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才没那么好心,是我哥。没事就昏倒,装什么虚弱。”迟雨姗没好气地说,脸色并不好看,然后冷冷地警告她,“方佳柔,我不管你对萧南爱得怎么死去活来,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不要动岳然,否则我和我哥都会跟你没完。”
“你管得未免太宽了。”方佳柔也不甘示弱地顶回去,只有在面对迟雨姗时她的锐利才会出来,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况且萧南是我的未婚夫,岳然也没有立场和我这样说话,何况是你。”
自从在萧正山的寿宴当众宣布她是萧南的未婚妻后,就是得到了萧家的认可。萧正山也让她搬到萧家住,可是方佳柔也不惹萧南生气,也就拒绝了,不过还是把萧家的钥匙给了她,在萧南卧室里摆上了她的东西。现在不管萧南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也都是名不正言不顺。
“萧家承认你那只代表萧家,不代表萧南也这样想的,他的心里是谁,你应该比我还清楚。”迟雨姗微笑着,动作优雅地拨了一下沙金色的发丝。
“我会是他唯一的妻,这就够了。”方佳柔下了病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把自己骄傲的外衣一件一件穿回来,神色凛然。
迟雨姗冷哼一声:“就算你打扮得超过四大美人,他也不会看你一眼。你又有什么值得得意的。话已至些,自己掂量着行事。”
方佳柔冷眸扫过迟雨姗消失的身影,口红硬生生的折断在手里。
她不会服输,绝对不会。
回到家里,吃过晚饭,她去了方佳杰的卧室,见他正在阳台上打电话,就提到了照片的事情。
方佳柔脸色一白,血液都凝固了。她气愤地上前,一把抓过方佳杰的电话扔在了地上,怒目道:“哥,是你拍下那些照片给岳然的,是不是?”
方佳杰也没有什么了隐瞒的:“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自己的的事情我自己解决,谁让你插手的。你知不知道就因为这些照片阿南恨死我了,他以为是我拍的,他不给我一丝希望。是你毁了我的爱情,是你,你凭什么,凭什么!”方佳柔激动地扑上去,双手捶打着方佳杰的胸膛,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下来,只要是牵扯到萧南的事,她就好懦弱,就变得不你原来的自己,可是她控制不了,“我不要他恨我,我要他的爱,哪怕是一点点,可是就这一点点也被你给摧毁了,你是想我死吗?”
方佳杰一把抱住她,心疼地抬手擦着她的眼泪:“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用那些照片把那个女人气走了不好吗?就算气不走让他们产生误会你也有机会啊。柔柔,你是哥最爱的妹妹,我怎么会害你。只是萧南太不识抬举,他竟然选一个离婚的女人,也不选你,这是对你对我们方家的侮辱,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和那个女人。”
“哥,不要,阿南真的发怒了。”她好害怕。
“我不能让他这么羞辱你,况且没有比现在的情况更差的。你对他好,他视而不见,不如狠心一次,也许就有转机。”方佳杰拉着方佳柔回到到内坐下,安抚着她,“做这些害人的事不需要我们自己动手,不会让萧南知道是我们干的,况且萧家也不希望看着萧南和岳然在一起,我做的一切他们都会默许。萧南他们不会幸福太久,你只要相信我就等着做萧南的新娘。”
方佳柔含着泪,怔怔地看着方佳杰,说不出是喜是悲。
没有人知道这样的决定将会带给方佳柔毁灭性的打击,也让方佳杰悔不当初。
“好了,别多想。快去休息吧。”方佳杰扶起她,温言软语,“乖乖地听哥的话。”
“哥,千万不能让阿南知道。”她再一次叮嘱他,心里始终泛着隐隐的担忧。
她不想这么痛这么苦,就让她为自己的爱情自私一次吧。如果他们的感情不够坚定,也不会那么容易被拆开,如果拆开了,也就证明他们的并不适合,不是吗?
方佳杰再一次郑重保证:“哥怎么会把你的幸福搞砸呢?”
他将方佳柔送回了卧室,才折回自己的房间,上锁。
方佳杰看着请人调查岳然而得来的资料,与她的仇的人当属卫茜和齐子阳,这两人都可以好利用,只是女人利起来更方便。
他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周局,我是方佳杰,对。帮我想法子把一个叫卫茜的女人弄出来,越快越好,不惜代价。只要把她弄出来,其它的都好说。”
方佳杰扯了一下唇,好心情地倒了一杯红酒,看着红宝石般酒液阴邪的笑弧在扩:“萧南,没有人可以拒绝方家,你也不行,就是不行。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把你留在柔柔的身边。”
凌晨三点,女子监狱里冰冷而阴暗的长廊里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在这寂静无声的夜晚步得格外阴森。长廊里行着几人穿着警服的人员,头上的帽沿拉得很低,低到看不清这些人的容貌。头顶暗淡而惨白的灯光也无法让这个冰冷的地方温暖起来,更添一种阴魅之气。
这里很静,让人心里有些发毛。
他们停在了107号房间,打开了牢门,铁门发出一声寂寞苍凉的“吱呀”声,里面的人都睡得特别死。
他们走到卫茜所在的床铺,仔细地打量,并低声交流:“是编号10862吗?”
“对,目标正确无误。”另一个人细语回答。
“动手。”众人目光交流,心领神会。
一人掏出涂了迷-药的手帕捂住了卫茜的口鼻,她没有什么反抗就昏迷了过去。接着有人掏出黑色的布条将她的眼睛蒙住,另一个人利落地把她的手脚绑住。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他们把卫茜装进了一个黑色的袋子抬出了107号房间,利落在上门锁,所有行动都神不知鬼不觉。
卫茜被人放到车上载到了附近不远的一个屋子里,被人放在了冷硬的铁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