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心里开始怀疑应天将军说的话,因为她注意到他明明是在往敌城里观望,根本就不是在找什么同乡好友。但是,小郡主却又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坚信应天将军确实是在找那个同乡好友。因为,就在她想更加详细的追问应天将军关于以前的事情的时候。从门外走进来几十个将士看见他们贤士微微一愣,随后就在他们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坐下来了。小郡主不喜欢和这样的人靠在一起,所以就极力往另一边靠。就在这时,邻桌的一个将士突然把手里的水杯扔向应天将军嘴里还在骂“一看就知道你这条野狗不是本地的、、、”
应天将军突然被人无故的泼了一身水,心里的怒气立刻就升上来了,拔出腰间的刀就要杀那个泼自己的人。而对方的兄弟们一起涌上来把应天将军围起来,叫嚷着道:“你想干什么,想撒野到外面去。”正在应天将军要发威的时候,一个将士突然趴在他身上却趁机在应天将军耳边说道:“将军可是应天,末将马贵在城上观察你良久了,你可有什么军务大事儿要呈报大军师。”将士们在一旁都叫嚷着要杀应天将军,小郡主在人群外面也看不清楚应天将军被围在中央怎么样了。所以,应天将军心中大喜就利用这个机会对那将军道:“末将有一封书信请将军呈给大军师就可以了。”说着从袖筒里去处书信塞给马贵。将士们在外围大叫大嚷打造要打架的阵势。马贵和应天将军也只是在中央比划了几下子,应天将军就佯败被打倒在地上。马贵将军也只是给应天将军弄了个皮外伤而已,小郡主拨开人群挤进去护住应天将军对这群人叫嚷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打人。”马贵带着兄弟们哂笑而去。小郡主不知他们这是在使用计谋,才当真了。有时给应天将军擦伤又是哭泣的。
原来今天是马贵执勤,他在城楼上往下瞭望的时候,身旁的一个将士指给他看,城下有一个人一直在往城内张望,不知道是什么目的。马贵这才注意到人群里确实有有一个人正在焦急的往城里瞅着,心里暗道:今天是大集的日子,百姓都可以随便的出入选择买卖,他为什么一反常态既不买也不卖,却一直往城里观望呢?何况,他身边的那个女子从衣着打扮上看,多多少少都与本地的老百姓有所不同。所以,马贵不敢怠慢这件事儿,就想向大军师或者是赵都统汇报这个事情。但是,将士却说大军师带着诸将去游玩了。马贵没有办法就自己决定前去探个虚实,他换上一身将士的军装带着几十个人就走出了城门。早有打探消息的将士给马贵报告说应天将军和小郡主已经在一家小店里落脚,于是,马贵决定前去打探。所以,也就有了上面和应天将军见面的一幕。马贵带着兄弟们走出小店以后,立即赶回到城里去了。
应天将军这才大舒了口气,终于把密报送出去了。而小郡主却不知道他们这是在自己面前厌了一出好戏,还以为是应天将军真的是被那些人给打了呢!应天将军安危小郡主道:“不要哭了,小的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只要郡主没有危险就好了。”小郡主哭泣着道:‘我们回去吧,我们离开这里吧0应天将军也只得同意跟着她回到军营里去。小郡主心里后悔不该让应天将军陪自己的,所以一路哭个不停。应天将军只是抚摸着自己身上的伤痕,跟在小郡主身后默不作声。心里只是为小郡主的不停的哭泣感到好笑,于是又劝她道:“不要哭了,小的有没有被打死。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而已。你再这样哭下去,到了大营里别人还以为是小的欺负你了呢!”小郡主抹抹脸强作笑脸道:“你不怪我吗?你不觉得我是个累赘吗?”
正说着,两个人就走到了大营门口。守将看见小郡主还在不停的抽泣,又看了一眼一旁的应天将军突然叫道:“保护小郡主,快来人啊!”旁边跑过来一队军士把应天将军和小郡主围在一起。那守将恭敬地请小郡主到一边去休息,小郡主惊惧的看着他们不知这是怎么了,只得到一旁站祝那守将指着应天将军骂道:“你竟敢欺负小郡主,胆子不小啊?来人,给他点厉害看看。”众军士们这都要上前大应天将军,就在这时,一旁的小郡主叫道:“住手!”
那守将立即嬉笑着道:“小郡主在外面哭泣着回来,是不是这个不是好歹的东西欺负您了?末将虽然不才,但是愿意提小郡主教训他一下,也好让他知道什么是尊什么事卑啊!”说着又叫道:“动手。”小郡主伸手“铛”的一声拔出他的道横在他脖子上道:“让他们都放下武器。”那守将立即摆着手对军士们道:“都快点放下武器,不要乱来埃”转而又对小郡主说:“小郡主哭泣着回来,末将以为是有人欺负了小郡主,才这样一时忍不住要对应将军下手的。请小郡主念在末将对您一片忠心的份上就放过末将吧!末将下次再也不敢了。”应天将军也在这个时侯恩将仇报,替他说好话道:“请小郡主看着这位将军一心为主的份上就开恩放过他吧!”小郡主听见应天将军这样说就道:“既然应将军都替你求情了,我也就不再为难你了。但是,你要记住,以后又写不该问的事儿就不要问,做好本职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那守将叩谢小郡主以后匆匆带着兄弟们离去,小郡主看着他们跑远叹口气回过头来对应天将军说:“你也真是的,人家都要杀你了,你还在提人家求情。莫非,人家真的杀了你你才知道反抗啊?”说完转身就走,应天将军在她身后跟着不语,他心里在想这个时侯马贵将军已经把自己呈给大军师的密封给大军师了吧!所以,心里暗暗窃喜不已。
马贵将军派人前去寻找闲散孤鹤时,却怎么也找不到。马贵心里虽然很着急,但是却也没有办法,只得把信收好等着大军师回来再交给他。下午的时候,闲散孤鹤大军师才带着一干人等回来。马贵得知闲散孤鹤大军师回帐以后,立即把应天将军给他的信送去了。诸将正从大帐里走出来,迎头碰见马贵将军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都以为出了什么事儿不安的伫立在一旁细听。马贵从内身衣服里掏出应天将军送来的信道:“大军师,这是应天将军送给您的书信,事关紧急,末将不敢不报。”闲散孤鹤大军师对马贵将军这种严谨的态度表示赞赏,接过他手里的书信展开来看。诸将都以为这是应天将军写来的贺词,都哂笑着不以为然。
闲散孤鹤大军师看完应天将军的书信,一言不发的巴把信放在桌上眉头紧锁。诸将看见闲散孤鹤这样的表情,心里都不安起来。赵光明上前捧起桌上的书信走到一旁和诸将共同看了一遍以后,诸将们都纷纷跪地哭泣起来。马贵将军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从一旁站起来走到赵光明面前接过他手里的书信一看,吓的全身一颤也不由自主的跪下了。“大军师、、、”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诸位将军不必哭泣,老天要本军师这样死,本军师不能那样活啊!”闲散孤鹤大军师说着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诸位将军惊慌失措的把他抬进寝室里去。半晌,闲散孤鹤大军师渐渐苏醒过来,环顾左右只见四门守将都已经到齐了,唯独不见刀疤鬼来见。“快去请大都统前来议事儿!”话刚说完,刀疤鬼就从外面哭着进来了。
闲散孤鹤见他哭的甚是哀伤,心里感动的道:“诸位将军不必过于哀伤,生死有命,这是谁也无法违背的。只是,本军师心中不安的是,敌军还在城外未能尽去。望诸位将军以国事儿为重,好生保护百姓,不负主上众望。”诸位将军都跪下道:“末将仅尊大军师之令。”闲散孤鹤又说:“大都统,本军师逝后,军国大事儿都有你一人掌管。望你切记本军师之言,忠心爱主、好意护佑百姓,万事儿都要先思而后行。我没有做完的事情就全拜托给大都统了。”
“大军师、、、”刀疤鬼哭泣着道:“大军师不幸中途分离,使末将怎么独挡大任呢?请大军师善保贵体、早日康复以后再图进取之心。”闲散孤鹤大军师摇头叹息,又让赵光明和关世傲上前来。赵光明和关世傲上前一步劝道:“大军师不必忧虑,好生养护贵体,不久就会康复的。”闲散孤鹤大军师摇头道:“我病恐怕命不久矣,两位将军就不要说那些安慰的话了。 本军师死后,万望二位将军多多辅佐大都统,为尽早击败敌军而努力。”赵光明和关世傲只得叩头道:“末将尊大军师令。”闲散孤鹤大军师环顾左右,又道:“本军师不再一一嘱咐,请各位将军为国家大事儿着想,千万不要辜负了主上的一拼圣意啊!”诸将跪拜而泣。
闲散孤鹤大军师命掌印官道:“快快准备纸笔,本军师要给主上口述一道奏表。”诸将跪在地上细听。掌印官慌忙摆好纸笔以后道:“请大军师序言。”诸将之中无不潸然泪下。
臣闲散孤鹤进言:昔庆堂主独霸一堂,遂有四堂分立之况。朝纲被坏,百姓奔离,天下苦不堪言。然喜得主上登位既统以来,广用四野之人而不闻其身份,广施仁义与四方而天下归心。今闲散孤鹤被主上启用与村野之地也已经四年有余,岁广施仁义却无奈三堂争雄,今日又侵我疆界,历时四月有余大小战役近百次,无奈敌军顽固,急难以攻破,应徐徐渐进不可操之过急。主上应广开言路,重用忠义之士;此汉唐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小臣,此后汉唐所以倾颓也。望主上内广制言路,细心倾听忠义之言。外多听与良臣能将之语,多加思虑,切不可以一时之气而动国中之兵,使百姓疲 敝不堪。刀疤鬼、赵光明等人都是忠义之士,望主上听之信之,终是没有错的。请主上多加自进,朝堂之上出言得体、使百官尽服。
臣闲散孤鹤自从追随主上以来,多改吏治,现已微见成效,请主上切不可毁之弃之。此臣忠主上而尽己则之职也。幸赖主上鸿福,如今战事已成胶着状态。以一国之力敌三家之主、以五万将士敌数十倍于己的敌军,这岂不是旷世之战也?万望主上倾听忠义之人,将战果扩大、并保持下去。次才是主上之幸,百姓之幸也!臣闲散孤鹤中道与主上分离,心中实为不忍,却也没有回天之术。请主上切莫为臣哀伤,善保玉体,而成就不世之伟业。一统东方,建立一座东方神都,使世人尽瞻主上之威德。臣闲散孤鹤死也明志了。临表流涕,不知所言。
诸将听完以后,心中摆上更是大哭不止。闲散孤鹤大军师命人扶他起来,到大帐外顾看将士们。冷风萧条了岁月,抹杀了一代贤士。将士们看见闲散孤鹤扶病外出察看营寨,都纷纷下跪叩头哭泣不止。闲散孤鹤走到一个将士面前扶他起来,幽幽叹道:“再也不能临战杀敌了,老天为什么对我这样凄惨?”抚慰将士们一番以后,闲散孤鹤回到帐内不省人事。
各处大小营寨都挂孝举哀,哭声震天。刀疤鬼立在一旁,视闲散孤鹤时早已没有了声音,轻唤时也已不见动静。于是,跪倒在地上大哭道:“大军师已经薨逝,诸位将校行哭礼。”
汉昌节之夜,上竹国国主红堂主的得力辅臣大军师闲散孤鹤病逝于军营,年三十二岁。全城百姓闻说,无不人人泣下、无不人人哀痛,痛失将才。百姓自发的聚集到营寨举哀。
应天将军在帐中正思虑上午的事情,突然听见帐外一片欢呼之声,急忙跑出来看时,只见军士们个个欢喜不已。应天将军心知是什么事儿使他们这样高兴,抓住一个从身边经过的军士问:“发生什么事儿了?”那军士答道:“敌国的大军师闲散孤鹤病逝于军营,主上让我们欢呼庆祝。”那军士说完就跑走了,只留下一个应天将军在一旁发愣。应天将军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心里好比是突然见遭受五雷轰顶一般难受。顿时,跌坐在地上回不过神来。和自己一起来到敌营里的其他将士们也聚集到应天将军身旁问道:“应天将军,大军师真的病逝了吗?他们说是你用一支毒箭射死了大军师?”应天将军坐在那里摇摇头又点点头无语。
大帐前,军士们都欢乐的跳起舞来唱起歌来。绿堂主也围在他们中间兴奋的又跳又叫。应天将军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心里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这又能怪谁呢?自古就是兵不厌诈,敌场上为了杀敌是什么办法都想的出来的。绿堂主这样做也只是对敌时的一种策略,以前他总是胜少败多,但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这次算是他计算的对,才有了将敌军的大军师一箭毙命的机会。要怪只能怪自己不够小心才上当的,但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后悔能使大军师活过来吗?应天将军可以想到现在大伙是怎么恨自己的,他无助的哭泣起来。
“应将军,主上有令,请您前去大帐中议事儿。”一个军士站在面前,望着应天将军满脸泪水的脸一脸的惊讶。应天将军又不得有掩饰说:“末将参军五六年来,连连追随主上征讨,今日突听敌军大大军师突然毙命,想来回家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奏凯歌的日子可以计日而待了,忍不住想起家中的老母、妻儿,悲从心起、、、”应天将军说着站起来,看着那军士一脸木然。那军士急忙低下头道:“将军,主上和诸将都在等你呢。”他眼里也早已擒满泪花。
应天将军拍拍他的肩头,又说了一句“我们终于可以盼到回家的那一天了。”其实心里早已碎成了雪花,内心的世界又有谁去洞察呢?只有自己的身体清楚罢了。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自己的亲人死了,自己还要装出一副笑意满面的样子。应天将军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那军士看着应天将军走远,眼里的泪水扑簌簌的落下来。“六年了,六年没回家看看老娘了、、、我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呢?”他喃喃道,哭泣着跪在地上朝着自己家的方向。
绿堂主正在跟诸将商议进军的事宜,他说:“闲散孤鹤现在死了,上竹国纵然有刀疤鬼、赵光明这样的勇猛之将也没有什么惧怕的。现在老天让我们去灭掉上竹国,我们不去那就是逆天,老天会惩罚我们的。所以,为了不辜负老天对我们的安排,我们要抓住战机给敌军一个沉重的打击,最好是一句将上竹国一举灭掉。”诸将都兴奋地喊“灭掉上竹国,灭掉上竹国。”绿堂主示意诸将安静下来以后又道:“本主决定,命令诸位将军带领所属部下立即攻城。抢的闲散孤鹤大军师的将军赏金万两。”诸将都高兴地大叫:“攻城,攻城、、、”
“不可,主上千万不要做一时冲动之事啊!”就在这时,帐外突然闯进来一个人跪在地上道:“主上,不可前去攻城,恐怕这其中有诈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