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葛鹏和东方雪从父母住居的11进四合院出来,坐车直奔自己的住处;虽然说起来都是住在一大院儿里的,但是葛鹏的地方却距离父母居所有几公里的路程;一个原因个这个大院儿实在太大了一点;二来,大院儿里还套着好几个四合院,除了父母住的那一个11进四合院,还有葛鹏二叔葛天林和三叔葛天云的两座9进的四合院,面积也不小,而且这两人的子女也有自己的四合院,所以道路七拐八拐的显得很绕远。
葛鹏家是一个典型的按传统集中居住的家庭,所有的葛氏家族的人都集中居住在这个大院儿里,但也有自己的特色:他们没有按这葛家三兄弟来划分各自的居住区域,而是这葛家三兄弟统一住居在大院儿的北边,所有的子女们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喜欢居祝
这葛家三兄弟都各有一个子女,葛天雄就有葛鹏一个儿子,而二叔葛天林和三叔葛天云分别就各只有一个女儿,这三个子女都扎堆儿住在大院儿的中部偏上的位置;葛鹏个他两个叔伯姐姐所住的四合院的布局几乎是一样的:都是5进四合院,一进门是一个外院儿,里面是二进院子,一般当作客房来使用,再里面是三进院儿,是主人的起居区域;每一进院子都是一样的布局:北面的主房、一西一东两个厢房、主房两边的两个耳房,两厢房下边的厨房和卫生间;二进和三近院儿的右手边是一个很大花园,有假山、有池塘,还种着不少花草;最后面是下人们的住所。
葛鹏住在三进院儿里,一进自己的物资躺在床上就睡了,他实在太累了,自动参加分谴队以来他就从没睡过一个好觉,现在终于回家了,要先好好的睡一觉再说。
东方雪住在二进院儿里,进到院子里的东方雪无意之中门前的信箱里有封信,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无极的名字!东方雪当时心头一阵激动:想不到她会给我写信!东方雪把信拆开来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回来之后,到翔云茶馆相见!
东方雪反复看了又看,信上怎么没写时间啊?难道是叫我随时都能去的意思吗?那我现在去她还在那里么?反正也待着没事,去看看也好。这样想着,放下行李包转身就要走,却迎面见到两个人!
上葛鹏的两个叔伯姐姐,一个叫葛文华,一个叫葛文凤;虽然在东方雪看来,这两人都算不得美女,但其实也不难看,身材也是一流的,而且因为都是大家闺秀,自然都更加淑女一些,很文静而且很温柔,是东方雪喜欢的性格。
两人拦住了东方雪的去路,东方雪一见两人楞了,因为他最发憷和女人打交道,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但葛文凤先说话了:“阿雪,回家来了怎么也不告诉一声啊,也好为你接接风啊!”
“呃……这个……还没来得及呢!一回来就先去义父、义母那里请安去了,这些天以来一直接连不断的战斗,阿鹏他累坏了,回来就睡下了,我正好要出门去,所以……”
“哦!你刚回来不休息一下,就又要出门啊!什么事这么重要啊!咦!你出门还要带着冲锋枪吗?”葛文华指了指东方雪右肩背的那支俄军口径的自动步枪说到。
“哦!这个……”东方雪看了看自己背的步枪,解释说:“作为战士,枪不离手,这是准则!如果两位小姐没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好的,你去吧!回来以后叫上阿鹏,咱们好好聚一聚!”
“这不是在战场上了!”东方雪一遍一遍的这样告戒自己,所以临出门之前他脱下了那身迷彩战斗服,换上了一件深色风衣;虽然说是“枪不离手”,但是带着自动步枪去约会实在他过分了,所以放下了那支步枪,只带了几支手枪;另外一个让东方雪苦恼的问题:在的左脸上,从眼睛到脸颊处有一道长长的伤痕,看上去很不自然,于是为了掩盖这个缺陷,东方雪撒开了头发,他的头发只到腰际非常的长,而且乌黑飘逸,简直可以做广告了,东方雪用头发遮挡住左半边脸,认为这样可以作到扬长避短的效果,而且还带了一副墨镜一切都准备停当,东方雪最后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出了大门。
翔云茶馆就在翔云路上,距离这里并不太远,东方雪决定步行去。
现在正值12月份,应该是隆冬季节,可在南平却是一副江南水乡阴雨绵绵的情形,这里是四季常如春秋的气候,正是这里的雨季时节,所以一连好几天都在下着细细的绵雨。
东方雪不禁放慢了脚步,纷纷绵绵如丝般的细雨一直似有似无的下着,撒在人们的肩头、撒在宽阔的地面、撒在整个城市的上面。这里的雨季显得是那么的沉寂,那么的忧郁,让人感到非常压抑。但是,东方雪却非常喜欢,他喜欢这种些须的压抑,东方雪觉得在这样绵绵的雨季去约会,是件非常浪漫的事情;
走着走着,无意间一转头,看到路边有一家花店,还打出一副广告语“新到蓝玫瑰”。
“蓝玫瑰!”东方雪见过红玫瑰和白玫瑰,却从来还没见过蓝色的玫瑰花,“这可是新鲜事,去看看!”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东方雪来到花店里面,见一个少妇正在忙着伺候花,却没有看到蓝玫瑰,还没等开口问,少妇发现了进店来的客人,于是热情的上前招呼:“这位小姐里面请,想买什么样的花啊?送给男朋友吗?小姐,问跟你说,现在咱们这儿的姑娘有很多都买花送给男朋友,已经成为时尚了,所以小姐你不用不好意思的,这里有很多花都适合送给男性。”
“啊!小姐!!!她居然叫我小姐!”东方雪可是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很抱歉老板,恐怕你弄错了!”
少妇:“碍…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