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喜乐宫,我坐在厅中。
孙桑玄也坐在一旁,正经地问道:“老大,你真的确实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各不太通吗?”
我郑重地点头,其他七人无奈,我自己也无奈。我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我的聪明并未给我带来多好的学习能力。
说到诗词,我往往“牛头不对马嘴”,“张冠李戴”是常有的事,几乎从未背全过一篇呢;歌嘛,唱得来一些,但是是全家公认的走音大王;赋是坚决不行的,叫我写检讨书都很困难,何谈写赋了。
琴嘛,只会几个标准的基本音符,看着谱估计都弹得很难听;棋嘛,会飞行棋、五子棋,却绝不会象棋和围棋,古代对弈的围棋我是坚决不行的;书画嘛,字既难看又没有笔锋,画的画仅供幼儿教育,还是抽象派儿童才学得会的。
总结下来:我是十八般艺术样样疏松!好郁闷,明天的文试该怎么办才好呢?我心中危机感此起彼伏!
孙桑玄对郑戚雪等人耳语几句,于是八人共同围着我坐下。孙桑玄道:“老大,我们决定了!”
我点头,问道:“什么?”这时小舞和灵儿爬上了我的腿,对着我呜呜鸣叫,我不解了。
郑戚雪道:“今夜无眠!”其他人用力点头,并齐声道:“恶补!”
我晕!
孙桑玄问:“请问,是谁为我们的端午节做了极大的贡献?”
我想了想,道:“屈……原?”
孙桑玄喜道:“很好!小舞,加十分!”
小舞的面前摆了许多张纸,纸上都有“十分”字眼,它叼了一张放在我的脚边,而此时,灵儿身边也有一堆纸片。
小舞开心地祝贺我。而孙桑玄又道:“那么,屈原死在什么江中?”
我又想了想,道:“乌江?”
孙桑玄道:“错,那是项羽!”
我又道:“松花江!”
郑戚雪道:“又不是东北人!错!”
我无奈道:“潘长江!”
王拜月道:“啥?是汨罗江啦!扣十分!”
无奈,分数硬生生被灵儿夺去了,我那可怜的答了N个问题才得到的分数啊!
孙桑玄道:“下一个问题,请问,孔子说了一句什么话体现了他的学习观?”
我想了又想,问道:“到底是什么?”
郑戚雪无奈道:“三人行……”
我灵光一闪,喜道:“必有我妻!”
众人除了赵义天、钱艾地二人均瞪着我,我也无奈啊,这是我同班的哥们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我们那流行的埃
“必有我师啦!老大你可真够笨的!”王拜月冷冷地笑了,终于被她知道我的弱点了,她可乐了,道:“扣十分!”
郑戚雪道:“云大哥,你明明那么懂我们的历史,为何这些却不知道呢?”
我挠了挠头,笑道:“那有什么办法,我看这方面的电视比较多嘛。”
众人无语。
我不甘心道:“你问古诗词!”哼,不信我答不好,问个一两句我还是接得下去的。
孙桑玄道:“行,那‘海内存知己’的下一句是什么?”
我问道:“是‘大陆有知音’?”
郑戚雪道:“‘天涯若比邻’啦。”
我气得要命,古人不是喜欢对称相应(简称对应)吗?怎么我那句不是比这句更加的对应吗?
孙桑玄道:“‘身无彩凤双飞翼’下一句呢?”
我有气无力地道:“是‘体有艳龙叠扑尾’吗?”
王拜月怒道:“什么和什么?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啦!这么有名的句子你都不知道?您这二十年是怎么过的啊?”
我无语,她说得没错,我这二十五年算是白过了。
郑戚雪无奈道:“那‘沧海月明珠有泪’呢?”
我一听,大喜道:“只是当时已惘然!”
孙桑玄一副快要吐血的模样,道:“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他索性背出了一大段,看来是真的很无奈呀。
我低头不语,李司黄道:“别再打击老大了,让他有点信心好不好?对了,老大,你喜欢怎样的背书方法?”
我道:“简单的,有趣的。”
李司黄便道:“好,小舞、灵儿都别忙了,道这儿来。”
小舞、灵儿奔向他,望着我。
李司黄道:“这样吧,小舞、灵儿可以比划动作,叼字条,到时候偷偷带去大殿,应该可以蒙混过关。”
我点头,好像不错哦。于是我们又开始彩排。
孙桑玄问道:“请问谁的母亲带着他三次搬家,使他成为一代伟人?”
我道:“他老妈也够烦的,呃,是孟子。”看着小舞叼的字条,我讲出了正确答案。
李司黄道:“老大,你说谁是南国的母亲——打一诗句。”
我望着小舞,它叼了一张“红豆生南国”,灵儿则叼了张“春来发几枝”,于是我又答对了。
因此众人同我一样,信心倍增。
“苏轼欲把西湖比西子,结果呢?”
“西湖真TMD脏!呃,开玩笑,‘淡妆浓抹总相宜’!”
“举杯邀明月!”
“明月NND不理我!呃,‘对影成三人’!”
“对酒当歌!”
“真TMD有病!呃……人生几何!”
“当君怀归日。”
“是妾断肠时。回来了还断肠啊,真绝!”
“哪个太监写成了《史记》?”
“太监也出书?那就——司马迁!”
“生于忧患。”
“死于安乐。活着多好,干嘛要安乐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