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变态异灵那就笼统了,比如说个体的极端变异、未知神经病毒感染,这个不局限于兽了。因为一些因素,如地球磁场、特定环境、人为等等,未知能量的介入等等,就是变态异灵了,特性只有两个字:未知。其实见过实体的人并不少,只是不在意。
言归正传,大嘴感觉声音越显越近,而且似乎有在蠕动的声响,这可吓到他,咱不说他也就是个学了些障世人耳目之法的胆大神棍,可他实在没学过怎样降妖除魔,再说这世上有无妖魔都尚无定数,何来降妖除魔之术呢。
大嘴想把火灭了消除目标,但又没那胆,也亏人类的聪明,大嘴一瞅旁边有一棵大树,一溜烟就蹿到树上[蹿到树上]去了,是我的话也会往树上蹭。大嘴猫在树上,左手搭着树干,右手摸着腰间的开山刀,这架势,活脱一忍者加特务。他心里也正直打鼓,希冀着这倒霉事怎么就都摊上了。他在树上盯了老半天,只听到那奇怪的叫声却不见其物,他想可能是什么不知道的山虫叫声,是自己过敏了,就想下来,下树之前他再认真的看了看四周,想再确认一下。要说这谨慎就是好习惯,他还真看到东西了。
大嘴看见旁边空墓的外沿墙边有一个东西在慢慢的爬[慢慢地爬],很[很像]像一个人,却又很小。这把大嘴吓得快尿了,本来就急。那东西也刚好往火堆这边靠,这下看得清楚些了。大嘴看得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他看见一个人,但并不确切,不能算是一个人,应该是类似人的物体,没有明显的四肢,但又好像有[好像有]。没有头,但近了才看出来其实有头,只是陷在身体里,是伸不出来的,只看到有嘴,其他看不到,牙齿构造和人相似。大嘴说如果身体是圆的话那就是乌龟了。但不是,因为它身体的形状是不规则的,土鬼说大嘴有本笔记本有画,就好像一堆烂肉瘫在地上一样。这太匪夷所思了。身体是暗色的,有亮一点的斑点分布。外形基本上就这样,很恶心的应该。据大嘴说,这东西似乎有点瞎,乱摸乱撞,动作时快时慢没有规则。
到这份上,大嘴只是屏住呼吸不敢妄动。直看着那东西在那里乱转乱撞,而那东西后来经过火堆,结果“滋溜”一声就不动。而大嘴竟然在树上猫了一夜,他也不敢下呀,他以为那东西在那休息呢,而他也根本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东西,是否具有攻击性,长得又这么难看可怕。人们总是会对神秘未知的东西产生恐惧的,直到天亮,大嘴也有点晕,一看,那玩意儿还在,连动都没动,大嘴又等到太阳出来,才壮着胆下去,下树也是无奈之举,他总不能一直呆树上,这是福是祸也已成定数了。这往下爬的功夫大嘴闻到了很重的腐败味儿,但又有石灰粉的味儿。大嘴也没敢走近,但已确认那东西是具尸体了,是具严重残缺变型且有腐烂迹象的尸体,这让大嘴惊恐万分,怎么可能呢,这也能动,虽然他有着神鬼论,但他也没神鬼到这个地步。
大嘴用石头扔那不动的尸体,也如他所愿,那东西就是没动。大嘴也算是理智的,他没有单方面的归究于[归咎于]神鬼一方,他只是百思不得其解。可为什么大嘴又叫它为山吃兽呢,原因是大嘴在观察了四周后发现凡是那东西经过的地方都出现不同程度的腐蚀和破坏,好像被什么东西啃光一般,当天大嘴就转移阵地了,大步大步离开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这玩意扑在人身上将出现什么结果,虽然是随意移动的。好了,大嘴和山噬兽的故事基本就这样了,事情就这么个事情,经过也就是这样。我问土鬼真的会有怪兽吗,他的回答是不知道。就大嘴的这个经历我无法进行系统性的去考究和了解。我也查不到有对“吃山兽”记录的资料,有的也只是山兽、野兽什么的描述。而我把它称之为“山噬兽”是因为我后来在科教电视频道上看到介绍一种叫“噬菌体”的东西,看了之后我倒觉得大嘴看到的也许还真的会有可能存在的。
如果会自我复制的噬菌体真的因为时代环境的[的缘故]缘故而变异到质变或机变、病变时,那控制细胞生物或病毒宿体的变化或行动,那是完全有可能的,比如说狂犬病毒,狂犬病毒就可以让人跟丧尸一样,但有潜伏期,病毒一旦暴露在空气中就死亡,试想一下,倘若狂犬病毒变异到可以适应空气且能通过血液或空气传播,那这个世界将会怎样。这虽然让人很吃惊,但有些东西就是理论性的存在。就好像时光倒转一样,人们相信速度达到一定程度会致使时间停止,那也只是理论的存在。
读书时的假期总是很快结束,我不知道学生为什么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们又兴致盎然的回学校[地回学校]去了,才放假几天,把这个学校似乎都忘记了,毕竟我们也才在这个学校待了一个月[待了一个月]。校园生活也总是美好的,特别是像我这种不[不安分]安分的问题生,每天的日子总是丰富多彩的,在这种乐不思蜀的情境里,我是无法想起土鬼的,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是斥满了歉疚,感觉自己很可恶。如果当时通讯如现在方便的话,我相信自己每天都会有很多话和他说的,我在为自己申辩着。
其实这个学校怪闻发生最多的应该就是第一个学期了,而第二年的第一个学期又是如此,这个现象是有趣的,我试想其他学校的校园怪谈大多也应该是如此,因为每年第一学期都会有新生入校,那就会掀起一小股校园灵异事件,而大部分都是新生的猎奇心态和老生们的造异吓论。
这缘于新生对学校的不了解和妄自异想,因为我也是新生,我们当时心态就是这样。就比如说之后发生的一件事。说来就有点龌龊了,但这倒是千真万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