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漠羽说得开心,一点都没有受到凤恋刚才的蛊惑,反而恶心起来。自从知道良妃就是这凤恋,便再也没有多看一眼的欲望,如今的安排,除了让好色的龙漠宏缠住凤恋,更重要的是为予以惩戒,让这女人明白,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是……”
凤恋这次彻底不作声了,龙漠羽的绝情她没有想到,原本那么温柔懦弱的一个男子,现如今变得残忍起来,实在难以接受。虽然她并不喜欢龙漠羽,可是也不讨厌,还带有些个好感,毕竟他对她还算不错,给与掌握后宫大权的职责。
眼下突然转变起来,她便开始迁怒,迁怒到了柳洛馨的头上,认为是柳洛馨将皇上变得如此绝情,所以心里面有了计量,要好好“回报”一番柳洛馨今日给她的羞辱,悄悄地对着那个心仪于她的莽夫使了个眼色,立刻获得了心领神会的表示,这才随着宫人带领她离开。
宴会又恢复了祥和,龙漠年则做回去继续喝着杯中的佳酿,眼睛依旧没有离开柳洛馨分毫,凤泽也是如此,有着困惑,更有着欣赏,这让龙漠羽犹如芒刺在背,恨不能立刻离开,阻隔了那些人窥视的目光。
过了些时候,见时候已经不早,龙漠羽示意着刘总管,很快便有着宫人来服侍各位入宴的客人离开。龙漠年已经喝得大醉,任由着别人搀扶离开皇宫,嘴里不断念着“意欲断魂”气坏了自己的皇兄,不用说他应该知道了柳洛馨的真正身份,且目的不纯。
凤泽依旧没有离开,只是来到了柳洛馨的面前,将手里的一样东西递了过来,这才转身离开,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
柳洛馨将布包打开,里面是一杆玉笛,清脆的色泽很是漂亮,上面垂着一个别致的流苏样式很新颖,一时间竟愣了起来。
“洛儿,凤泽送你笛子干什么?”龙漠羽半是好奇半是醋意问道。
“那不是他的笛子,是轩哥哥的,没想到至今还在呢!”柳洛馨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玉笛,想起那短暂的快乐时光。和兄长一起嬉戏,她亲手挂上的漂亮流苏,还有那些感人至深的亲情都让她回味不已。
可惜,他不是哥哥,那个眼光中永远单纯的少年,那个呵护她如珠如玉的男子,已经随风而逝再也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有南风师兄,有她的朋友知己,现在更多了龙漠羽,她所在乎的人。
至于凤泽虽然和哥哥很像,终究不是他,至少那眼底的幽深不可探测,决计不是!
“凤泽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会有这杆笛子?”龙漠羽的问题脱口而出,提醒了柳洛馨,也变得凛然起来,想去探究着为何,特别是刚刚的凤泽像是有话要说,有着千言万语,却没有说出口。
“谁知道呢?当年云家被洗劫一空,连很多乞丐都来捣乱,凤泽有这些东西不奇怪!”
柳洛馨手里握着笛子,感受着熟悉的触觉,突然间手中的异常让她有了些不自然,也不明说,只是轻抚了几下笛子,再插回腰间,就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洛儿,你的小蛇呢?”龙漠羽突然反应过来,发觉某人的脖子里手上都没有了那条该死的雪蛇,心里开始雀跃。
“去做该做的事情了,只是太过便宜龙漠宏了!”柳洛馨笑得很暧昧,像是在调戏着某人。
“那……我们?”龙漠羽满怀期待,眼冒精光,让刘总管等人全都背过身去离得远远的,任由俩人胡来,就当没有看见。
“我们?今夜要入戏,若是让爷满意,就遂了你的心愿!”柳洛馨像是受了龙漠羽的蛊惑,毕竟是喜欢的男人,样貌十分出色,弄得她心里也痒痒的,最终给了允诺。
“那好,一言为定!”龙漠羽已经乐得咧开了嘴,高兴地不能自已,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起那旖旎的景像。
柳洛馨觉得好笑,点点头肯定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爷最重承诺,你放心!”
开心过后龙漠羽发觉自己似乎最重要的忘记了问,赶紧打住了脚步,道:“洛儿,演什么戏?”
“爷出轨,你来抓!”某人没心没肺地说着,像是在叙述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一般。
“咚!”
龙漠羽硬生生地栽倒在地,然后迅速爬起来,怒道:“你休想!”
柳洛馨没料到自己的一句话威力如此大,竟然让一介帝王栽倒在地,不过龙漠羽就是龙漠羽,当着众人的面摔倒,仍旧坦然爬起来,顺带自己拍去了身上的灰尘,十分的优雅。
只不过整个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再一次将柳洛馨抱起来往寝宫奔去,将随从的人员甩了个干净。没办法,一旦涉及到柳洛馨的事情,龙漠羽永远无法冷静,此刻更深气愤难当,心想着怪不到不肯让他碰的,原来是等着出轨来着,脑子里幻想着无数可能的人选,只觉得相当抓狂。
孰不知,这样一幕在众人眼中已经是见怪不怪,没有任何的诧异,各自散开忙其他的事情去了,唯一让刘总管纳闷的是,为什么皇上那么努力耕耘,还没有结果出来,越发担心皇上在那方面有问题了,旋即前往御膳房好好吩咐了一番,好给皇上在饮食上多多助益。
来到寝宫里,柳洛馨才发觉龙漠羽气得不轻,赶紧安抚着,不然现在发生些什么事情,她的计划可就全然泡汤了,没道理放过那些意欲对她图谋不轨的人。
“龙漠羽,你先停下扯爷衣服,让爷把话说完!”
“哼,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