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眼泪哗哗的看着笙依,转身跳出马车。她想过了,要梳理小姐身上乱窜的气流,只能用那种方法。尽管这么会让小姐的身体变成像被人控制似的定期需要解药,但是只要在下次发作之前找到表哥就好。
“小、小梅……”笙依有气无力的看着转身离开。经脉中的奔腾让皱起眉头,被点了穴道的身体僵硬的都不属于自己了。笙依不明白,小梅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在她如此痛苦的时候转身离开,疑惑的看着小梅离去的背影,笙依痛的失声力竭。
笙依艰难的喘着气,眼皮已经沉重到快要睁不开,热得发烫肌肤火红一片,体内肆虐的内力如同万蚁噬心般慢慢的侵蚀经脉。笙依咬牙想要忍下这撕裂的疼痛,而她那根坚韧的神经早已千疮百孔,让她无法保持清醒。
“救我……”终是忍不住的求救出声,痛到极致的泪水滑下鬓角。
一个冰凉的手突然搭在了笙依的胸上,那冰凉肌肤似乎冻住了体内乱窜的蚂蚁,让笙依稍稍的舒服了些。
笙依还没回过神,身侧的男人已经翻身压在她身上。笙依浑身感觉舒服极了,可是现在这羞人的情况完全不对劲,张嘴有气无力的警告眼前的男人,“喂,你……不要这样……快下去,否则我、我踢死你,喂……”
男人半睁开眼眸,栗色的眸子如同他亚麻色的长发一般干净而清爽。他专注的捧着笙依的脸,淡淡的一笑,“小仙女在求救……在下是大夫……要救小仙女……”一股药草香的热气喷在笙依的脸上,男人眼中泛起浓重的情意色彩。
“小仙女……”清澈的声音淡淡的呢喃。
男人的已经渐渐的滑到腰上,男人细嫩如豆腐脂的肌肤似乎能掐出水来,性感张扬的锁骨让人有种想咬下去的冲动。
“等等……我不是小仙女……你……啊……”笙依吞咽着唾液,该死的这还是男人,该死的这还是男人,明明那如谪仙的面容是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而做出的事确实如此的下流。笙依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现状让她浑身紧张的发汗。
男人微微眨着如剪水的双眸毫无知觉舔着嘴唇,“小仙女……别怕……”
灼热燃烧着的车内和夜风萧瑟的车外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氛围。
菊香裹着毯子听着车内暧昧的沉吟,终是忍不住的骂道:“这就是你说的方法?方法就是小姐丧失清白。”
小梅双目无神的抬起眼皮,“我没办法,我是女人属阴性体质,用来孕育寒丹正好。可是用来压制梳理寒丹,却是步履维艰,好不容易梳理了一点,却因为马车突然震动造成反噬。小姐体内的寒丹肆虐的也越来越厉害,不管什么都好,只要找到阳性体质的男人开启一个宣泄口就好。”
平淡无波的诉说着,小梅裹紧身上的衣服靠在树干上。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非要这样吗?”
“有,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放血,直到寒丹平静下来就可以了。可是等到寒丹气劲消失的时候,小姐的血也就放尽了。”小梅痛苦的屈起双腿,整个人埋在双腿之间低声啜泣。
菊香靠着小梅身边坐下,靠在小梅颤动的肩膀上,呐呐的说道:“算了,小姐会原谅你的。”相比起来,只要小姐还活着那失去贞洁又算得了什么。
双菱寨中,山林包围的村落空气湿润,一走出屋子脸上就会被朦朦胧胧的水雾就会沾湿人的毛发。寨中大屋的厅堂墙壁上一个人高的牌匾,气势恢弘的书写着一个大大的“義”字。棕灰色的匾额前,两个不良大叔一大早就亲亲我我,完全无视厅前满面黑线的下属。
“爹……”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满脸憔悴的踏进大厅。
“看来我们的儿子吓得不清。”宫桑树心疼的在天啸耳边说道。
“至少他终于长大了。”天啸冷漠的眸子中满是宠溺的色彩,这个儿子他们保护的太过,以至于现在他现在笨笨的无可救药。
宫皓捂着额头,睁着个熊猫眼有气无力的说道:“老子……要娶她……那个女人呢?老子要她。”再次看看自己的手,下意识的摊开抓抓虚无的空气,柔软温暖的触感让他脸色一红。
考虑了一个晚上,他还是觉得反正宫家多年的正妻都是男人,而他已经越过男女大防轻薄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绝美的女人。那么身为男子汉的他就要负起责任……娶她。
天啸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摆摆手假意的笑道:“把那小姑娘带上来。”
“那位姑娘被她的下人救走了。”宫景站出来禀告道。白了眼装作不知情的寨主,人明明是他们放走,还一脸无知装相。
听到人已经离开了山寨,宫皓顿时青筋一挑拎起宫景的衣襟,恶狠狠的道:“是你放走的吧!是你刻意放走的吧!”
“禀少主,我昨夜喝醉了。”宫景面无表情的淡然说道,那死人似的的表情让宫皓越发火大。
“皓儿啊,你就不要执迷不悟了,要不就宫景了,你看宫景长得多标致啊!”宫桑树一跳一跳的小跑在儿子面前,推开二人,嘻皮笑脸的说道:“皓儿要怜香惜玉、怜香惜玉,不要这么粗鲁。”
“闭嘴!”宫皓嘴角一抽,有这样一个老爹是他的耻辱,璀璨的大眼火势熊熊的抬眼,大叫道:“大爹爹,你的儿媳妇跑了。”
天啸紧闭的嘴角轻轻一翘,手不客气拉住宫桑树的衣领,开口就一个字,“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