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那些破鬼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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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识土鬼

其实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说这些破事,更纠结于是否尽量不失真的把事情和故事的主人公说出来,至少我没有征得他的同意,我提笔之初想着为自个儿留个纪念,留个念想,可有一朋友诚恳的怂恿要推出布公。过程没人在意的,最后还是决定说说这些个破鬼事。也觉得里面的一些个破人用化名比较妥当,一用上化名这玩意儿,有些东西只好适可的胡编滥造一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先说说主要人物吧,他叫土健,在文章里我们就称呼他为“土鬼”,反正我以前就是这么叫他的。这个有着奇怪名字的人,他是我初中同学,也算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吧,我不知道现在怎样去定义“好朋友”这个词,可那时候天天在一起,至少当时认为我们是好朋友。

故事的主要构架是以土鬼为主题,当然,也会有一些和土鬼无关的破鬼事以供看客鉴赏,暂先不论真假。鉴于用词,估计大家看到这里已经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了,这时候我脑海里会浮现出一个画面,在百无聊赖的夜里,至少有点幽静的郊外,升起一堆可以烧出鞭炮响的火,然后大家叠挤在一起,我说着这些个让人可以挤得更慌的破鬼事。

鬼这玩意儿,一直以来都颇具争议,到底有没有都没个实证,连所谓的专家或权威都避而不谈,[含糊其辞]含糊其辞,可有一点无可争议的是,有很多人声称见过或遭遇过,土鬼就是,我也是,某些人也是,你呢。

说起这个土鬼,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96[<?>]年,是在初中第一天来学校报到时的教室里,我对他印象倒还挺深,不论好坏。我也说不清楚当时为什么会去注意他,也许是因为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怪异的气息,似乎的确也是这样的,因为我前面的女生凑过来搭讪说,嘿,你看,那小子多怪。这位女生的话更巩固了我的看法,也许是这位女生长得挺招我喜欢。我们都分到了所谓的重点班,我很高兴,看得出他也很高兴,因为我看到他笑了,而且似乎笑得很开心,也挺憨。

土健,看似一个非常普通的人,从他的名字我们[不难想象出]不难想象出他是一个又黑又矮却很健硕的人,是的,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很普通的人,在放学时分蜂拥挤出校门的人潮当中,大家是很难注意到他的。就这么一个平泛的人,此后却总出些破灵异事,也总做些不与年纪相符的“出格”事。他还具有一双让我又惊又疑的眼睛,看上去,他的眼睛不像描述所谓帅哥的眼睛一样大而明亮、[深邃]深邃忧郁。只是长着跟我一样的小眼睛,但他的眼睛却能看见另一个空间的东西,却能看见别人看不到的玩意,却能看见所有人都争论且寒胆的物体,鬼。别人也许会质疑,可我还是愿意相信的。

这小子要是还有与众不同之处,那就数他爷爷了,他爷爷可了不得,方圆十里远近闻名啊,仅限方圆十里。他爷爷有个外号,叫大嘴,顾名思义,他的嘴异常的宽,异常的大,如果有人硬要说是血盆大口,我也不反对,因为他的嘴,确实很大。但这并不值一提,重要的是他的活计,他的行当可不是一般人干得来的,我们书上都叫神婆,却又不大适宜,因为他是公的。香港那边都说是问米,我们那从土话翻译成国语那就是招魂的,这是温柔一点的叫法,如果硬要对字翻译的话,那就是“找鬼的”。是的,我们那儿都这么叫。

一切都得从我与土鬼近一步的结识说起,这虽然让我很胸闷,但那是以后我和他经常在一起的契机。那天,放学后我从学校后山走捷径到一个朋友家借VCD碟片,还在山上时突然想小解,估计已经是急不可耐的地步了,我左右盼顾,见四下无人,寻思着就地解决吧,当我正要开解刚拉开裤链子,荒寂的山野中却传来不适宜的喝声:“别,别”谁喊啊?郁闷加窘迫,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被打断即将泛滥的水路。我当时保持着那种姿式[那种姿势]直至他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土健?是他,他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有点恼,影响人解手是很不道德的。

当时有种想发狂的冲动,怒气正在酝酿的时候,他先解释开了,他挠着头拘谨的说:“你别在这地方解,这对你脚下的那个人不敬,你换个地儿……”恩?脚下的那个人?这话厉害了,马上冲淡我的怒意不说还让我卡屏愣半晌,是我眼花没看到地上有人还是遇到神经病了,他见我茫然状就说:“这是一个土坟,下面埋了个人,这对你们都不好。”这招够狠啊,难道他为了替自己开脱胡说的,可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愣在那里有点掉毛,我看看他,再环顾下四周,凄凉的山头零零落落有几个坟包凸起,突然间觉得这平时经常来[嬉戏的]嬉戏的地方很阴森,平时诺诺的他有点吓人。不管如何还是走为妙,知道他家也是我此行的目的地,就与他同行离开。

平时没啥互动的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了起来,只是赫然发现平时沉默寡言的他竟然也挺善谈的,且懂的东西似乎还挺多,刮目相看用在这里也是适合的,在学校里还真不知道他还是这号人,平时我们基本都忽略了这个家伙的存在,校园里良莠不齐,总会有一部分人相当活跃,是老师和女生嘴里的常用名词,而也会有一部分人低调的不得不让人遗忘,土鬼就是隐没中的一个。

第二天,我们不经意的又在一起说话,同学们都奇怪于我们怎么会突然走在一起,基于我的调皮捣蛋,至少可以让他们诧异。别人问我怎么会和他走在一起,我却不好意思回答,只能笑笑不语故装神秘,而土鬼也很识趣,别人问他,他也只神秘的[做无辜状]做无辜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