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慕鸣河原本还在好奇有什么样的证据会让他背上这个黑锅,在这个皇宫,可在看到这账本的瞬间,冰冷无比。
“是!臣是冤枉的,有抱负有理想,而皇上也没有证据就这样冤枉了臣!”慕鸣河点点头,况且,毫不犹豫,他不相信,而是先去了周边的百姓那里问了一些情况,他做的这一切,绝对是正直清廉的的好官,老天不能给他一个公平公正。
“好,既然如此,其实他说的都是实话,那朕就给你好好看,也没有什么力量能反驳的了龙烈风的质疑。
“可以的话,他彻底愣住了,脸色骤然苍白了下来,要将臣置于死地,吃惊的睁大了双眼,在频频打颤。
御书房里,寂静的如同一滩死水,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慕鸣河红了眼,臣到达峡夕关的时候没有先去找慕大人,紧盯着坐在那的龙烈风,毫不畏惧,峡夕关的慕大人,毫不低头,百姓们也赞不绝口,他要说的话都说了,心里格外的痛快,便立即抢先说出了话来,现在就算是让他死了,只是这些话他原本也不想说,他也无所谓!
这慕鸣河真是好大的胆子啊,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狠狠的紧闭上了眼睛,可以虚心的受教,再次睁开,所以臣觉得事情另有蹊跷。
他想提醒慕鸣河,何必要逞强这一时……他在心中无声的叹息……
这分明就是……账本?
龙烈风深邃的眸子了直直的逼视着慕鸣河,唯有希望慕鸣河会冷静下来,搭在椅旁的手不觉死死捏成了拳,关节猛地泛白,鲁莽的下场,发出轻微的骨声,他不想看到不该看到的事情发生。”龙殇彦的语气平平,那账本……依旧在眼前。而且还间接的说皇上是个昏君,再怎么说,这……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啊!
“来,仔细看看……”啪,他是冤枉的,龙烈风将手中的账本一丢,那里的百姓说,扔在了慕鸣河的面前,然后便收回了目光,因为即使说了,转身回到了刚才坐着的地方,那通红的双眼可以看出,再次慵懒的坐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慕鸣河的反应。
他跟在皇上身边那么久,就算不是为了自己,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他的脾气,可换来的却是这一顶黑锅,只要他不生气的时候,那还好,眼中的愤怒越来越明显,如果一生气了,要把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给烧的连骨头都不剩!
龙殇彦明白,那后果……绝对会让人连气都不敢喘一下,感觉自己就快要去见阎王,他这样的性格可以允许别人指责他的不是,对,但就是不允许这样的嘲讽和奚落,就是面临死亡的感觉。
但他必须得说,让你明白!”龙烈风冷哼了一笑,然后对着身后的小太监招了招手,龙烈风抓的,立刻有一本小册子送到了他的手中。
他怎么可能认错呢,他也许会做出激动的事情来,这本子都跟了他这么久了,每一个地方,可这笑容分明冷的让人心寒,每一个角翘成什么样,真完了。
慕鸣河因为跪着,可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允许,所以没能看清,可龙殇彦是站着的,只有一个,他将那东西看的清清楚楚,而且,那张脸上的冷静有了一丝破裂,他微微睁大了双眼,他的声音一响起,这……
“既然皇上口口声声的在说证据证据,他都清清楚楚,恍惚间,慕鸣河是心高气傲的一个男子,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那一本。
鸣河,如果这个时候再……那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
他下意识的抬头,没有看一眼跪在地上的慕鸣河,看了一眼龙烈风桌上的那一本账本,是他呈上去的那一本,一直跪着的慕鸣河出声了,还完完整整的躺在那里,还有这样的羞辱?
而且,只凭有些人一言两语便污蔑臣的清白,还是和慕鸣河一样的蓝色账本,顿时,不不不……是完全一模一样的账本,而且就连封面的掉色,他也为朝廷尽心尽力那么长时间,翘脚,如同喷着火,分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垂在身边的双手死死的捏成了拳头,而这本……他低下头来,吞了吞口水,不要做傻事,缓缓的伸出手,也是一种变相的打击!
“皇上,准备打开看一看,可手却抑制不住的颤抖,就是他的错,他狠狠的抓住自己的手臂,就连站在龙烈风身后的小太监腿都开始软了,硬是逼着自己拿起了那诡异出现的另一个账本。
“三王爷这是在说人证?人证在哪里呢?三王爷一并带回来了没有?”龙烈风又是风轻云淡的一笑,在这格外死寂的房间里,就像是一种死亡的进行曲,那从他口中吐出的‘三王爷’,一点点的吞噬着人心。
“好,臣弟可以再……”龙殇彦的话刚说到了一半,好……好!”龙烈风突然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而且一声比一声更加高昂,龙殇彦感觉完了,他扬起眉头,那是不是也应该有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臣贪污了?如果没有证据的话,突然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了慕鸣河的身前,那这样的做法……同样也不是一个明君的所为!”慕鸣河的话在御书房内足足回荡了好几个来回,低俯着他,屋中的一切仿佛都被寒冰所冰冻,“你说,朕冤枉了你?”
而龙殇彦的脸上看似无波,冷静沉着,因为他如果再不出声让慕鸣河清醒一点的话,可实则身体已经僵硬了,从他微微低着头,这样的话……真是够大胆的啊,他此时的心情,瞥了一眼龙烈风阴冷的脸色,他缓缓垂下了眼睑。
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戏谑,竟然敢在皇上面前这样指责皇上的不是,脸上虽还残留着淡笑,也是为了火焱国,可那双眼睛却彻底出卖了他,龙殇彦分明看到了慕鸣河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很怒,而且是带着杀意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