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过刚被无关紧要的事情牵绊住,皇后就被这么多人围观着要看她当众受辱!母后、摄政王爷,还有良妃,以及你们这群狗奴才,真对得起朕啊!”
皇上来了,而且人未出现声音先到了,那话不用细想就知道是在维护自己的皇后,完全不若往日看到太后的小心翼翼,看到摄政王时的俯首帖耳。
反常之下让人颇感意外,但并没有多少威慑力在,以为他不过一时迷了心窍,没有完全了解事情的由来,不然,哪个男人可以忍得了自己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还是亲弟弟。摄政王更是连行礼都懒,心里不住地暗骂兰妃是扶不起的阿斗,连个没有用的男人都管不住,事情还没了就让他出现了。
而太后则是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地,开始哭诉,几辈子都没有这么亲过。
“皇儿,你娶的好皇后啊,竟然大逆不道地要杀了哀家啊,还将哀家打成重伤,差点就看不到皇儿你了……”
此刻称呼皇儿,不再是皇上那么疏离,太后其实是打起了亲情牌,相信自己教养皇上多年,平日里又十分孝顺,几乎是言听计从,故而很放心地准备等着皇后倒霉。
可惜的是,由于刚才被柳洛馨那么一折腾人有些发晕,故而没有听见皇上进来的时候说的那番话,所以注定要碰一鼻子灰。
“母后,何须那么夸张?皇后不过是说要您去陪先帝,您不是近日都在思念先帝替先帝吃斋念佛吗?不如就趁这个机会搬过去吧!省得一些有心人士,利用母后您的善心来故意谋害朕的皇后!”
龙漠羽很自然地和柳洛馨并排而立,周身散发出从未有过的气质,异常坚定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这让太后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愣在了那里。
摄政王周黔并没有在乎皇上突然之间异于往常的言行,只道是惧怕皇后的威慑力,故而继续进言,还示意躲在身后的几位老嬷嬷们站出来,随时准备作证。
“皇上,您可知道,您的皇后适才和三王爷在东厂服用了青楼所用的药物,行了苟且之事,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再约下次,这里有亲眼目睹地嬷嬷以及皇后身上遗留下的痕迹为证!故而恭请皇上裁决,处置着惘顾人伦,大逆不道地柳洛馨,同时追究老太傅教女无方地责任。”
“对,对……三王爷说了,他激动之下还将皇后娘娘胸口的痣给弄破了,要送药来……”
老嬷嬷在周黔地鼓励下,勇敢地站出来继续诋毁皇后,偏不信了,服用了那么厉害的药会没有反应。
“朕的皇后胸口有痣?为何夜夜抱着皇后才能入睡的朕不知道?还有,三皇弟一向顽劣,乱说话您也不是不知道,想当初您的女儿入宫之后,三皇弟不是也招惹过,朕当时可没有在意,所以今日更不会在意!至于,老太傅是朕的恩师,两朝元老,父皇在世的时候屡次教导朕要尊师重道,当时摄政王好想也在场吧!”
龙漠年直接替柳洛馨澄清了莫须有的罪名,要知道有几次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可是借着夜明珠的光亮,将怀里入睡的人衣襟偷偷解开看了透彻,况且洛儿睡觉的时候没有束胸的习惯,故而是便宜了他,想着想着又偷偷往那部位望去,换来某人的白眼。
良妃哪里看得下去这些?由心底而生的嫉妒很快让她平日还算聪明的脑子变得白痴起来,摄政王周黔还没有来得及发话,便首先开了口,一双怨毒地眼睛还瞪着皇后。
“皇上,皇后娘娘先是推托老嬷嬷的检验,后又说要在大厅广众之下脱了衣服来表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又要求挖去在场所有人双目,所以不得不让人怀疑到底是不是真有其事了。况且皇后娘娘身上有罕见的催情药物的味道,但凡中了此药都必须立刻和人苟合,不然便会成为废人,所以说现在完好无缺的皇后娘娘,是不是该给个解释,不是皇上您可以庇佑的!”
良妃很得意地说完一切,太后很是赞赏,将她护在身边,连摄政王都多看了眼她,仿佛在说终于有个聪明的了,因为刚才皇上的那番言论他真不好出口反驳,毕竟当初她女儿可闹得比今日还过分,虽然女儿已经死了,但是他还是不想再扯出来给女儿名声再添波澜。
“皇后,你怎么能这样?当着朕的面每次都不肯主动脱衣服,非要朕半夜亲自动手,如今竟然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你太让朕伤心了,你们听着啊,谁敢看朕的皇后一眼,不管男女一律挖去双目,要知道这是朕专属的权力!”
龙漠羽突然激动地对着柳洛馨嚷道,满足了听众的殷切期盼,可是接下来就不对了,语气一转便是玩世不恭的样子,让人为之气结。
周围的人惊呆,特别是今日挑起事端的几人,死都没有想到皇上会使这种反应。
挖双目?这还是绝配的一对。
可是还没有醒过神,就又听到皇上开始当众调情。
“朕的洛儿,亲亲皇后,你被下了春药吗?咱们这就回宫里去,朕亲自替你解噢。今晚上,你的衣服可别穿太多了,肤若凝脂藏起来可不好看,朕一定要好好欣赏。”
柳洛馨很想将这贫嘴的龙漠羽一掌拍飞,但一想到他从出现起就一直明就里相信她,并维护到现在,连自己的面子都不要,为此还暴露了自己一向的隐忍,就再也下不去手,只好采取无视的态度。
“皇上啊,皇后娘娘可是和别人厮混在一起,您不要被她蒙蔽了双眼。若是您惧怕皇后娘娘的拳脚,大可不必,今日那么多日人在,定可以为您作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