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堂主和青堂主败回来以后,见到绿堂主跪在地上哭诉说:“红堂的人太奸诈太狡猾太霸道了,我们两个带兵前去,本来是想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的,不想中了他们的埋伏。那个和堂主大战的将军说、、、”青堂主说道关键处故意不再往下说了,这样绿堂主就会问:“他说什么了?”青堂主故作支吾道:“他说、、、他说、、、绿堂主也不过如此,要不他的主上有令不让他恋战、、、他定会斩堂主的头下来、、”
绿堂主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指着紫堂主和青堂主骂道:“你们、、、你们让本主说你们什么好呢?本主不让你们去追赶他,你们非去不可,现在好了,你们又被他们大败归来、、、我本想今夜好好休整军士,等明日一起与红堂会战。你们倒好,逞一时威风,非得跟她的一个部下过不去、、、现在怎么办?你们说怎么办?你们说他们太奸诈太狡猾,怎么不说自己无能呢?想给他们点厉害瞧瞧,这回好了,你们可瞧仔细了。”绿堂主骂累了,坐在一边大口的喘着气。
青堂主本不服绿堂主如此叫骂自己,紫堂主害怕他们两个再动起武来,悄悄拉着青堂主的衣襟,示意他不要说话。等绿堂主把话说完,青堂主才拍开紫堂主的手道:“绿堂主啊,那依你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办呢?你出个注意啊!”
绿堂主沉思片刻说:“本主哪有什么好注意啊!进不能打赢红堂,再在这里也只是也个自取灭亡。依本主之见,我们带兵回去,来日再重整人马回来报仇。”
“这样最好了!”紫堂主笑起来。青堂主看见绿堂主的脸色暗下来,忙说:“这个计策好,我们先回去等重新整顿人马再杀回来,到那时红堂就会变成一片废墟了。绿堂主如果是高人啊!关键时候总是能拿出最好的电子来,佩服,佩服啊!”
绿堂主摆摆手说:“本主说的回去重整人马再来厮杀,指的是在短时间内就回来。请二位堂主不要误会了本主的意思。 本主想近日速速回去,调集更多的人马回来。 本主一直在说,本主不能丢下借给红堂主的那一万军马,本主一定要讨回来才行。请二位堂主和本主一起回去重新调集军马前来和红堂厮杀,到时候二位可不要说不来了。”说着,他把挂在腰里的佩剑重重的扔在地上。紫堂主和青堂主吓得不敢说话。“是是是,绿堂主说得对。咱不能把自己的军士借给红堂主以后就不管了,咱们得联起手来,一起向她讨要。以我们三家的力量,不可能打不过红堂。”
“现实一点儿,少说那些没用的。你不是也说过这次我们一定会打败红堂的。现在看来你说的是没错,我们被红堂大败是一个血淋淋的事实、、、”绿堂主不愿再听青堂主虚伪的话语,但是心里知道像他这种人,你不揭他的伤疤他就不知道痛。青堂主见绿堂主一句话揭开了自己的伤疤,不知再说什么好了只好闭嘴不言。
紫堂主催促道:“那、、、我们现在就马上走吧?”青堂主虽然也是这个意思,但是他会看脸色行事儿。青堂主看绿堂主的脸色渐渐由红变绿,心里知道他虽然不忍就这样丢下自己的那一万军士就这样离去,但是有没有好办法只好默许了。青堂主故意关怀绿堂主道:“不急不急,绿堂主劳累休息片刻不迟。”
绿堂主心中感激,却又不想因为自己让大军再受到什么损失,如果红堂在这时再派出一支军士冲来,他很可能将会无力与他们对阵。因为,自从上次和二位堂主连兵前去红堂问罪折了许多人马,回来就开始重病在身。这次又和两位堂主起兵而来也是勉强随行,而且又责怪自己一时冲动刺死了手下的左官,从此自断一手臂。林林总总的诸多往事和目前的挫折纠缠在他心里,让他心率憔悴、烦闷难耐,惶惶然总有一种自己将不久于世间的忧郁。所以,在紫堂主和青堂主回去集合人马准备返回时,自己突然喷血而晕倒,手下武将都统急忙命人去请医生前来。
紫堂主和青堂主一起在回自己的军帐的路上,也在为绿堂主这次返回整顿军马再重新杀回来的雄心而感到忧心。“青堂主啊,我们拉绿堂主跟着我们一起来趟这浑水,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如果这次回去重整军马以后再回来,青堂主是否还愿意与他再走这一遭呢?绿堂主英雄不可小瞧啊,本主担心、、、”
“哼,紫堂主放心。绿堂主有勇无谋,不足为惧。如今我们三家和红堂结下仇怨,绿堂主纵然英雄与你我二人反目。你想想,我们联合起来还是两家。而绿堂主却只有他自己,新仇旧怨堆积在一起,他定不会去求助红堂来助他攻打你我二人。到那时,在外无援兵,内有战乱的情况下,他会怎么做?是聪明人自然不会与我们闹翻的,你就放心吧!”青堂主给紫堂主分析了绿堂主目前的困难,紫堂主心里才稍稍安稳下来。紫堂主和青堂主忙着集合军马准备回去。
绿堂主手下的都统见堂主重病缠身,心里暗思:主上落到如今这一步都是因为听信了紫堂主和青堂主的花言巧语,如果这两个人再留在世上,势必还会危害主上的。虽然主上在遇到事情时意气用事,稍有欠虑的过错。但是,如果不是这两个人结合在一起崇恿主上,主上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蒙骗。眼下溃军个个思逃,人心不稳,不如在这个时候杀了他们,也算是给主上出了一口恶气。
都统这样想就走出营帐,随军医生见他面色凝重、带有杀气忙追出来问:“将军哪里去?主上到现在还没有清醒,情况十分危急。如果再出现什么大事儿,就需要将军决断了,请将军不要离得营帐过远了,以防止突发大事儿而找不到将军,全军动荡不安。”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以军务大事儿拖住都统是最好的办法。因为,他知道都统是一个忠义之士,绝不肯在这个时候背弃主上的。
“哦,请先生好好照料主上。我、、、我心中烦闷到外面走走。如果、、、如果、、、”都统说着笑起来。走回到医生面前望着他心里经涌起一阵莫名的伤痛,对他说:“如果,我、、、这样吧!你去传我命令,让大军即刻拔营启程。让、、、上方将军亲自率领、督促军马护送主上回去。好兄弟,好好活着、、为了主上、、、”
“都统大人、、、”医生跪在地上道:“你我虽在一起侍奉主上,实为亲兄弟,如今主上新败,大人应该辅佐主上重振声威才是啊!如果大人此时再弃主上而去,主上岂不是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医生的意思就是想以主上让都统消了去行刺的念头。都统仰天长叹道:“本都统终究不是辅佐主上的能臣埃”
紫堂主和青堂主正在指挥军士拔营启程,其实他们那里还有什么营寨埃他们立起的都已经被刀疤鬼率领的将士们占了以后,烧为灰烬了。他们只不过督促军士快点儿列队而已,因为他们心里都有一个错觉,那就是他们时刻感觉到,绿堂主会让他们和他一起在领兵杀回红堂的,如果真的这样,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所以,紫堂主和青堂主一心催促军士动作快点,好及早离开这里。
“二位堂主哪里去?”正当紫堂主和青堂主正忙着催促各自的军士迅速拔营启程时,绿堂主手下的都统来了。紫堂主看见显得十分的紧张。“怎么,将军有何事儿?”都统看见紫堂主和青堂主的狼狈样儿,忍不住笑出声来。“没什么,我家主上让属下来问问二位堂主哪里去?”青堂主笑道:“你家主上的记性怎么这么差啊?我们刚才明明说好的即刻拔营启程回去,你家主上怎么忘了呢?”
“是吗?我家主上说了,他年事已高记不得那么多事情。还请二位主上再辛苦一趟,到我大营中亲自再给我家主上说一遍。”都统说着握紧跨在腰间的战刀道。紫堂主和青堂主听了他的话,相互对望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就向绿堂主的营寨走去。都统回过头来一脸狡黠的对他们说:“二位堂主,属下亲自护送二位前去。”
紫堂主手下的左官看都统的脸上隐隐然有杀气,本想提醒主上要小心的。但是,却被郎冲从背后抓住拉着他向没有人的地方跑去。左官心里担心主上会有不测,急的挣脱开郎冲的手道:“你这是干什么,主上可能有危险,你为什么不让本官前去提醒他?”郎冲道:“大人好糊涂啊!你明知主上有凶险还去管岂不是自己拿着脑袋往刀刃上碰吗?大人救主上是好意,可是主上不一定请你的这个人情埃难道,大人忘了司空大人是怎么死的了吗?大人为什么又去做覆车之鉴呢。”
经郎冲这样一说,左官猛然想起自己的亲弟弟死在主上手里的事情。左官的弟弟做郎冲一职时,恰赶上紫堂主的部下麒麟鬼造反。那是紫堂主十一年,四主互征刚刚结束,被封为都统的麒麟鬼认为自己功高,听信手下人的话向紫堂主请封麒麟侯。紫堂主不准,幷好心派人前去安抚麒麟鬼说:“只要你不再请封侯爷的事情,本主愿意无条件的答应你三个要求。”麒麟鬼也是狮子大开口,第一个要求就是让紫堂主搬出去让出堂主之位。紫堂主不答应说除了这个要求其余的都可以答应你,但是麒麟鬼的第二个要求就是让紫堂主封自己为侯爷。总之这两个要求,紫堂主必须答应一个。儿这两个要求对紫堂主来说,哪一个也是不能答应的。
于是,麒麟鬼就仗着自己曾经三次力挫青堂主、两次打着庆堂主弃营而去和四次打的绿堂主率领部下望风而逃、而不敢与之敌的功勋,自立为主。就这样,一座城分成了南北两派。紫堂主一直心存幻想,只要麒麟鬼放弃自立的打算,他还是愿意考虑封他为侯的请求的。但是,麒麟鬼做了主上以后已经不再想紫堂主的册封了。紫堂主只好亲自去他那儿跟他谈判,麒麟鬼手下的谋士说这是一次除去紫堂主的大好机会。麒麟鬼立即采纳了他的建议,吩咐刀斧手门外左右埋伏,听自己掷杯为号,一起杀出将紫堂主刺杀在座上。
紫堂主临行前,在堂下为郎冲一职的也就是现在左官的弟弟劝紫堂主不要去,说是怕他们有行刺的举动。紫堂主不听,命都统跟随自己一起前去。紫堂主见到麒麟鬼以后,好言相劝了一会儿。麒麟鬼就让下人准备酒菜招待紫堂主,席间,麒麟鬼突然摔杯在地喝令做有埋伏的刀斧手出来。紫堂主由都统保着且战且退,随行军士死伤大半。都统死命拼杀救得紫堂主突出重围,紫堂主也多处受伤。
回到堂内,紫堂主喝令军士将郎冲绑了推出去斩首,因为他说郎冲曾在自己临行前线圈自己不要去,后来又嘱咐自己千万要小心。这已经说明他已经提前知道麒麟鬼要谋害自己的事情了,却心存歹意没有向自己说明这一切才有了这次的狼狈逃窜的可笑行径。紫堂主发手下九万多军士去攻打麒麟鬼,很快就将他的老巢荡为平地。麒麟鬼和郎冲一起被斩于菜市口,紫堂主这样昏庸不辨是非岂不是自寻死路?左官想起弟弟当年的惨死,心寒如镜,也就不再去报信了。
绿堂主手下的都统护着紫堂主和青堂主一起向本家大营里走去,都统暗暗握了战刀,趁紫堂主和青堂主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突然回身行刺他们。紫堂主毫无防备,对题突发的事情又反应慢了一步,被劈中左臂。青堂主一边大声呼喊军士前来救驾,一边拔刀和都统战。都统武艺不俗,虽然在二位堂主的营寨内却毫无惧色,挥舞着手里刀立战二位堂主。等军士们蜂拥而上将都统擒住时,都统竟没有伤到一处。紫堂主被都统砍伤四处,青堂主也受伤不校紫堂主命令军士乱箭砍死都统。杀死都统以后,紫堂主为了解恨,又割下都统的人头提着送往绿堂主的营寨内。绿堂主营寨里的将士见紫堂主提着都统的人头来了,吓得都跪在地上不敢动。在帐内守护绿堂主的医生听见帐外有骚乱之声,忙出来看,正好和紫堂主迎了个照面。他看见紫堂主手里的都统的人头,心里知道刺杀的事情失败了。
“叫你家主上出来,本主有话要跟他说!”紫堂主将绿堂主手下都统的人头扔在帐门外叫道,都统是医生的密友,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成人后又一起侍奉主上,两人虽然在平时很少有来往,但是彼此之间的感情却是好的很。如今,他见自己的密友也就是绿堂主手下的都统被紫堂主杀死了,就有心要替他报仇。
“二位堂主请息怒,我家主上病了至今还没有醒过来。我家堂主说了,他知道二位堂主一定会来的,特命小的在此迎候二位。不知二位这次来是不是要和我家主上商议什么时候启程回撤的事情?我家主上现在不会客,请二位先回去吧。”
紫堂主听见眼前这个人竟然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心里不禁大怒,抬腿一脚将拦在帐门外的医生踹倒在地。立在一旁的军士“呼啦”一下将紫堂主和青堂主一起围了起来。青堂主见他们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杀气,心里早已胆怯了。“哈哈、、、既然你家主上不会客,我们就先回去。”军士哪里肯让他们走。
这时带兵巡寨的上千尉走到这里,看到许多军士挤在一处,心里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儿,就率领手下军士奔过来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医生从地上爬起来,怒瞪着紫堂主,眼里的光芒就像是一只恶狗进攻猎物时那样吓人。紫堂主环顾四周发现都是绿堂主的是手下,心里顿时没底儿了。
上千尉来到问出了什么事儿,这才看到是紫堂主和青堂主也在这里,于是礼貌的道:“不知二位堂主来此,属下迎接来迟,还望二位多多海涵。”他一眼看见地上的都统的人头,立刻奔过去跪在地上“大都统,大都统、、、”泪流满面,悲痛不已。在立的军士也都跟着悲泣起来。上千尉抹了脸上的泪水,站起来咬牙切齿的问道:“这是谁谋害了大都统?”拔出所配之剑道:“我与他势不两立,不杀此贼,我誓不为人!”立在医生的医生指着紫堂主说:“是他杀了大都统!”
众军士就要上前拿住紫堂主砍了再说,上千尉却命军士们后退。军士不知他这是为什么,又不敢违了他的令。只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