能对你动手脚!”老师横了女同学一眼,学生之间的怨言,他们当老师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不过君上邪是古拉底家族指名要的人,他们这些当老师的也没有办法啊,这胳膊还能拧得过大腿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底子,敢跟君上邪使小性子。
这君上邪的运气也真不是一般的好,这一堂课当中,多少人对君上邪做小动作,可不知道为什么,没一个人成功的,反而还会吃暗亏。
真怀疑这君上邪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跟他们装睡,但看着又不像是那么一回事情。
那位老师突然之间发现,这位孺子不可教的君上邪一下子似乎变得高深莫测起来了,至少他这位教了君上邪有二、三年的老师,都看不懂现在的这个君上邪,到底是真睡啊,还是假睡。
是真笨到家了呢,还是已经聪明到跟他们这些人都不是一个程度的了。要不然的话,为什么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先后都找上君上邪,偏这个当事要把其他人几世都盼不到的事情当成了过耳风,吹过就算,都没入一下眼。
“我……我……”那位女同学一时之间有些理亏心虚,有些对不上话来。“可老师,君上邪在课堂上睡觉总是事实,你不罚她吗?”
“咳咳……”老师咳了一下,他们对君上邪的顽固不化,早就决定采用天生天养的形式了,只要君上邪不破坏课堂纪律,睡她的大头觉,他们这些老师就当君上邪不存在,省得为自己找气受。
今天这件事情……“好了,我们继续上课。”老师自然无视了女同学最后的一句话,整顿一下课堂纪律之后,接着上自己的课。
那位女同学十分不服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君上邪的脑瓜子,“啊!”当女同学看到自己才请家里长辈为她买的魔法手镯,因为刚才的摔倒而碎成两半时,发出了一声尖叫。
“够了,你给我出去罚站!”他可以不理君上邪的无理,但不能不理这位女同学的捣蛋,这么吵,还让他怎么上课。
“哈哈哈……”课堂里哄堂大笑,想要让君上邪受罚,谁知道自己先赔大了,那手镯女同学之前可是炫耀了好半天呢,这大概就叫作偷鸡不成蚀把米。
风轻气爽,微风拂面,阳光亦如往常一般明媚。今天对于艾丽斯顿和整个艾丽斯顿的学生和老师都极为重要。
在艾丽斯顿的操场的讲台之上,长年不见人影的校长难得出来冒了一个泡,作为万年潜水党的校长,看着这些精神头十足的学生,十分的欣慰。
校长就站在那二米高的讲台之上,在他对面二米下的操场上则站着四十位艾丽斯顿最优秀的学生。
这四十位学生是老师通过层层选拔,将艾丽斯顿这万号学生当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
有幸被选中的学生个个精神抖擞,以自己最好的精神面貌对待今天这场足亦影响自己一生的比赛。
这四十位学生分成了横四,竖十的队形。他们身上都穿着艾丽斯顿的校服,湛蓝色的校服,似天空一般的颜色与云所妖娆。在他们的臂膀上还系着一根银丝巾帛,眼里绽放着光芒,个个内心都澎湃异常,恨不得把自己的本事都在今天发挥出来。
当然啊,在这么整齐的队列当中,自然也会混进几个不入格的人物。只见四十个整装待发的队伍当中,有那么一个伛偻着背,身子歪歪斜斜,精神不振,就差没东倒西歪这么一个异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