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半仙说完了自己的推论后,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扭头朝旁边看去,还翘起了二郎腿来。
这二人在官场打拼多年,一见辛半仙的架势就知道,人家这是在拿一把,那撒皇榜的小官二话不说转身进了营帐的后厅,不一会手捧一个装饰精巧的小盒子又回来了。然后把那小盒子亲自递给了辛半仙。
辛半仙已经猜到里边非金即银,心里乐开了花,还是虚让了几下才收入怀中。这才继续说道:“要降服这飞天僵尸,虽非易事,但也并不是十分困难。只要按我的吩咐去找几个人,做几件东西就可将那飞天僵尸给就地诛杀掉。”
辛半仙先是在军营中找了几个属兔的年轻人,然后又让那将领按照自己的要求找工匠给打一个棺材,还要一些由公鸡鸡冠血染红的红线。最后一点是要求附近方圆50里内不得再有任何人畜靠近这里,三天后自己要亲自动手灭了那危害四方的飞天僵尸。
三天后的中午,四个年轻人抬着一个四方形的棺材在大路上缓慢前进,这棺材不仅形状奇特,而且抬棺人的位置似乎也做了调整,往常的都是两前两后的并排前行,可这几个抬棺的确是按照东西南北的方向站位,似乎里边还有什么说道。而且抬棺人皆穿红衣,显得更为诡异。这个时候那棺材中却突然传出话来:“小心点,那僵尸过来了。”
那四个抬棺手本来热的浑身难受,却因为棺材中传出来的这句话给吓的硬生生打了个冷冷战。四人抬头观看,那飞天僵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飞到了自己的头顶上方。
四人见飞天僵尸出现,先是把棺材放到地上,然后悄悄的拿出了一柄短匕,屯在袖中,随后暗自观察着那飞天僵尸的一举一动。
这附近被官兵封锁了三天,人畜皆被驱赶,所以那飞天僵尸已经3天滴血未进,饿的瘦了一圈,一见地上的四人,简直就是欣喜若狂,饿虎一般扑向其中一人。
那四人见僵尸猛扑过来,抽出短匕割破了自己的手掌,待那僵尸靠近的时候发一声喊,扯掉了外袍,里边居然还穿着另外一件红色外袍,然后伸出手掌齐齐的拍向了那飞天僵尸。
本来那僵尸铜皮铁骨,浑然不惧刀劈斧剁,所以对这小小的四只肉掌呲之以鼻。依旧伸爪朝其中一人抓过去。可那四掌一起拍到身上之后才见了效果,四人的血与那僵尸一接触变滋滋作响,疼的那飞天僵尸呲牙裂嘴,嗷嗷狂叫。就在这个时候那棺材的顶盖蓬的一下向旁边飞了出去,只见那辛半仙穿着大红袍,手拿桃木剑,威风凛凛的站在四方棺材中,大喝一声:“受死吧!”
喊罢,一挺手中木剑对着那飞天僵尸直刺而去。
这飞天僵尸平日里仗着自己一身的铜皮铁骨,平日里作威作福习惯了,浑然不惧那迎头刺来的小小木剑,所以并不躲避,甚至还呲了呲牙似乎是嘲笑了一下辛四君。
等到辛四君的木剑完全透体而出的时候,那飞天僵尸才醒过味儿来,可悔之晚矣了,黑色的阴气顺着木剑刺开的伤口喷薄而出,这阴气浓密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简直就像泼墨一般。那飞天僵尸似乎心有不甘,又是徒劳的挣扎了两下,终于在自身阴气散尽之后一命呜呼了。
还没等辛四君回营,这飞天僵尸毙命的消息就传了出去。方圆百里简直炸了窝一样。自不说那些灾民欢呼雀跃,就来这剿尸的官兵也都长长的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这群人终于不用在整天提心吊胆的了。
辛四君一回到营帐就被两官吏给让到了后营帐好生的休息,待到天黑时给辛半仙大摆庆功宴。
到了后营帐,辛半仙已经被疲倦给冲昏了头,看见床倒头就睡,一觉就到了晚上。等那庆功宴即将开始的时候才被人叫起。席上,辛半仙与那两名官吏同座上席,一番恭维之后,席下有人问辛半仙,他小小年纪是如何制服连国师都制不服的飞天僵尸的,那手中的桃木剑是什么仙家的法器,能如此犀利?那陪坐的官吏也跟着起哄,推让了半天,辛半仙见再推辞下去难免扫了众人的兴致,便起身对这众人说道:“鄙人小小年纪,怎么能与那国师相提并论,我这点浅薄的功力,只能望国师的项背而已。国师被那僵尸所害,原因有二,一是当时僵尸众多,国师为了斩草除根施展了逆天之术,使自己的法力消耗殆尽。二是那飞天僵尸生性狡猾,按照当时的形势推算,国师定是被那僵尸偷袭致死。如若换做鄙人,虽也可施展那逆天之术,可效果跟国师的比起来却是十分之一二。”言罢,环视四周,见有不少人神情激动,想必是那国师的亲信。自己的这一番话,即显露了自己的能耐,又盛赞了国师一番,这一下子就把自己与国师的亲信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对自己以后的宫中行走应该也会有无匹的好处。
旁边陪坐的两人似乎已经吃透了辛半仙的心思,几乎同时起身倡议,为那牺牲的国师干上一杯,底下众人纷纷呼应,端杯起身与那上座三人隔空需让了下,皆都一饮而尽。酒毕,众人又纷纷催促辛半仙把那降尸的具体经过给讲一下,又再次追问辛半仙的那柄木剑有何玄妙之处。
辛半仙先是压了压手,众人知道这是辛半仙要开讲了,刚才还鼓噪不堪,这一个手势过后立即鸦雀无声。辛半仙很满意这种效果,感觉自己终于有那么一点领导的派头了,于是微笑的说道:“我那手中木剑,既不是上古神兵,也不是仙家利器,只是一普普通通的桃木剑而已。”辛半仙看了众人一眼,眼见底下一片狐疑之色,不慌不忙的说道:“我降服那飞天僵尸用了一个阵势,此阵唤名四兔搏鹰之阵,那桃木剑只是这阵势中一个比较重要的道具而已。”此话一出,底下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这么古怪的阵势一干人等听都没听过。辛半仙见众人窃窃私语,又把这四兔搏鹰的精髓讲了一遍。
辛半仙一开始选的那四个属兔的年轻人,还有那会刺杀僵尸时所穿的大红袍皆是这四兔搏鹰阵中的必要元素。辛半仙知道要诛杀那飞天僵尸必先破了其自身的铜皮铁骨,而那僵尸的铜皮铁骨是由自身的纯阴之气所支撑。破了那纯阴之气,那飞天僵尸也就成了一个摆设。可如何破那纯阴之气,却让辛半仙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后还是绞尽脑汁想到了这个阵势。这阵势的两个妙处也正好可以对付这飞天僵尸。
在动物界中,每种动物都有各自的保命方法,这兔子也一样,当它们面对老鹰的追捕时,有的往往会倒地诈死,待那老鹰失去警惕靠近的时候,突然暴起,用那强有力的两只后腿猛踢老鹰,那老鹰吃痛自然就远远飞走,而兔子也保了一命。这四兔搏鹰阵就是利用的这个道理,先是让那四名抬棺手诈死,使人的阳气与生气处在崩溃的边缘待那僵尸靠近时在绝地反击,从而使得被压迫的阳气猛然释放,可以在一瞬间获得更加猛烈的阳刚之气,这是其一。
其二是辛半仙利用那四个抬棺手占据东,南,西,北四个正位,然后自己在中间形成了一个小五行阵。待那僵尸扑过来的时候先是利用五行阵困住僵尸一小会,利用这一稍纵即逝的机会,五个人瞬间扯掉衣服换成五行朝阳阵,再配合正午的充足阳气,以及上面所提到的那股阳气,三合一体,瞬间把飞天僵尸的纯阴之气给冲击的七零八落。那飞天僵尸刀枪不入之身自然就被破解了。所以辛半仙那普通的桃木剑才能如此轻易的将那飞天僵尸给斩杀掉。
辛半仙一番解释之后,众人才觉出此阵的精妙,纷纷鼓掌叫好,这辛半仙也是洋洋自得了一番。
后来,此事上报,论功行赏自然免不了一番加官进爵。又过了几年辛半仙接连的干了几番漂亮事,而且上一任国师死后,一直没能选出合适的人选。这辛半仙自然在推举中上了任。
时光如梭,这辛半仙本是一山村小民,从小受那儒家思想的熏陶,从小生就一副桀骜不驯的性格,在宫中久了自然看清楚了皇宫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而且自己身为国师,要时常陪伴在皇帝左右也深知“伴君如伴虎”的含意。久而久之那辛半仙也就萌生了退意。
后来辛半仙也上了几次奏折,想借故还乡,可当朝皇帝哪里肯放人,既然不让退休,辛半仙索性光出工不出力来了,以后宫中的任何事皆以人老力衰来推辞。后来皇帝没辙了,放人之前与那辛半仙达成了一个君子协定,你辛半仙退休可以,不过你的后人必须要为朝廷秘密的效力,替朝廷解决一些常人不能解决的事,要不你就别退休了,而且许诺每年给辛家点供奉。辛半仙寻思半天,这事要是不答应自己岂不是让皇上颜面扫地?那龙颜一怒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了。退一步的话,不光自己能留条性命,而且自己后代也能享受俸禄。思量再三,辛半仙终于还是答应了皇上的要求,安然的告老还乡了。
这辛半仙返乡之后,免费的为那四邻八乡的群众祈福驱邪,占卜测算,几乎是卦卦灵验。慢慢的人们也就忘记了他国师的身份,而后用了一个更亲切更容易被大家都接受的称呼,辛半仙。
这辛半仙终老后,他的后代按照与皇帝的约定世代为朝廷效力,即使朝代更迭,也依然履行诺言,一直到清朝灭亡,才算是做了个了解。
在后来抗日战争爆发,小日本梦想着统一亚洲,建立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然后被美国佬的两颗原子弹给吓尿了成为战败国。在撤出中国的时候,贼心不死,秘密的留下了一大批的破坏分子,妄图从其他方面瓦解中国的国力,幻想着有一天还能东山再起。
这其中就有日本的风水师,而且据可靠消息称,这帮日本崽子已经找到了一件上古神器,这东西能使中国人口锐减三分之一,经济倒退30年。官方当然不相信这些“流言蜚语”了。可那老辛家对这事却是深信不疑,中华号称文明古国,那些流传了千年的传说有些并不是凭空杜撰出来。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老辛家又义务担负起了组织日本风水师破坏祖国的艰巨任务,双方你来我往争斗了几十年,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可奈何那日本方面有政府支持,财力物力都非老辛家能比。那老辛家后来就渐渐的落了下风,并且日渐式微,苦苦支撑到了现在已经接近油尽灯枯的地步。到了辛班长这一代,已经算是单传了。
当辛班长说到自己这一代是单传的时候,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一叹,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无奈,多少凄苦,多少牺牲,多少的血与泪。辛班长这一叹之后,立即把头偏向了一边,刘围知道辛班长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
辛班长今年已经三十出头了,还未婚娶,不为别的只是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的苦了自己的另一半。刘围的心理感慨万千,几十年了老辛家一直默默的当着无名的英雄,那些个整天高喊着为人民服务的虚伪政客们比不上老辛家一分一毫。
其实辛班长的秘密还远不与此,但是看到辛班长黯然的神色,我心中也十分明白,再想从辛班长嘴里套出来点什么怕是不太可能了,当即老老实实的站到自己的岗位,又是平静的一夜。
最近因为水坝的事情整个地区可以说是民心惶惶,而就在水坝时间的余波还没有完全消退的时候,又一件事情让整个军区再次重视起来。那就是在军区不远处的一个山村里,一个猎户在上山打猎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地方,疑似是座古墓。
这个年代,政府对古董已经比较重视,所以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军区立即派下来三名考古队员准备对那个所谓的古墓已经探索,而我们班和另外一个班护送三名考古队员以及沿途保护他们的安全。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一行二十人踏上了开启古墓的道路。
在队伍行进到中屏寨的时候,那名发现古墓的猎人早已经在村口等候,看着猎人背后背着的土枪和落后的武装,刘围不禁感叹,不过却也没有说什么。
猎人名叫张大宝,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三十多岁,完全是一山野淳朴的汉子,从第一眼看到他就能够看出来。张大宝发现类似古墓的地方是在中屏寨附近的一座名为壶口山的地方。一路上,听到张大宝对他看到的洞穴的描述,虽然刘围自己并不怎么听得懂,但是看到几名考古队员兴奋的神色,显然对张大宝所说的古墓有很大的兴趣。
就在考古队员和张大宝了解情况的时候,辛班长却紧缩着眉头,眼神闪烁的看着张大宝,似乎在思索什么似的。
和我们一同来的那个班里有不少都是新兵,想来上面对这座古墓虽然重视,但是在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前,也是不愿意投入太多的人员到这里探索,一切都要看这次行动是不是完美的了。
走到壶口山,正如张大宝所说,这里的地形十分古怪,呈壶口状,壶口山因为没有经过开发,所以树木长的很是茂盛,刚刚进入壶口山的一行人顿时感觉到身体周围一阵阴风吹来,加上张大宝不时说两个壶口山失踪人口的传说,顿时让几名考古队员连连皱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据张大宝说,古墓的位置位于壶口山一处十分不起眼的位置,如果不是当时他被一只黑熊追的走头无论,他是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地方的。听张大宝这么一说,一直没有开口的辛班长顿时开口道:“那个地方有没有什么怪异地方,比如说是石雕或者模样古怪的树木?”
听闻辛班长的问话,张大宝顿时露出了追忆的神色,不过想了想后还是道:“我当时也没有注意,从那个洞穴里出来的时候我因为害怕就赶紧走掉了,哪里还顾得上去看其他东西啊。”
想来也是,死里逃生的张大宝如果此时能够说出来个所以然才让人惊讶,一行人继续向前,看到辛班长紧皱的眉头,刘围顿时一种一凛,知道辛班长一些辛密的刘围忙走了上去,小声道:“班长,难道这个墓有什么古怪吗?”
辛班长回头看了一眼刘围,随后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这里阴气很重,很难说没有那种东西。”
听到辛班长直言说出这种话,刘围心中顿时一凉,辛班长祖上那是干什么的,那可是清朝的国师,就算是式微了,但是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真本事流传下来的,如果辛班长都说有鬼的话,估计是没跑了。
念及至此,刘围顿时想到了自己近期碰到的怪事,想到那截恐怖的手臂和站岗时死亡的哨兵,刘围顿时浑身一颤,略带哭腔的说道:“辛班长,既然有不干净的东西,那我们还是回去吧,谁知道那鬼玩意多少年的道行。”
刚刚说完这句话的刘围猛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在这种情况下,别说还没有证实,就算是证实前面有鬼,他们也不能就这样放弃这次的任务,他们是军人,在***的唯物主义下,难道要辛班长回到部队里说他们碰到了鬼,然后滚了回来?
就在刘围这句话刚刚脱口,只见辛班长狠狠的瞪了他两眼道:“你要做逃兵吗?早知道你胆这么小就不应该告诉你的,我们这么多人,怕它个球,人多,阳气就重,明白吗?”
点了点头,刘围知道就算自己现在怎么说辛班长都不会回头的,与其这样,不如多观察观察周围的环境,如果真有个闪失,也好及时逃命。
刘围和辛班长的对话并没有引起附近战友的注意,此时在他们眼中,他们正在前往一个可能埋葬着大量值钱随葬品的墓葬里去,各各都是兴奋无比。
与辛班长相比,那名和辛班长一起来的新兵班长,林子豪就显得十分淡定,而林子豪也是这么多人中唯一一个上过战场的人,虽然只是边境的小规模交火冲突,但怎么说也是从枪林弹雨里过来的,和新兵蛋子有着很大的差别。
在刘围的眼中,像林子豪这种上过战场的硬汉根本不会相信神鬼这一说,因为他们更相信自己手里的枪,而不是虚幻的道术,只有自己亲眼见过那些东西的恐怖,他们才会相信。
辛班长见刘围依旧有些神不守舍,当即踢了他的屁股一脚,低声说道:“你他妈的别把这件事情向外宣扬,我是相信你才告诉你的,而且我也不能肯定前面是否有那东西,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你能不这么草木皆兵的吗?孬种。”
被辛班长这么一顿臭骂,刘围心中顿时感到万分羞愧,还没有见到那东西自己就先被吓个半死,如果见到的话,岂不是要直接被吓死?
当即,刘围挺了挺腰杆,对自己道:“他奶奶的,活人都不怕,死人怕个球。”
而就在队伍继续向前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已经开始发生改变,树林已经完全将上午的太阳给遮住,这个时候,不仅仅是刘围感到有些阴冷,就是他的战友们也开始不经意的抱抱胳膊,显然对附近的环境有些不适应,不过还好因为人多,大伙倒也没有想到鬼上面。
终于,在半个小时后,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个残破的洞口前,张大宝指着眼前的一片杂草堆道:“入口就是这里了,里面有块碑挡住了路,估计打开了墓碑就能够进去了。”
刚刚到地方的时候,辛班长就不停的观察着四周,防患于未然。
整理了一下装备后,几名考古队员终于还是没能按捺住心中的兴奋,当即要求进入那个石洞,因为几名考古队员是上面派下来的高等知识份子,所以辛班长根本没有反驳的权力,当即只能让队员们整理装备,准备进洞。
拿起探照灯,向石洞深处照去,在看到一个漆黑的走廊后,两名战士为先锋走在了前面,而考古队长则被众多的战士围在了中间。
等战士们都进洞之后,林子豪拉住了准备进洞的辛班长,看着眼前自己还是很敬佩的战争英雄,辛班长道:“林班长有什么事吗?”
见辛班长被拉住,刘围当即好奇的停下了身形,回头偷听,而林子豪是何等人也,根本不用林子豪开口,辛班长就已经直接将刘围踢进了山洞。
见刘围进洞后,林子豪面色凝重的看着辛班长,道:“如果等下有什么紧急情况的话,希望辛班长务必带着几名考古人员先行撤离。”
“紧急情况?”辛班长显然有些疑惑。
林子豪苦笑了两声,道:“辛班长就不要装了,部队为什么派你来你难道不知道吗?我虽然参加过战争,但是你却不知道,我亲眼见过那种东西,所以也知道它们不是我们用枪支就能够解决的,不过据部队说,这里很长时间都没有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情,相信还是比较安全,这么给你说,也是希望辛班长能够多上心一些,我们军人战死可以,但是祖国的高等知识份子却不能折在这里。”说罢,林子豪对辛班长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郑重的点点,辛班长顿时明白为什么自己今天明明还有事情却为什么依旧要来参加这个行动,其实部队里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鬼怪,但是这个消息却不能大肆宣扬,因为他们要贯彻中央的意思,让人民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怪。
林子豪朗笑了两声后,便让身后站得远远的四名战士守住了洞口,两人先后进入了石洞。
一路上,刘围手中的探照灯不断的向四周照射着,看看是不是能够看到一些比较奇特的东西,不过知道队伍停下来他都未能如愿。
石碑终于到了,石碑所在的地方大概有一个直径为四米的圆形空地,差不多够三名考古人员和五名战士站立。而见到石碑的瞬间,刘围清晰的发现,三名考古人员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当即拿起手中的小锤子和刷子之类的东西走了上去,对石碑的表面进行清理,希望能够看到石碑上记载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是因为年代久远,任凭考古队员怎么清理,奈何石碑上的字已经模糊,只能阴阴看到马援二字,不过仅仅是马援二字就已经能够让考古队员彻底的疯狂了,要知道,马援是谁,他可是东汉末年的名将。
不过冷静下来的考古队员顿时心生疑惑,马援:马援,东汉开国功臣之一,汉族,扶风茂陵人,因功累官伏波将军,封新息侯。马援的祖先是战国时赵国名将赵奢。新莽末年,天下大乱,马援初为陇右军阀隗嚣的属下,甚得隗嚣的信任。归顺光武帝后,为刘秀的统一战争立下了赫赫战功。天下统一之后,马援虽已年迈,但仍请缨东征西讨,西破羌人,南征交趾(今越南),其“老当益壮”、“马革裹尸”的气概甚得后人的崇敬。孙中山先生在给蔡锷的挽联中写道:“平生慷慨班都护,万里间关马伏波”。
虽然马援来头很大,但他的祖籍却是陕西人,就算是葬也不可能被葬在山西吧?
可是就算不是马援本人的墓,想来也是一个和马援有关之人的墓,几名红了眼的考古队员绝对不允许自己空手而归。
商量了一番后,辛班长决定,让两名战士随张大宝一同回去,顺便将这边的情况向组织上汇报,而剩下的人则继续留下原地帮助考古队员继续探索。
虽然心中很想和那两名战士一同回去,但是刘围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好留在原地,看着那两名幸运的家伙一点点走远。
在是被探索无果的情况下,几名考古队员顿时感到有些头疼,如果继续向下探索的话,一定要掘开这座石碑,而在山洞中,谁也不知道失去了这块石碑的支撑后,整个山洞会不会坍塌,但是如果用炸药炸开的话,一定会伤及石碑,没有上级的允许,他们也不敢贸然行动。
见今日注定不能有什么进展,三名考古队员顿时让辛班长在山洞外安营扎寨,显然是做好了长期奋斗的准备。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十分,太阳也渐渐能够从树叶的缝隙中露出,阴冷潮湿的气息顿时改变了许多,这也让刘围等人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
可这种舒服的感觉没持续多长时间,辛班长的一句话让刘围心中仿佛堕入冰窖一般:那三名考古队员在不能突破石碑后,居然打算从侧面进攻,在保存石碑完好的情况下从侧面开出一面通道,然后继续进行探索。
这个提议刚刚提出来便遭到辛班长的拒绝,理由是上峰命令未到不能进行挖掘,考古小组带队的是一名年近七十的老学究,名为何鹏,一生致力于考古,可发现的有价值的墓葬却是不多,所以这次发现的墓葬很可能有大量有价值的随葬品,老家伙顿时放下了心中所有的顾忌,想要在上面派下来新的考古小队前发掘出有价值的东西。
在多次和辛班长交涉无果后,何老大爷叫上了其他的两名队员,准备不和辛班长说,直接开凿石壁,进入石洞里面。
见到辛班长异常难看的神色,刘维当即走了上去,道:“班长,那老头真的要开石壁去里面了,就这么由着他?”
辛班长看着何鹏离开的方向恨恨道:“你说还能怎么办,我在这里的权力甚至没有他高,如果不是事出突然,就连我都要听他的命令,现在他要去,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听闻辛班长的话,刘围不禁轻叹了一声,这帮科研的疯子果然不可理喻,不过正如辛班长所说,现在在场的人根本没有能够制止的了何鹏的,只能看着他带着其他两名已经红了眼的考古队员冲进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