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不要落在我的手心,否则我让你永远都下不来床!”万启峰只能咬牙切齿地忍着剧痛,眼睁睁地看着到嘴里的小绵羊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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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恼人的丁皓轩走后,满脑子都是乔心渝转身离开前绝望凄凉的脸庞,让他烦心不已,根本无法安心下来工作。
他眉头紧锁起来,推开厚厚的文件,起身,抄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穿上了外出的银灰色风衣。
“叩,叩……”传来短促的敲门声。
“进来。”
沈湛芸僵僵地走了进来,洗净铅华的脸失去了妩媚的生机,好像憔悴地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苍白的脸上泛着一层暗沉的气息。
“曜,我要走了。”
“哦。”此刻的任牧曜不愿多看她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围上一条铁灰色的围巾。
沈湛芸没有想到他可以如此无情,说翻脸就翻脸,把她当成了垃圾说扔就扔,没有一丝的留恋。认清到这个残酷的事实,沈湛芸心里泛起一片微凉,没有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一丝的愧疚。一想到自己干得好事,嘴角一抹狡黠的笑意一闪而过。
“曜,能不能给我最后一次,只要一次。”沈湛芸当然不会忘记让她销魂的感觉,与他在一起不知道是心先开始沉沦,还是身体。她主动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臂,“只要一晚,真的,我在家里等你。”
“没有这个必要了。”清冷地声音敲响,上扬的语调透出几丝不耐和厌烦,“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还是你嫌弃我给的钱不够多?”
“不……曜,我是爱你的,请你把我留下你的身边吧,我不要什么名分,这次我会安分守己的。”沈湛芸抛弃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声泪俱下,低声下气地祈求着这个神祗一般的男子。泪水是她挽留他的最后武器,妄想用自己的凄惨来激起他的恻隐之心。
结果,她错了。她还是没有认清眼前这个男人的绝情。
任牧曜鹰鸷一般犀利的眼眸朝她划过一道寒芒,“看你,让我觉得恶心。”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打门,大步跨出去,动作一气呵成。
“曜,你还是会回到我的身边的。”沈湛芸擦拭干脸上的泪水,嘴角上扬起一抹邪佞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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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烦意乱的任牧曜驱车直奔“皇庭”俱乐部。
还没有到营业的时间,因为任牧曜是酒吧的股东之一,一句话,让酒吧提早营业。
宽敞的酒吧内没有一个人,他一个人躲在角落喝着闷酒。一杯一杯的浓烈威士忌,他如茶一般饮之,明明酒精能够麻痹神经,为什么他越喝越清晰。让他清晰地记着自己对她说出的一句句残酷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