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飞一挺蛇矛,却被张寒喝止,那彪人马已至近前,为首一人,头戴金冠,身着朝服,脚踏木
屐,翻身下马,“尔等快些放下圣上,重重有赏!”。
张飞怒道,“你是何人?敢在此大呼小叫,你有见俺要对小皇帝不利吗?”。
“汝乃司徒王允,特来护驾!圣上受惊了!”说着便跪拜在小皇帝跟前。
张寒大惊,这、这位便是那个使用连环计的王允?仔细一看,只见王允年约五十,须发微白,一看
便知是一个好人,此时皇帝已将王允扶起,王允见皇帝无碍,心下大喜,见张寒在一旁盯着自己发呆,王
允拱手行礼,“多谢壮士救了圣上!壮士真是大汉的恩人,王允的恩人啊!”。
“王司徒太客气了,圣上乃是万民之主!救主乃是天霸应做之事!”张寒总体上还是很敬重王允的,
见王允对自己行礼,亦还礼道。
“张寒?张天霸?”。
张寒突听有人呼自己的姓名,抬头一看,只见人群中又迎上来一个人,仔细一看,大惊,“卢中郎
!天霸拜见卢中郎!”。
那人却是卢植,遂扶起张寒,“天霸,别来无恙啊!”。
“哪里!哪里!”。
王允一脸好奇的看着卢植跟张寒二人,奇道:“子干识得这位壮士?”。
卢植拱手笑道,“此时说来话长,曾在冀州广宗剿灭黄巾党,这位张寒,张天霸便来投军!天霸在
军中屡立战功!吾被害之时,全靠天霸一路打点一切!”,卢植说道此,遂拱手向张寒行礼。
张寒大惊,“卢中郎太客气了!这一切全是天霸该做的!”。
“哈!哈!哈!哈!既然都是自己人,何须多礼!天霸此次救了圣上,乃是有功之臣!”,王允笑道
。
“向你们这般寒暄,得寒暄到几时?”,众人一看,却是张飞。
卢植大喜,“翼德!为何也到此?玄德何在?”。
“卢先生!俺大哥已去平原上任!特派俺们三人前往洛阳救、、”,张飞话还未说完,张寒咳嗽一声
,“司徒大人、卢中郎,圣上受惊,我们还是早些回朝!免得夜长梦多!”。
“天霸所言极是!摆驾回宫!”,王允一声令下,几个士兵拉来了一辆马车,王允请皇帝与陈留王上
了马车。
张飞怒道,“卢先生又不是外人!直言又又何妨?”。
卢植一脸疑惑,“翼德有何事?无需介意,此处全是司徒大人的亲信!”
张寒见张飞已说露口,也不再隐瞒,遂拱手道:“实不相瞒,天霸三人此次前来,只是为了救原代
州太守刘恢刘大人!”。
王允本已翻身上马,闻众人所言复翻身下马,叹道:“晚矣!来之晚矣!”。
张寒三人一脸疑惑,看了看王允又看着卢植,卢植见张寒等人看着自己,摇了摇头,“刘大人已被
督邮暗中谋害!头悬挂于洛阳城门!大将军何进见阉党如此嚣张,遂率领人要剿灭阉党,没想到反遭以张
让为首的阉党所害!”。
张飞怒道:“那督邮现在何处?俺要生撕了他!”说完扬起手中蛇矛大声叫嚷。
“中军校尉袁绍与骁骑校尉曹、操、见大将军被害,遂带人冲进宫中,见阉党就砍,不分大小,督邮
已被袁绍砍成肉酱,那张让、段硅见事情败露,遂劫持了皇帝与陈留王北出城门,我等亦率兵追了上来!
接下来的事就是方才发生之事!”,卢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知张寒三人。
张飞呀呀的叫个不停,典韦叹道,“刘恢大人一心为主公!到头来却不能自保!”。
张寒暗道,历史就是历史,改变不了的吗?算了,既然救不了刘恢,唯有回去好好辅助刘备了,张
寒翻身上马!“司徒大人、卢中郎,既然刘大人已经被阉人所害,我们此去洛阳已无益,就此作别!”。
王允惊道:“天霸何不随圣上回宫?天霸救驾有功!圣上定会重重有赏!”。
张寒正待拒绝,典韦大叫,“天霸!有人来了!”。
张寒扭头一看只见典韦伏在地上,以耳贴住地面。
“哪里有人?”卢植一脸大惊!
“的确有人!你们快看!”张飞一指不远处,张寒等人看去,只见西面一片尘土飞扬,黑压压的一片
。王允、卢植等人大惊,张寒定眼一看旗号,隐约看见,一个大字‘董’,张寒暗道;难道真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