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没投好胎。”
君天霸也开始有些生气了,他觉得自己这个妹妹也太怨天尤人了。
可儿老说君上邪不争取,污了君家的名声。他今天反而不这么认为。
谁都知道君上邪在魔法觉醒仪式上失败,成为一个不能练魔法的废物。
但君上邪顶住了那些闲言碎语,靠着自己的努力,练不成魔法学斗气,还取得一定的成果。
虽说斗气跟魔法不属同一类型,但君上邪把君倾策镇住了总是事实。
一个人可以有好的天分,可以有让人羡慕的家世。
可这个人不够努力,不够自爱的话,那么一切优渥的条件,只会成为束缚自己成长的枷锁。
君上邪没有被自己外在,掌门人带给她的五彩华衣所迷惑了心智。
能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种豁达的胸襟,试问君家后辈当中,有多少人能做到。
如果说,他以前有看不起过君上邪的话,那么也因君上邪今天的表现完完全全地改变。
做人靠的不是上一辈,而在于自己。
可惜,可儿在这点上,没有半点的觉悟。
君上邪,作为君家掌门人的女儿,作为君家年轻一辈的代表,很出现,至少,他服!
“可儿,你听好了,关于君上邪,你最好就此作罢。”
“如果你不想放弃,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你别指望我会帮你。”
可儿到底是他的妹妹,他不帮可儿,亦不会害了她。
只希望可儿能早点认清事实,别把自己的不甘与失败,全都怪在君上邪的太出色上。
“哥!”君可儿不敢相信地看着君天霸,这个一直十非疼爱自己的哥哥。
以前她说想要除掉君上邪,哥哥二话不说,就帮她想办法。
世上哪有这么多意思,君无痕正好练魔法出招时分神打偏了手。
在这个时候,她又适时地‘不小心’推了君上邪一把。
其实是那天她哥动的小手脚,让君无痕分神,她再一个推波助澜。
只差那么一丁点儿,君上邪就死在了君无痕的手上。
与她跟哥哥没有半点关系。
至于君无痕,他是君家最出色的孩子,君家的人自然不会为了一只不会练魔法的十三点丢弃一个能为君家争光的天才魔法师。
“好了,不用说了。就连上次我帮你对付君上邪的事情,我已经后悔不已。以后别在我的面前再提要伤害君上邪的话!”
君天霸发怒。
为什么这个妹妹就是听不进去他的话,难道他这个做哥的,还会害自己的妹妹吗!
“可儿,君家是一个大家族,如果你惹得协会里的那群人都讨厌你,没人再听你的发言被孤立起来的话。”
“尽管在每次开会的时候攻击君上邪。怕你看清事情的严重性时,你已经没有可以回头的路走了。”
“……”
君可儿真想放声尖叫,为什么,为什么最宠爱她的哥哥都站到了君上邪那一边去,帮着君上邪那个十三点来教训她。
君可儿深吸了一口气,不行,这是她唯一的哥哥。
她不会让君上邪称心如意,将她在意的人、事、物一样样都夺走。
“哥,你别生气,我听你的就是了。很晚了,你快点回到大伯的身边吧。”
君可儿让君天霸快点回到君冰策的身边。
君冰策是一个魔法痴,得不到君家掌门人的位置,让他心生郁结,至今未娶妻生子。
后来君冰策用了一点手段,看上了君天霸,把君天霸过继成了自己的养子。
为此才穿来的君上邪并不知道。
在君家君可儿还有这么一个哥哥,自己好几次差点被这对狼狈为奸的兄妹给害死。
“希望你是真的听我的话。”
君可儿是什么脾气,君天霸会不了解吗。
要是君可儿真是一个这么容易听话的孩子,今天在看到苗头不对时,就不会一直揪着君上邪不放。
反正能让可儿收敛一段日子也好的,他就盼着君可儿能早点长大,别再肖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君天霸没再多逗留,离开小林子,往君冰策的屋邸走着。
君天霸一离开,小林子里又出现了一个人。
看到这个人,君可儿冷冷一笑。
“想不到你被君上邪打怕了,竟然会主动帮着君上邪说话。”
这才来的人,就是之前小木屋里的领头小男生。
领头小男生掀开自己的袍帽,露出了一张稚气未脱的脸。
只是在那张可爱的小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相附的成熟。
“君可儿,放弃你脑子里那些可笑、龌龊的念头。你所想的,并不代表这就是事实。”
君倾策冷冷地说,谁会想到,协会的领头人会亲自动手,除掉君上邪。
“不是吗,我可听说,今天你回来时,走路是一拐一拐的,想必没被君上邪少打吧。”
“我还以为你的魔法有多厉害,连君家的废物都打不过。我以前还真太看得起你了。”
君可儿果然是死性不改,看到君倾策,依然用话去刺激君倾策。
不知她惹怒是为了对付君上邪,还是在为自己一掘了一个深坑的坟墓。
“哼,如果你跟我姐动手的话,你怕连根骨头渣子都剩不了。”
君倾策小小的脸上带着嘲讽。
他向来都知道,君可儿也就只剩下一张嘴,除了嘴巴利索一点,就是一无事处了。
“姐?!哈哈哈,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我们君家最骄傲的君倾策,竟然甘愿叫君上邪一声姐。”
“君倾策,你不是被君上邪打坏了脑子吧!”
听到那声姐,君可儿牙齿‘咯咯’直响。
君倾策长得可爱,有着一张正太的小脸,再加上他在魔法上的天分,她早就想拐君倾策做自己的弟弟。
可惜,君倾策在君家的出身虽然不是最好的,但脾气却不小。
别说叫她姐,跟她稍微亲近一点了。
她清楚得记得,打从她开始注意君倾策起,这个小她四岁的君倾策从没有用正眼看过她。
当了协会的领头人了之后,更是傲气地要命,不屑与她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