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醒了,怎么不不在屋内多休息一会,你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要是再让伤口崩裂了呢?”正在这时,孙尚香在小梅的陪同下走了过来,正好看到项天在院内运动,脸上带上了嗔怒埋怨道。
“香儿,我这不是在屋里呆的久了,感觉身上都快发霉了,才出来晒晒太阳。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决对会注意自己的身体。”项天看到孙尚香一脸嗔怒的表情,轻轻一笑,眼中带上柔情说道。
“项豹,我不是让你看着天哥吗?你怎么就随他胡闹了?”孙尚香不忍心责怪项天,话锋一转,对着项豹问道。
“我。这主公,你要帮我解释呀。”项豹面对孙尚香的发问,苦着一张脸不知如何回答。
“项豹,这没你什么事儿,今天我放你一天的假,你下去休息吧。”看到项豹的苦瓜脸,项天笑着摇摇头说道。
“谢主公,末将这就下去了。”项豹说完,非一般的逃走了,引得几人哈哈大笑。
打发走了项豹,项天陪着孙尚香在院子里甜言蜜语的说个不停,逗得孙尚香的笑个不停,脸上红彤彤的很可爱。
看到孙尚香诱人的神情,项天忍不住向她亲了过去,感受到项天的柔情,孙尚香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眼看项天就要亲到,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了过来。孙尚香听到脚步声,立刻睁开眼睛,神情一变,整理了一下衣服,端坐在一旁。
看到孙尚香的一番动作,项天知道这会是亲不到了,不觉得有些恼怒道“谁呀,这么不识趣,在关键时候打扰我,真是不开眼。”
项天刚低骂完,就见庞统……法正……彭羕……张松四人,联袂走了进来。
“出了什么事吗?”看到这几人一起走了进来,项天端坐起来问道。
“主公,今天接到斥候来报,吴兰大军已经撤离成都,往剑阁方向撤回了。”庞统等人行过礼后说道。
“吴兰撤军了,看来他是没有把握攻陷成都了。”项天听完平静的说道。
“主公,敌军撤退,我们要不要派人追击,以属下的猜想,敌军可能会是粮草不足了。只要我军托住敌军一时,到时敌军没有粮草,必为我军所破。”法正在边上问道。
“放他们离开吧,我军暂时不要追击了。还是先稳定成都的局势再说吧,我昏迷这一段时间,成都相当的混乱,正好趁敌军撤退的时间,先把成都的局势稳定住。”项天听完法正的话说道。
“主公所言极是。有道是:攘外必先安内。我军当趁此良机,一举平定成都和南方各郡县,到时后方无忧,在起兵北伐,相信到那时候,剑阁等地也必定会望风归降。”庞统听到项天话,满意的点点头说道。
看到庞统和项天的意见相同,张松上前问道“主公,前次随黄权叛乱的官吏都已经捉拿归案,而且还从他们家中搜出一份名单,上面书写着很多参与其中的官员。下官这就把他们抓起来?”
“张别驾先不急,这样吧,今天下午你在城中张贴告示,明天我要在校场附近搭建一个场地,公开处理这些参与益州的叛乱的官吏,百姓皆可去参观。”项天沉思了一下,眼中寒光说道。
看到项天做出这个决定,庞统变想出声阻止,但是看到项天对自己施眼色,便按捺住心中的疑问,默不作声。
吩咐好众人,该去做的事,项天便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庞统退下时抬头看到项天饱含深意的看了自己一眼,便明白了。
众人退下没多久儿,项天还坐在院子里。果然没多久儿,庞统又折返了回来。
“主公,下关有些疑问,不知主公刚才说要公开处理益州叛乱的官吏是否是真的?要知道这些官吏其实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一个处理不好就要引发大的麻烦。统以为主公要低调处理,这些人或杀或抓皆可,只是不宜公开进行。”庞统看到项天后,上前行了一礼,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军师,刚才张别驾递上来的名单,想必你也知道吧。除了现在被抓的,还有一……二十人没有动手,这是为什么?他们其实是在观望。我军就是秘密处决了那些叛乱的官吏,这些人也必定会知道,到时免不了会有,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觉。若是这些人不能为我军所用,短时间内,我军在成都的一些内政方面的事情,就会儿陷入寸步难行的局面。说到底还是我军的人才太少了,要是有大批的低层官吏,我军何至于无从下手,就是把这些人换完也不是不可能,哪像现在还要瞻前顾后。军师,你和张别驾,彭先生等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举荐一批官吏?”项天说到这里,苦笑了一声摇摇头。
“此事统下去,就着手去办,只是不知主公想如何处理这些参与叛乱的官吏?”庞统点点头后,出声问道。
项天沉默了一下,把庞统召到跟前小声低语一番,庞统的神情又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的佩服,当真是变化多端。
“军师,这样处理,不知可否?”项天说完看着庞统问道。
“主公此计大善,如此成都官吏尽皆归心,要不了多久儿,就能全面的掌控成都以南的局势。”庞统整理一下表情,一脸严肃的说道。
成都,今天自项州牧醒来没多久的消息传来后,关闭已久的城门,终于打了开来。进城出城的人流,把城门堵得严严实实的。街上今天特别的热闹,在家躲藏一段时间的百姓,都从自己的小家里窜了出来。
客栈……酒馆这两个地方,今天也是人群爆满,好不容易盼到解禁的人们,在这里互相吹嘘,这一段时间见到的事情。
“哐当,哐当”的铜锣声响了起来,几名兵士抬着一面大锣,一边敲一边喊道“项州牧发下告示,明天再城东校场公审此次参与益州叛乱的官吏,明天成都的百姓皆可前去观看。”“哐当,哐当”兵士,走一段时间,停下来,喊两声。
这些兵士一走,整个酒楼就炸开了锅,人们争相猜测,这些官吏明天会是什么下场。
“哎,公渊兄,成都明天少不了又是一番血雨腥风了。”酒楼靠窗的桌子上,两名文士在对饮,其中一人,放下酒杯轻叹了一声。
“子初兄,何必杞人忧天呢,刘璋庸碌,不能用兄的大才谋略,当有此败。黄公衡,擅自行动,不与兄商量,合该遭擒。时也命也?非也,只是不能用人也。放着才能之士不用,焉能不败?”另一名三十岁左右的文士,摇头晃脑的说道。
原来这两名文士,乃是原荆州的才俊,一人是在刘璋手下任职的刘巴,另一人乃是廖立。廖立,字公渊。荆州有名的才智之士,据史书记载,刘备占领荆州后,寻访人才时,诸葛亮说:“找两个人就够用了,一个是庞统,一个是廖立,可见其人才智不凡。廖立原是武陵临沅人,项天占据荆南四郡时,他为避祸躲到了成都,在好友刘巴家中做客。
“毕竟曾经同殿为臣,看到他们明天的下场有些感触罢了。”刘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感慨地说道。
“眼下项天军占领成都,不知子初兄,以后可有什么打算?”廖立亦把酒饮完问道。
“吾本是避开曹,逃难来的成都,现在刘璋又败了,真是没有什么好的去处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刘巴一脸愁苦的说道。
“子初兄大才,若是抱如此心态,岂不是有违大丈夫拯救乱世的责任。”廖立一脸激愤的说道。
“那公渊兄有何打算?”刘巴似乎是被廖立的话打动,便出声问道。
“曹一代奸雄,自然不考虑。江东孙家人才济济,连凤雏都在那折翼而归,我等去了也未必讨得了好。吾听闻刘皇叔,仁义播于四海,威名威震华夏。况且待人以诚,求贤若渴,吾准备去那看看。”廖立说道刘备不觉的赞扬起来。
“公渊兄要去投奔刘备?”刘巴听完后诧异的问道。
“正是,不知道子初兄是否愿意和我一同前往。”廖立出声问道。
刘巴摇摇头不语,自顾地喝起了闷酒。
“子初兄这是何意?是不是兄弟有什么话说错了?”廖立看到刘巴的表现,纳闷的出声问道。
“公渊兄要去投奔刘备,请自去,吾是不会一同前往的。不过我想对公渊兄说一句我的见解。”刘巴停住了酒杯,看着廖立说道。
“子初兄有什么请直说?”廖立沉声问道。刘巴的才能廖立是知道的,而且其人看人也很准,是以听到刘巴的话,廖立好奇的问道。
“刘备非是明主。”刘巴一字一句的说完,又低头喝起了酒。
听完刘巴的话,廖立沉默了片刻,出声问道“子初兄的话,不知能否为兄弟解释一下意思。”
刘巴停下了手中的酒杯,看着廖立道“刚才的话,只属于我个人浅见,公渊兄何必当真。”
廖立摇摇头道“别人不知道你子初兄的本事,难道我还能不知道,子初兄对于看人,那是相当的准,可以媲美铁口直断了。”
看到推辞不过去,刘巴起身道“公渊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些话还是在我家说比较安全。”当下廖立随着刘巴,回到了他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