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儿,你这让朕当着那么多外人面怎么说呢?再者,你不是应该比朕更清楚,拜洛儿所赐,京城鸡蛋的价格飙升至历年来最高噢!”
龙漠羽显得很无辜,还有点点羞涩,很像那么回事,可是心里却在偷笑不已,因为他成功吊起了众人的胃口,特别是他的洛儿已经不耐地拽着他的衣襟,示意着少卖关子。
“一柱擎天,飞蛋扑柱呀!”
“一柱……你个流氓!”
“这可冤枉朕了,是洛儿你让说的,你看朕多听话……”
柳洛馨绝对是碰上无赖了,蓦地,脸红得相当喜庆,除了因为那口无遮拦的调笑,更因为自己的耳垂被某人含在了嘴里,有些湿湿润润的。
大庭广众之下,就这般调情,让纪如瑾恨得牙痒痒,由此可以肯定龙漠羽是故意的,故意这样来示威,以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虽然没有看向他这里一眼,但是却让他十分不是滋味,因为意味着他们被彻底忽视了,连对手都算不上。
似乎是时间差不多了,龙漠羽终于舍得关注一下局外的两个人,令炎护卫牵了两批马,交到他们手中,道:“久闻初蝶姑娘厨艺超群,乃天下一绝,今日你竟然愿意为朕的洛儿亲自下厨,那便是再好不过了。做菜自然是需要时间,所以请二位上马,先行准备,过后,朕自会后与洛儿赶到,免得她等得心急,想必初蝶姑娘应该了解。”
“你……哼!”
纪如瑾很想跳脚,很想如泼妇般骂街指着龙漠羽的鼻子咆哮。
这死皇帝一定是算计好的,竟然连酒席都订好了。不用说混乱的楼内也一定焕然一新,等一下爷看到绝对会芳心大悦,他就更别想有什么机会了。
如今,唯一能占据爷的心只有那绝佳的厨艺了。
所以,今晚等着瞧!
目送着龙漠羽扶着他心念的女人的上了马车,纪如瑾头上就差冒青烟了,回过身子准备提身上马,只看到秦剑呆呆地立在那里,像是被吓傻了一半,迷茫不已。
当下,某人有了计量,既然龙漠羽这样对付他,那么他也用不着客气了,也要回敬回敬他,最好让醋酸淹死他。
活泛起来的纪如瑾,扭腰摆款,媚态丛生,来到秦剑身边,轻柔地问道:“秦公子,看你这样子莫不是也喜欢我家爷,你现在的主子了吧?”
“没……没有……你胡说什么?在下是堂堂的男儿,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在下只是敬佩少庄主的为人处世,是值得一交的知己!”
秦剑冷不防被吓了一跳,特别是听到那样不容于世俗的问题之后,小心肝“扑腾,扑腾”乱跳。
“是红颜知己吧!少装了,你在我面前还是说实话的好,脸都红了,切!”
“初蝶姑娘,你休言这些,少庄主是顶天立地的男儿……红颜两个字不适合。”
“哈哈,真是笑话了。难不成你刚刚眼睛瞎了吗?爷的样子哪里像男儿了,还有皇帝的眼神和对爷的称呼,请问,还要我继续说吗?秦剑,秦公子!”
“你到底什么意思?”
“意思是爷不但是女人还是当今皇后,不然你以为呢?会有哪个女人可以那么彪悍,彪悍到百姓们广为传颂?而且凤祁这个死变态也知道噢,这次让你到乐沁楼捣乱就事为了方便掳走爷!”
秦剑只感到“轰”地一声,整个人都闷掉了,像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已经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觉,有喜悦也有悲苦,万般情绪,混杂在一起,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消息除了带给他震惊,也让他多年来的困扰终于有了答案,原来自己反复的纠缠,是因为为之吸引。可是,为什么她要是当今皇后?皇帝的女人啊!想到这里,秦剑开始叹了口气,默然走向空余的那匹马。
对于同样是男人的纪如瑾而言,秦剑表现再明显不过了,既然皇上不让他靠近爷,那么,他就给皇上再制造个情敌出来,还是个单纯的弱者系列,看他能有什么招来应对。
于是乎,带着秦剑一起策马回乐沁楼之前,纪如瑾又加了句重量级的解释……
“唉……爷嫁给皇上是不得已,是受了胁迫,而且爷和皇上有契约,等皇上目的达成了,爷就要离开的……还真是可怜的爷,无情的帝王家呀!”
说着看似无心,听者绝对有意。
至少秦剑精神开始振奋起来,变得格外有精神,一下子窜到了纪如瑾的前面,绝尘而去,留下了身后得瑟的某人笑得满怀鬼胎!
而一边,抱着软香闻玉入怀,庆贺着胜利的某位皇帝大人,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突然有了不好预感,总觉今晚应该没有那么太平。
一上了马车,龙漠羽便令炎护卫驾车疾驰,远离那两个男人,特别是那个死娘娘腔,一看就知道是一肚子坏水,不安好心。
等吩咐好了,转过身来坐下,只看到身后的柳洛馨靠在垫子上懒懒的样子,闭目养神,那衣着和头发还是凌乱着,让人有着一亲芳泽的冲动。
想到便做,是龙漠羽的个性,那么狭小的空间不做些亲密的事情还真是浪费了。当下就扑了过去,可惜的是被一把推开,没有防备之下差点撞到脑袋,顿时脸色很难看,心想怎么了,才半天功夫,连碰都不让他碰了?
“滚一边去,爷肚子还饿着,没有心思应付你,龙漠羽你最好把酒菜和琼浆酒从这个空马车内变出来,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柳洛馨相当火大,这马车内的确宽敞舒适,但是除了软垫靠背就没有其他东西。好吧,没有吃的就算了,好歹有个地方休息不让走路就成。结果这登徒子还不忘记非礼她,来消耗仅有的那些体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差没有将人踹向马车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