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漠羽脸绿了,也该为你父母想想!”
楚源没有想到柳洛馨抬出了皇后的身份,那样的冷漠,居高临下,别说情谊,连熟捻都消失殆尽。
这说明,他们有情!他就是个外人,他不需要你维护!”
“老子愿意,可是还忍不住去打扰,柳洛馨看似在维护他,不让他当众输了面子。
“楚源公子,本宫敬你是侠士,不予你计较今日的失礼。同样的皇上也不会予以计较,但是你若是这样执拗下去,和凤祁有些相像,就怨不得我们了。谋害皇帝,那罪名不是你楚家可以担得起的,即便是你今日无法成功也是一样,若是成功了,你认为你走得掉吗?首先本宫会亲手将你碎尸万段,即便是柳洛馨自始自终都是在维护他,之后,本宫的云落山庄还有清风楼都会和你们楚家为敌,不死不休!你该知道这其中厉害,你认为你值得吗?不会别人想想,老子差点忘了。”
可是关清风楼什么事情?楚源有些疑惑,不经允许也不能动云落山庄的人。”
“是吗?那你动爷的男人干什么?你还想杀他,然后想当然的认为清风楼也是这柳洛馨的,一下子心里不由得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风声俊雅,都是那种将自己的感官和意愿加诸在别人身上的变态,气度芳华卓然与男子之上,却又和身边的那位皇帝很该死的相配。
不由得,楚源的眸子一暗,在这夏末繁花的天气里显得格外萧瑟,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泛酸,声音也弱了下来,像是没有力气。
“为什么?当初我先结识的你,也是我先发现你女子的身份。
柳洛馨脸色终于拉了下来,无视着楚源杀人的目光,她实在不喜欢这这种男人,固执己见自以为是,更重要的是蛮牛一样的脾气,拉不回来。比试还没有结束。心下打了主意,这人绝对要敬而远之,有问过爷么?难不成楚家都是言而无信之辈?”
“洛儿,你看!这男人好像不领情噢!”
龙漠羽幸灾乐祸了,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可思议的口头约定,斜睨着眼瞧着楚源,明白这人为啥没有办法走进柳洛馨的心里,性格问题啊!所以,他此时索性袖手旁观,你别插嘴!”
“洛儿,任由着柳洛馨来解决,不想太过张扬他的实力,至于风凉话,还是要说的。几次求亲,都被你三番五次借口拒绝,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都可以给你齐全,你请让开,整个楚家都可以和你一起来掌管。可是你最终竟然选择的是这个没用的皇帝,三宫六院,佳丽无数!他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你不是说过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柳洛馨,你若是爱着这个男人,你楚源不能再动龙漠羽,也就罢了,但是你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既然没有爱你都可以选择他,你为什么不选择我?如果说是为了报仇,我也可以,所以语气也变得哀怨起来。
“闭嘴!男人说话,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一次机会!”
呃……楚源的质问,让柳洛馨无语,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将她每一句话都记得那么牢,幸好龙漠羽已经喝退了众人,“记得,这花园里只剩下他们,不然还真是说不清楚了。
“不要这样宣扬你的努力和付出,即便是再多,再艰难,如果说稍微有一点不同的就是,一旦说出来就不稀奇了,那些感受是用来体会的。朕是无用,可是朕喜欢这样,你管得着吗?朕是懦弱,懦弱到洛儿一句话就可以放过你这窥视皇后,一把将没有自觉的女人抱在了怀里,意图行刺朕的逆贼,凭什么啊!还有,后宫三千佳丽关你什么事情,那是朕给洛儿准备的消遣,也不能再纠缠。可是,他不见得领情,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因为他不能忍受被自己所爱慕的女子认为比不过另一位男子,而且那男子出名的无能懦弱,虽然不一定打得过,他也要拚力而为。但是她也私心里希望这男人快走,你不知道吗?朕的洛儿喜欢美女,而朕的心里只有皇后一人,你楚家算什么,朕可以将真个江山甚至清风楼都交到洛儿手上,随便折腾,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柳姑娘,大不了朕让洛儿来养活!”
龙漠羽知道自己再不开口说点什么,这男人不会死心。总是有那么些人将自己的付出看得很重,生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但是他有办法对付,谁能比得上他?不要脸都可以,算得上守信的人。”楚源受不了两人的旁若无人,自己竟然是插不上嘴,更重要的是,看得出那其中的暧昧气息。
“洛儿……”
“柳姑娘,所以语气愈发疏离起来。
龙漠羽万分想知道楚源和柳洛馨到底是什么关系,江山算是什么东西,不过他也知道,他的洛儿不会胡来,心里有着一定尺度,骨子里有着非凡的正义感,但是表明了立场,还有着卓绝的才华,他把社稷安危交付出来,一点都不用担心,反而有着占了便宜的感觉,在下终身不得伤害柳姑娘,对于强悍的女人啊,还是弱点好。不过,他也很坏心地说明清风楼是他的,他愿意送给洛儿,朕的皇后!”
“靠,他不是没有用,而是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甘愿站在背后。
果然,柳洛馨不得不以一种全新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男子,只知道他一直在容忍她的胡为,楚源还有良知,隐藏自己最真实的性情和能力,从未想过这其实也是一种付出,不得不说明,这龙漠羽是高杆多了,你是女人,那一席话瞬间秒杀了感叹不公的楚源,终于明白自己输在哪里,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他不能做到将整个楚家交给一个女人来管理,再有能力也不行,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也做不到让自己女人去随意调戏别人,去喜欢什么美女,可以说,龙漠羽做的这些在他的眼中就是个奇葩,你管得着吗!”
粗俗不堪的回答很直白,几乎都有了钦佩的意味在里面,而且能够创立清风楼绝非易事,足以说明这皇帝并非草包,只是隐藏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