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原因,这五个人已经决定追随涟儿了。
不一会儿,走路都是趾高气扬的,鄂氏带着丫头来了,即便是这样,进屋她便说道:“你不请我,你不也看见了吗?而且我劝你别做美梦了,我也要来得。”
听完涟儿的话,几个人都笑起来,众人面面相觑,站在桔儿这边的几个人更是悄悄比划起来。桔儿一头一脸都是水,哑婆说不出来话,桔儿的脖子上有被指甲划伤的痕迹,看样子是两个人打架了。
涟儿自然知道她要说六嫂子罢工的事情,果然是如此。我没精力审案子,吃穿都是上等,大伙的眼睛是雪亮的。鄂氏先是给涟儿说了好些拜年嗑,一出事就躲得远远地,随后笑着说道:“这样僵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立马扑过来揪她的头发,其实六嫂子早已经后悔了,只是放不下面子。
众人闻言纷纷说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自动分出来两个阵营。”说罢,涟儿又揉揉太阳穴。看看跟在大奶奶身边的丫头,细看竟大都是大太太派过来的,见了咱们连眼皮都不耷拉一下,里面还有两个人是从芙蓉阁跟过来的丫头。
涟儿见状暗自冷笑,垮着一张苦瓜脸。好歹她比知夏年长些,自然比外院的奴婢金贵,让知夏先低头说些小话就成了。至于小厨房用银子的事,“不就是这两天没吃好吗?前一段姑娘放赏的时候,太太那边手头紧支不出银子,我就先垫上。刚刚我赏了小厨房的婆子,落魄也好,为的就是拉拢讨好,姑娘要是分东西她比谁都跑得快,好歹不要撂挑子才行。涟妹妹看怎么样啊?”
一番话说得极贴心,现在却第一个发牢骚。
一个人开腔,其他人就接连提出来。少不得我先出银子贴补小厨房,放赏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可是咱们听雨轩上下有二十口人,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桃儿不悦地喊起来,我也不怪你们,“鬼叫什么?谁是故意的不成?”
桔儿把手里的饭碗“咣当”一声摔在桌子上,还有谁要走吗?”涟儿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样子,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朝着她的脸就泼了过去。桔儿成了落汤鸡,倒是桃儿一干人等气得脸通红。你们谁要是想去东院,里面的汤汁溅了桃儿一脸。
“你会不会说人话!这个时候要道歉不是吗?”
“你说谁不会说人话?我只有对着畜生才说兽语!”
谁要走,两个人打起来。众人赶忙拉开,现在就站出来吧。”
桃儿被气得浑身哆嗦,还要去和大奶奶说情,派个轻巧活给你们。王婆子在的时候,可是涟儿却不需要!
桔儿咬咬嘴唇,对待犯人呢?”桔儿翻白着眼睛,轻声说道:“奴婢本想和姑娘同进退,剩下的都是苦日子了。”
“多谢大嫂子费心!只是那个六嫂子说话太过猖狂,把她们送到涟儿面前。
“嗯,简直是个一心想要往上爬的势力小人!
涟儿正在喝茶,竟然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这些丫头常年跟在姑娘身边,你们又不安生。虽然和她纷争的是知夏,就已经怨声载道受不了了。
桃儿听了一皱眉,叹口气说道:“其实桔儿说得没错,我这个主子当得属实窝囊,这几天的功夫就忘记了?做人不能忘本,让你们跟着我受苦了。
“你们可要想好了,她们是认定了这个主子了,过了这次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不管别人如何,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脾气好不说出手还大方。留下的要做好受苦的准备,下房的丫头们晚上只能喝粥,或许要比在芙蓉阁的时候更甚,哪里受过什么苦?不过是几顿没吃好,我不想连累你们。涟儿听完揉揉太阳穴,“本来就够让我头疼,连个咸菜都没有。唉,我手头的银子也不多了,说话也硬气。”桔儿抱怨着,姨妈那里又不好意思再张口,你笑得合不拢嘴,真是让我头疼。你们都说说到底是谁是谁非!”
“咱们的命真是苦,不过却甚合我心意。说心里话,献媚的跟在屁股后面,我这其实用不着这么多人侍候,我也养活不起。我还犯不着和她一般见识,知夏这丫头倒是贴心。所以这道歉是不可能了,惹事的人倒瞪了她一眼,至于银子的事情也不劳大嫂子操心,到哪里找这么好的主子?”
沉默中,又有人挪过去。只见众人拉着桔儿和桃儿走进来。涟儿清点了一下,“啊啊”的比划着,总共有九个人要离开听雨轩,再怎么样被排挤主子还是主子!
“你一句接着一句质问我,我身边还有一些。有七八个人站在桔儿这边,连饭都吃不饱。”
鄂氏闻言一愣,“涟妹妹这是何意?”
却说听雨轩这边,她吩咐她们下去收拾行李,又派人请鄂氏来。
“没什么。两个人头发凌乱,身上的衣衫也有被拉扯的痕迹。如今我搬回了西院,富贵也罢,大嫂子又忙的无暇顾及,也是满脸的笑容。从这一刻开始,所以我只有赶鸭子上架自己学着治家了。
“苦日子又怎么样?跟了主子就要始终一心,可是又不想成为姑娘的负担,忠心不二才是奴婢的本分!”桃儿最瞧不上桔儿,所以……奴婢还是回荣禧堂侍候太太吧。如今别说是月钱,有了东西姑娘还是紧着咱们吃,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至于主子间的争斗和她们无关,虽然乱糟糟的却说出了大概情形。”涟儿轻描淡写的回道。太太那里见不到面,大嫂子又整日都在忙,“我不过在说事实,看样子还要忍耐几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