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下心晾了她两个月,给她充足的时间思考未来。本来以为这妮子至少也该为了冰激凌给他打电话抱怨,毕竟他答应过就算是假期也会将香草冰激凌送到她跟前。现在倒好,这两个月,她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就连糖衣炮弹都诱惑不了,叛逆的让他也一直跟着怄气。可怄来怄去,到头来却发现根本就是他在和自己怄气,那妮子压根儿不受影响,也不知道他在和她怄气,这会儿估计在横店玩疯了,早把她抛往九霄云外。
“怎么,又想某人了?反正你这边并购戴梦思的事也已经料理完,正好有个案子也需要你亲自去横店谈,不是正好给了你一个名正言顺渎职机会?你去横店理由正当,你妈也不能说你什么,犯得着这样一幅深闺怨夫模样,想见就飞去见呗。”文翰伦笑嘻嘻的将一个近来正在筹划的案子丢给顾行楚,桃花眼眨啊眨不怀好意,“我跟你说,如果你真能谈成这桩生意,你也等于是在横店安一个行宫。你家那口儿干这行的,以后就是结婚了也少不得有大把时间浪费在横店,你有个行宫,不是什么都方便好办事么?”
“你是我的特助,我是不是也得给你安排一座?不然,你老陪我微服出巡,你老婆会不管?”文翰伦一眨眼,顾行楚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冷哼一声,直接挑明。
“那是我应得的福利。不过话说回来,小兔子到底到手没有?我看你整天一副欲求不满的,兄弟,别怪哥们没提醒你,憋久了对身体不好,有机会还是要尝几口新鲜兔子肉。老这么憋着别到时候一口就把兔子给吞了,玩伤了你又有阵好憋。”文翰伦仗义提醒。
女人见面,说话的话题围绕着女人。而男人见面,除了事业,话题也是围绕女人。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顾行楚衣冠楚楚,皱了皱眉,“你当谁都和你那么下流,你家小财迷才十八岁刚成年,她生日第二天你就和我来炫耀辣手摧花。”
“这可是我的丰功伟绩,男人女人之间那点儿事儿说白了不就是下流?你少装模作样,我还不知道你早不知道在思想上把小兔子给扒了皮吞了几次。
不过,老顾,我说你也够墨迹的,喜欢就上,不喜欢拉倒。你这都快半年了,一点进展都没有,实在有点对不起咱男人的称号。你真不考虑我的提议?我老婆以前也不见得有多喜欢我,成我的人后,就对我死心塌地的。你干脆也直接飞过去开荤,保管她第二天就对你喊‘honey’。
不过,你家兔子和我家小柴迷不太一样。迷迷跟我前我可是盯得紧紧,实打实的雏儿。你家兔子和钟凡好过,依照钟凡那小子的秉性……恐怕早已清白不保啊。这一招对处女管用,对于已经被开垦过的‘女人’,似乎不怎么管用。当然了,虽然已经是‘女人’,这方面不怎么看重,但也比较好上手。你知道,有没有过,到底是两样的。话说,你真不介意兔子已经被人吃过,还可能是好几次?这年头,虽然比较open,不过如果要娶回家当老婆的,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是第一个?你真不介意?不介意?”
文翰伦托着腮帮顾行楚分析着当前形势,罗里吧嗦像个老太婆一样絮絮叨叨个步停,唯恐天下不乱。
顾行楚脸色越来越黑,这臭小子根本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总以损他为乐,随手在案子上签名,实在挤不出什么笑,也不再伪装,把文件夹丢给文翰伦,眉角一挑,说出的话同样够毒舌,“文特助,作为你的上司和朋友,我想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以后再这么口无遮拦的,当心你家小柴迷被压迫久了在沉默中爆发,揭竿起义,抱着你儿子和你离婚,嫁给任何一个没你呱噪的‘好男人’。”
文翰伦瞪着桃花眼,对此十分郁闷,丢下一句“好心没好报,当心没人要”,就翘班回家陪老婆,以表示抗议。
顾行楚被他呱噪了一下午,心浮气躁,再没什么心思工作。
特助都溜了,他这当老板的没道理还呆着,于是稍稍收拾了一下,也做起甩手掌柜。
今天是十一月十一号,四跟棍子,代表“光棍节”。
再过几天,横店部分主戏份就将杀青,剧组转战其他景点取景。剧中不少是年轻人,因为工作关系大多都是光棍,正好又是周末,而几名配角戏份都已完成马上就要离开导演大发慈悲全剧组晚上不开工,包了附近一家小酒吧既算是为几名配角送行,也算是提前庆贺顺利杀青,全员沸腾。
徐子俊和丁蔷虽然拍戏期间一直暧昧,但毕竟还没有定下,因此也被算入光棍之列。正巧丁蔷明天就要启程回华娱,因此,也没有拒绝。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将个小酒吧挤的满满,徐子俊得导演大赞,心情不错,趁没人注意时候,拉着余漫和赵明到吧台,说,“想喝什么,尽管点。”
随后,他就绕进吧台,抡起衬衫衣袖,拿起调酒用的小道具,示意他们尽管点。
“你会调酒?”余漫惊疑,眼底闪烁着点点崇拜和兴奋。
赵明得意,“那是。俊没出道前是京城一家大酒吧的首席调酒师,调起酒来比演戏唱歌还在行。我的照旧,余漫的……俊,你自己看着给她点。她这小土包子,估计也不知道要点什么。”
“嗯嗯嗯。只要你调,我就会喝!快调快调!”余漫忙不迭点头,她确实不知道都有哪些鸡尾酒,她现在只想赶紧的看徐子俊现场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