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木言青吃惊的看着凤君,实在琢磨不透这位殿下的心思。
“呵,传令下去吧!在不迎战怕是你们都要恼死我了。”凤君笑了笑了,眼睛望着远处敌方阵营的方向,眼神幽深,让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木言青领命,这一声‘是’包含了多少情感、仇恨,无人可知。
原来南国经常侵犯凤国,在边界的大好女儿不知丧生了多少,而木言青的二位妹妹都是在此丧生的,难怪她如此激动。
凤君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身下的士兵,眼睛闪过一道厉色,大声的说道:“我知道这些日子你们愤怒,你们的委屈,想想家乡的亲人,你们还愿意如此屈辱的苟活下去?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踏如我领土?侵占我国子民?记住把这愤怒好好发泄到南国人身上,让她们在不敢欺我凤国,在不敢犯我国的大好河山。”
“是,在不敢犯我国大好好河山。”墙下士兵们大声的回道,手中的刀亮的闪人,空气中似乎泛着一层又一层的杀气。
一声令下,数万弓箭手装箭、举弓,瞄准墙外数里之外的位置。执行官手持令旗,一挥:“放。”万箭齐发,随后第二批弓箭手上前,箭火发射,只见敌方处一片火海,还有不知名的巨大响声、痛苦的嘶喊声。
木言青等人虽然早听凤君说过这方法的威力,可却万万没有想到如此惊人,纷纷望向凤君,暗道:“这方法着实狠毒了些了。”
只见南军一片一片的倒下,随后又立即有人步上空缺,如只论人力的话,凤国确实比不过啊!
这一站,直打到黄昏的时候,南军损失约十万大军,敌方将领下令收兵回营,而凤国无一人死伤。
“哈哈,将军,这一仗打的可真漂亮。”一个年约三十,一脸磊落的女子佩服的说道。
凤君斜卧在软椅之上,凤眼懒散的看着下首的将军,轻笑。
木言青用仰慕的目光看着凤君,这个京城的世女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本以为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可没想到,打起仗来却一点也不含糊。
“将军,下一步我们该这么走?”木言青这一声将军叫的可是真心实意的,发至内心。
凤君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黑发,一手轻敲扶手,眼神略过一个青衣女子,这女子边是当日拉住木言青的那位。
“荏苒,你有什么好建议!”这句话说的是肯定句,这个副将凤君观察很久了,发现她不止打仗勇猛,对兵法上也很有一套。
荏苒上前行了个军礼道:“将军,我认为目前南军不敢在进攻,目前最要紧的是粮草问题。”
凤君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赞赏的看向荏苒:“不错,莫情,把信拿去给各位将军看下被。”
各位将军一个个的传阅下去,看了都是一惊。
凤君眼神一厉,略带寒光,但语气慢条斯理,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各位都看见了吧!皇太女来信了,目前朝廷拿不出粮饷,户部由三皇女掌管,三皇女说拿不出粮饷,就是陛下也没有办法。”
“她奶奶的,我们在着拼死拼活的打仗,他们到还说拿不出粮饷。”说话的就是之前一脸磊落的女子,此人名叫王珍。
凤君听了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她正是要武官里的人对三皇女没有好感,凤君现在就在为以后太女登基的事情做铺垫,不得不称赞一声:强人也!
荏苒似有所悟的看了眼凤君,正好跟凤君对上,凤君意味深长的笑了下。
“木将军,原城离这可远?”
“回将军,一天骑马即可到达。”
“一天吗?”凤君轻声说道,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旁人听的。
凤君低头沉思,突然笑的邪气:“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木将军,让个手脚利落的混入南军,伺机放火。”
众人听了恍然大悟,纷纷赞道:“好主意。”
凤君轻笑,虽然是好主意,但却不是她想出来的,半响说出让人吃惊的话来:“我准备前去原城,这事就交给木将军你了,莫情跟荏苒跟我前往。”
木言青等人立马跪了下来:“将军,这时候如何离的开您?若让南军知道了,恐你会有危险的。”
凤君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毛,摇了摇头,在不说,恐怕他们会以为她带小郎君出去游玩呢!于是沉声说道:“天下首富就在原城,粮草必须这个月就要到,否则不管这么样,我们也坚持不住。”
“那将军也不必亲自前往啊!”木言青还是坚持己见,固执的让凤君有些头疼。
凤君一甩衣袖,转身道:“不必多说,就这么定了,荏苒下去准备准备吧!”
众人无奈,只得听令。
清晨,空气清新,绿草莹莹,小路上行人匆匆,多是为了赶市集,只有三人是骑着马不紧不慢的,中间一白衣少女,骑着白马,很是悠闲,俩旁分别是一男一女,看样子似乎是那少女的仆人。
“世女,我们是否需要快些赶路?”荏苒小心翼翼的询问,生怕惹恼了这位阴晴不定的贵人。
凤君骑着追风,很是畅快,可以说她很久没有这么畅快过了,听见荏苒的询问,她朗声说道:“不必,你也该相信木将军才是。”说完哈哈大笑起来,透着一股罕见的孩子气。
冷莫情有些意外的看着凤君,他跟在凤君身边也有些时日,他见过傲慢的,嘲讽的,邪气的,冷冽的,就是没见过这种充满阳光孩子的凤君,这颠覆了以往他对她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