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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左官听赵光明这样说心里不禁迟疑了,因为,他知道红蛇既然有称王的野心就会有称帝的狗胆。历来称王称帝的人,哪一个不是在血泊中走到宝座上的,却没有一人坐的长久白白枉害了许多人。赵光明见左官不再言语,又说道:“左官大人,您深居府中可能有所不知。堂上已经有人告您有谋反之心了,堂主念在您是多朝元老的情面上又惜您忠君爱主有意重用您才把那些密信藏匿起来了。您想想看,如果您不再站出来说句话,那些告您的人再持续不断的往堂主那儿递密信,或者有一天他们在堂上突然责问堂主为何对左官大人谋反之事不彻查的话,到那时堂主想保您都无能为力了。

堂主时常对臣下说‘如若说别人谋反本主还可能相信,如若说左官大人有谋逆之心,本主万万不肯相信。因为,一个历经四朝的元老大臣怎么可能在晚年再往自己脸上抹黑呢?左官大人年事已高,故此才卧病在家。 本主以为并非老大人不肯出来辅佐本主。自今日起,谁要是再言左官大人不忠的话,本主就亲自将此人绑了送往左官府任其发落。’左官大人,下官绝没有一句谎话欺瞒大人,下官刚才所言都是堂主亲自所讲。”

左官听赵光明说的如此情真意切,心里不由的倍受感动。想自己东征西讨了半生也不过得了个左官之位,虽然位极人臣,但是那也是自己拼着性命换来的。 本想随了先主一起去了,所以才有闭门不出的想法。可是,现在的堂主非但不置自己的罪反而处处维护自己的名声,海派人前来问候。怎能不让他感动呢,心里也就有了保她进位王上之意。“赵大人请回,此事儿再容我思虑。”这只是左官的一个托词而已,赵光明退去以后他回到书房给红蛇写上表。

赵光明从左官府里出来,心里有些忧虑,因为他不知道左官将会作何感想,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按照自己说的去做。其实,劝红蛇进位王上是他的一时之念。可能红蛇一称王就会引得其他三家堂主并力而伐之,到那时,可能就会有无法完结的战争了。想到这里赵光明自己都被吓出一身冷汗来。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收是没有办法收回来了。只好盼望红蛇在看到左官写的上表以后一口回绝或者是,左官根本就不写这样的一份上表。不管怎么说,赵光明总是忐忑不安的。

绿堂主本想选个良辰吉日备办礼物回谢红堂主的,可是自己一病竟然越来越沉重了。他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就做最后的安排。绿堂主把心腹大臣和自己的两个儿子招到床前,对儿女们说:“为父本有五个儿子,可惜大子随我征战多年不幸被杀于乱军之中丧命,二子出生不久既夭亡,三子也不幸早逝。如今只有四子和五子却又都年幼,本主自知将不久于人世。今日特招诸位心腹大臣前来商议立嗣之事,诸位以为四子和五子之中哪一个更有资质可以继承本主大位?”

大臣们皆是无能之辈,遇事相互推脱不肯承担责任,如今主上及将不久于人世,却连一个办法都想不出来。绿堂主悲愤的呵斥道:“你们这群废物,为何平日里极尽阿谀之能事,到了用得着你们的时候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

“父亲不必气恼,他们本就是一群无能、毫无见识之辈,堂内沦落到此就是因为有此辈人而已。”堂主五子抚父之胸劝道。重臣被少主责骂,心里不快暗暗怀恨在心。纷纷进言说四少主可以继承主上之位。因为,他们知道如若立五少主继大位自己必将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老堂主本想立五少主继自己之位的,但见大臣纷纷保荐四少主为新主,只好断了心里的念头改立四子为新堂主。而绿堂主却没有宣布谁为辅政大臣,这样就为众臣的争夺大权埋下祸根。

青堂主的大子仗势欺人,被巡街军士拿住扭送到大司马处治罪。大司马就相当于人间的县令掌管一县之事。大司马是个清廉、无私之吏,听说有人前来告状立刻升堂问案。但见大少主傲然立于堂上,身旁是侍从打着蒲扇给他去热。大司马见状心里不快,一拍惊堂木叫他跪下。侍从上前一步指着大司马骂道:“你让谁跪下,你让谁跪下?我看你是瞎了狗眼,看见这位了没?这位可是当今堂主的大公子、未来的少堂主,你也敢让他下跪?我看你是眼睛长到脑后去了。来人,给我把他拉下来重打四十大板以惩戒其无礼之罪。”众衙役都跪在地上不敢乱动,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侍从说的是不是真的,只是知道堂上坐的是青天大老爷,没有人敢打他的。至于,这个侍从的话是真是假又没地方考证,所以都以为他是疯子一般不去理他。“哎,你们一个个都聋了还是哑了?我的话你们没听见吗?”他揪着一个衙役的耳朵问,那衙役被揪的龇牙咧嘴也不敢乱动。

“小童休的在此放肆!你说他是大少主可有凭证?”大司马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拍惊堂木问道。立在一旁的少主心里正盼望他这样问,如今终于有显示自己威风的时候了。“有啊,你看这是什么?”他从内衣里掏出一块令牌来,大司马亲自下堂来走到他面前仔细端详少主手里的那块令牌,认出确实是堂主之子所特有的令牌,心里不禁一阵惊讶。但是,他掩饰住了自己脸上的吃惊。大司马回到堂上坐定一拍惊堂木喝道:“来人,给我拿下这两个假冒之人。”众衙役一拥而上把少主和侍从抓住摁到在堂上。旁边师爷对大司马悄声说:“老爷,他确实是、、、”

大司马挥了挥手没让他说下去,而是站起来道:“堂下之人既然说自己是大少主为何不尊法纪,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他人钱财,还将人致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们不是不知道,纵然他们是皇亲贵族奈何犯法落到我手里,也必然重重治罪。如若不然,本官如何对不起堂主厚恩,还如何说报效朝廷?本官上任以来,惩贪吏、除地痞方有了如今的清平之世。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本官一天在任,就要一天给百姓着想。相信我对主之忠心天地可鉴。”大司马说这番话看起来是空发一番感情,但只有他心里知道自己这是说给少主听的。至于少主能否听懂自己的这一番意思,那就是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