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再呼吸,稳定了心神,才拿出手机拨打给了方佳柔:“方佳柔,我们见一面。”
“迟雨姗,我们从来就是八字不合,你找我准没有好事,我不会上你的当。”方佳柔轻轻冷笑。
迟雨姗告诉自己不要和她计较,现在岳然的事最大,她清了清喉咙,声音温软了许多:“方佳柔,我承认以前是我不对,你大人大量不和我计较。岳然她想见你,和你谈谈,你就念在我们同学四年的份上和她谈一下吧。萧南就要和你结婚了,她接受不了,每天都以泪洗面,瘦了一大圏,憔悴不堪。你就行行好吧,你也不希望她到时想不开去闹婚礼吧,或者你就让她死心也好。总之我不想看她还抱着萧南回心转意的希望。也许心死了,她就能重新活过来,开始她新的人生。这样对你对她都是好,是不是?”
迟雨姗愿意把岳然的形象说得落魄不堪,痛苦难受,就是让方佳柔得意自大,掉以轻心。能看到自己的情敌萎靡不振的样子是多么开心的事情,把她的以前所受的痛苦给驱散了,还将她的虚荣心极度地填满,所以以退为进是最好的诱敌深入法。
果然方佳柔沉默了一下,说道:“那好,不过我可是看你的面子上,否则她求死我也不会去的。”
“好。”迟雨姗报了地址挂了手机,心里暗自佩服自己的聪明,终于完成了蓝傲吩咐的事。
可是接下来他到底在怎么做?她不免有些担忧了,如果他把她给杀了,那……她就是帮凶!
她是不是应该劝一下蓝傲,不过看他也不是那样冲动无脑的人啊?
可是人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蓝傲俊美清华的容貌,纯净透澈的眸子,冰雪清新的气质,优雅风流的姿态就如一个艺术家一样,哪有半点黑道老大的?
蓝傲步步逼近,他一身森冷肃杀的气息越发的浓烈,像一团寒流将方佳柔紧紧包围。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心下莫名的恐慌万分,她急速地往门边冲了过去。
她扭动门把,却打不开门,心脏深处的那份恐惧像云一样席卷着她的。
她不断地摇弄门把,不甘地拍着门板:“有没有人,救命。”
“不要白费力气了,没有人能听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蓝傲邪魅地转身,脚步很轻盈地走到她的身后,高大的的阴影将她的身躯吞没,声音也轻如幽灵般,盘旋“今天就是将是你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方佳柔,我要把你加诸地阿南身上的痛苦全部讨回来。我要你生不如死!呵呵……”
“啊。”方佳柔捂着耳朵不去听他的声音,像魔音入脑让她害怕恐惧,“不要,蓝傲,我求你不要,放了我吧。”
“求我,太迟了。当初阿南也求你不要纠缠他,你有同意吗?没有是吧,所以我也不会同意的请求。”蓝傲折回去,坐到了沙发上,非常的随意,一派悠闲
目光饶富兴趣地看着她,就像猎人盯着猎物般。
方佳柔靠在雕花的欧式门板上,磕得她细嫩的背部生疼,她的眼眶泛红,屈辱地咬着下唇:“蓝傲,我是爱阿南的,这一次是他自愿和我结婚的。你相信我不会伤害阿南的,我爱他都来不及,怎么会害他?”
“你忘了上次,你在民政局门口拿刀想杀他吗?”他好的心地提醒着她,眉头一挑。
“我没有啊,我刺伤的人是岳然,不是他。”她慌忙摇头否认。
“哼,如果不是岳然挡了那刀,那么有事的人就是阿南。在我面前做戏也要看你演戏好不好。”蓝傲冰眸镀寒,雪花纷扬,冻人入骨,“到现在了你还矢口否认,死不悔改。方佳柔,你该死!”
蓝傲不再看她一眼。
方佳柔感觉到一股燥热如火焰般自身体深处窜了起来,小腹处仿佛有烈火里煅烧一样,炙热的感觉流淌入了血液里,灌入四肢百骸里。她难受地咬着唇,她大口大口的呼气。额上的汗水密密浮起,湿润了额上和鬓角边的发丝,白皙的脸蛋也浮起不正常的红潮,那是迷情的颜色。
她的身体发软,脚下虚浮,软如烂泥的身体顺着门板就滑坐下去。她想站起来,却使不出力气,只能感觉到小腹长上来的一波一波的浪潮,像是掀起和浪头将她整个人都打翻。
她到底怎么了?
目光落到了蓝傲的身上,感觉自己那么渴望靠近他,那么地想抚摸到他的肌肤,感觉到他男人阳刚的气息。
身上的火仿佛越燃越旺,要将她焚毁了一般,她难受。
她伸出手抓扯着自己的白色的衬衣,汗水已经把她一身湿透,衣衫半明,媚态骤生,如灿烂绽放妖娆玫瑰花,那么的诱人。
蓝傲这才满意地看着她,上前一步伸手将她抱起,方佳柔依偎在他的怀里,难受地蹭着他的胸膛,他却很好地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让她想而不得。
“那酒里有药?”方佳柔咬着唇,强忍着迷离的昏眩感。
“你知道的太迟了。”他将她放在了宽大的沙发上,俯身在她上方,盯着她脸上的愤怒,只是觉得好笑。
“迟雨姗也喝了?”她们明明都喝了同一瓶酒。
“我不会让她有问题。”蓝傲轻笑着,眸子里却全无笑意,冰冷如雪。
方佳柔面色潮红,雪肤生娇,极具诱惑,可是在蓝傲的眼里,和他平时睡过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能上他蓝傲床的女人都是惹火极品。
“我要杀了你们!”她咬牙切齿,想要挥手却无法抬起。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忍不住了?想要了是不是?”
邪气风流的声音像是魔魅之音吹拂在她的耳窝里,激起她心湖上的一片春情澎湃。
她好难受,身体像要爆炸了一般,她像受到蛊惑般点了下头,随后就摇头,她在挣扎也在矛盾。她不愿意把自己的身体给蓝傲,她不要背叛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