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轻声一笑,挑眸看向坐在一旁的南鹰,扬唇道:“贵客来了我怎能怠慢。”说着,凤君朝主位走去。
木言青双眼警示的看着南鹰,生怕她会对凤君不利。
“言青,不必如此,我都说了是贵客了。”凤君轻声说道,抬眸看向站立在南鹰身后的一位将士打扮的女子。
那女子见凤君看她,忙走了出来,对着凤君欠身道:“末将程江见过凤王爷。”
凤君勾着唇淡淡一笑,对着南鹰说道:“你这位手下可是个知礼的。”
南鹰眼带笑意的看着凤君摇头道:“行了,你也甭用话语讽刺巴斯了,她是听不明白的。”
“你今日来所为何事?”
南鹰眉目一挑:“我以为你知道呢!我们不是说好了嘛!”
木言青等人见凤君与南鹰的对话都是一头雾水,何时两人这么好了?她们说好了什么事?对视一眼,都互相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
“我以为你还要在等几日呢!没有想到你这么心急?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凤君戏谑的笑道。
“呵,你是知道的,已经迫在眉睫了。”南鹰挑唇回道,但眉宇之间不间不见丝毫的急促之意。
凤君漫不经心的抚了抚软椅上的白虎皮,启唇道:“何时动身?”
“明日。”
凤君点了点头:“我知晓了,你可以走了。”
南鹰含笑的看了一眼一旁一头雾水的木言青等人,留下一句十分暧昧的话语:“莫叫我就等了,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迎接你的到来呢!”说完,南鹰又跟来时一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留下一帮已经傻眼呆立的人。
木言青是第一个回神的人,惊疑着双眼看向凤君,说道:“王爷,那南鹰是什么意思?她来干什么啊?”
“是啊!王爷,南鹰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
凤君素手一挥,挑唇道:“别急,让我慢慢的跟你们说。”
待凤君缓缓的说完之后,木言青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不行,王爷你这么做实在是太冒险了,在说那贼人的话怎可轻易相信呢!”
“是啊!王爷我也赞同言青的话,再说那南国谁做女皇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荏苒也在一旁说道。
“你们呀!平日让你们多读点书你们偏偏不听,你们只看见眼前这些,怎么不想那每年三千匹的骏马呢?有了这些战马,我们还还会怕那南国的侵扰?”凤君摇着头,对着眼前这帮拎不清的人说道。
“王爷,那每年三千匹的骏马对我国也没什么用啊?咱们国家多少骑兵呢!”雷洋也没有明白凤君话里的意思。
凤君这时真想大骂一声:你们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还不明白?其实不止雷洋她们不明白,就连南鹰都没有明白凤君要战马的意思,她若是明白也就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凤君的要求了。
“我国的战马一向比南国的强壮,这也是我们在战场上吃亏的地方,试想一下,每年三千匹的战马,如果与我国挑选出来的战马交配的话那么会是什么的效果?不需长久,只要三年,我们的国家将不会在战马上吃一点的亏,因为我同样拥有了强而有力的马匹。”凤君轻叹一声,淡淡的解释道。
木言青等人听了凤君的话后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天呀!她们的王爷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居然能想到这一层,如果真如王爷说的那样,那她们拥有着王爷所制作的火弓箭,地雷,到时候在有那样的马匹,谁还敢来侵犯凤国?到时候不都要俯首称臣了?
“可是,王爷你这么做是不是太冒险了?那南鹰的话可信吗?她若是没有登上皇位那您在南国岂不是十分的危险?”荏苒担心的说道。
凤君勾唇一笑:“荏苒,你放心吧!你所担心的一切都不会成为事实的。”凤君想起了南鹰那狂傲的笑容,呵,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岂会对她人俯首称臣。
“王爷……。”荏苒还想在劝劝凤君,毕竟这么大事情是不是要跟女皇商议一下才好。
凤君又岂会不知道荏苒要说的话,素手一挥,凤君说道:“不必多言。”说完,凤君就起身朝帐外走去,留下一帮担心不已的人。
一辆极为华丽的马车若无旁人的在街道上快速的行驶着,而马车四方也跟随着八名骑着高达骏马的侍者,附近的商贩看着那排场料定车内必定是未及富贵之人。
马车在一家装修十分富贵的酒楼处缓缓的停了下来,驾着马车的车夫跃身而下,看那架势也是武艺了得的。
“主子,到了。”
车内的南鹰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伸手撩开车帘跃步而下,随后打量了眼前的酒楼一眼,淡淡的说道:“就这家了。”
“那奴才现在去安排。”那八名骑着骏马的侍者在南鹰下车后也跟着下马,听见南鹰的话后,忙进入酒楼安排一切。
南鹰勾了勾红唇,极为潇洒的摇着手中的玉扇,让一旁的街道上的人都看红了脸,这是哪来的富贵小姐?好生俊美啊!
“还不下车?你到是娇贵,这一路不都喊着累吗?现下有了酒楼怎不见你下来了?”南鹰戏谑的对着车内调侃道。
街道上的众人听见南鹰这么一说,料想车内必定是个娇美的男儿,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探去,想看看什么样的男儿能配的上眼前这个俊美女子。
“谁说我娇贵的。”一个慵懒的声音缓缓的从车内响起,随着那宛转悠扬的声音先是一只白皙无暇的玉手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