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张寒送走了刘备等人,望着刘备三人远去的背影,刘备的话时刻在他的耳边回旋,他心中打定主意,等安顿好了村子,就去寻刘备,张寒转身走进自家的房间,见到躺在榻、上的许褚,心中暗想,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转身出了屋子,正碰上吕慧,只见她端着一碗汤,见到张寒从房间里面出来,倒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张寒暗道:“莫非这女子对我有意?”只听张寒道:“慧儿,你这汤是端我给喝的?”说着张寒便伸手去接,吕慧也不好不给,只得将汤让张寒接了去,但没想到的是,张寒从自己手中接汤的瞬间,居然连自己的手也握住不放,吕慧只觉得双手像靠近火炉一般的温暖,这股温暖由手传到了身体,贯穿了全身,顿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想转身离去,奈何双手又被对方抓的紧紧的,想挣扎也挣不开,只得低着头,躲避对方的眼神。张寒见吕慧这般模样,心中暗想,这女子如此的单纯,倒令我有几分喜欢,遂道:“慧儿,你很热吗?”。吕慧乘此话隙挣脱了张寒的双手,支支吾吾道:“没、、没、、不热!你喝吧,我再去端一碗给许大哥,”随即转身向厨房跑去。
张寒呆了一下,再低头看看自己手上“抢”来的汤,喝了一口,望了望厨房的方向,口中坏笑道:“香、真香啊!”
“你这样吓着人家小姑娘了,你就不怕人家怕了你?”张寒正胡思乱想,突然背后说话声起,差点没把口中的汤喷了出来,猛的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爷爷,张寒忙把手中的汤端到老爷子面前,讨好的道:“爷爷,请喝汤,这是慧儿专门煲给您的,我这是帮你试试好不好喝!”张老爷子接过张寒递过来的碗,道:“霸儿,你是否看上了吕家姑娘?”
张寒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一问,只得说道:“慧儿,心地善良、又这般美丽,我当然喜欢。”张老爷子见自己的孙子说出这番话,心中只道是自己的孙儿长大了,懂得喜欢女孩子了,叹道:“其实如果不是如今天下大乱,你的父母皆死于战乱,不然我们早就将吕家姑娘迎进门了,哎!”说完摇了摇头。这下可把张寒弄的像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追问道:“爷爷,您说我爹娘死于战乱,难道是黄巾之乱吗?”
老人抬头望着天空,口中叹道:“哎!我们张家本来是一大族,恒帝时,迁至谯县张家村,当时,这座村子有另一家族,也就是吕家,当时见我们一族迁到此地,他们非但没有排挤我们,还分给我们土地,房子,当时你娘正怀着你,刚好吕家夫人也已有了身孕,你爹见对方对我们家族有恩,无以回报,遂与吕家约定,若产下都是男婴,皆为异性兄弟,若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最后你娘产下了你,吕家夫人产下了吕家姑娘,吕夫人临盆之时难产,生下女婴后,自己也因失血过多而死。吕家还有一子,姓吕名布,字奉先,正值少年,此人力大无穷,只因其好强斗狠,终日在外与人结仇,一晚,吕家被人放火,全家一百多口全被大火焚灭,唯有吕布抱起自己的小妹妹冲去火海,见全家皆死,悲痛不已,遂抱起女婴,放在了我们张家门口,他自己也远走他乡!你父母第二天见门前有一女婴,只见旁边还放着一副字条,乃是吕布所写,其大意却是求我们加好好抚养其妹,你父母就将她当自己亲女儿一般,你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在你五岁之时你生了一场病,口不能言语,你父母带你访遍方圆百里的名医都治不了你的病,你娘整天担心你,你爹也唉声叹气,一年前,黄巾贼进村,杀了你爹娘,烧了村里的房子,我当时正带你跟吕家姑娘上山采药,也因此躲过一劫”。
张寒听到此,不觉情绪低落、有觉激动不已,心里暗道;想不到自己的爹娘是因为黄巾贼而死,心中暗暗发誓要杀灭黄巾贼党,也没想到慧儿时我未过门的媳妇,更没想到三国第一猛将还是自己的大舅子!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张寒继续问道:“可知道那火是何人所放?”
张老爷子道:“时隔多年,从何知道是谁所放?八成是吕布的仇家!”
“难道吕家就没有了其他的生还者?”张寒问道。
“谁说没有?”院子外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
“谁?”张寒快步跳出院子,只见一白发老者,全身衣衫破烂,头发盖在脸上,让人看不清其面目。
张老爷子爷跟了出来,见了白发老者,口中颤抖道:“莫非、、莫非你是吕老哥?”
“张老弟,你还记得我?”说着便痛哭于地,张老爷子爷俯身抓住白发老者的手臂,也失声痛哭。
张寒在一边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如何是好,恰遇吕慧从房中出来,大叫道:“不好了,许大哥的伤口又在流血!”
张寒忙随吕慧入到房间,见许褚胸前裹的白布已经被血染成了红布,急忙道:“慧儿,快,去打盆热水来?”吕慧见到这么多血,一时呆在原地,双手发抖。张寒见吕慧如此,只得自己跑去厨房打了一盆温水,至床前,解开裹在许褚胸前的纱布,又将伤口清洗,总算是治住了血,等到给他包扎好,已经是半夜时分,张寒伸了伸懒腰,见吕慧还在原地,张寒连忙抱住,吕慧,口中大喊:“慧儿?慧儿!你怎么了!”
原来吕慧天生怕血,见血就晕、、、突然只见自己被一个男人抱得紧紧的,连忙挣开,口中急道:“放开我,我怕、血、、血、、、”说完便冲出了房间。张寒追了出去,只见张老爷子与白发老者还有吕慧都站在院子门口,张寒走了过去,见三人都向自己望了过来,遂问道:“爷爷!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