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伙们不说话,最后一头目说他认为上官小朵不值八万五。
闻人濮正开听了鬼火冒,他说请大家要合作好,不然事情会闹大,八万五千元不能少一分。
还说这次成交后,他可以干得更漂亮,马上又可以送来七八名女人。
狗伙们没有不识数的,他们都知道上官小朵不止值八万五,只是想多压一压价。
当然,前提条件是上官小朵必须是保温期内的女人。
如是以后发现已经使用过,就是闻人濮正跑到天涯海角,也会抓回来处死。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狗伙们见闻人濮正硬不让价,只好说价太高,目前还没有货主来。
但闻人濮正不听这些,他认为讲好了的尾款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长期合作,希望狗伙们不要把财路截断。
争论了好一阵子,狗伙们才将钱点给闻人濮正。
这回闻人濮正没有急于走,而是坐着不动。
狗伙们觉得稀奇,过去是一取钱就走人,这次反常了,都要问,却又没问。
只见闻人濮正小声问,你们现在还愿买人不?
狗伙们一听,立即明白过来,接着又是一番讨价还价,将袁芳以三万五的价,给卖了。
临走时,还对狗伙们说袁芳虽是他的婆娘,但没扯过结婚证,也无婚约什么的。
只是被他自己使用了不少的时间,反正是过期货,今晚谁想去尝味都可以。
闻人濮正握着一大包现金,一溜烟跑到街上,去包坐了一辆货车到临汾,他逃了。
留下袁芳和上官小朵,在六号点左右等人。
时间快过了三个小时,上官小朵已在□□睡着了。
袁芳则不然,她全神贯注地将耳朵朝着铁门外。
久了就生了惧意,一股不祥的预感涌向脑门。
急忙打开这间没有任何窗子的封闭房间,跑出来看情况。
没等她叫来妇女开铁门,铁门就开了。
七名她都认识的狗伙慢悠悠地进来,又将铁门锁上。
一名狗伙头子走到袁芳跟前,说要她进另一间单房去有话要说。
袁芳是走过这些路的人,完全明白闻人濮正已干了些什么。
还没张口尖叫,就被狗伙伸手将她的嘴捂住。
另几名狗伙一同就将她抱住,抬进楼下第一间单房。
门一关,七名狗伙同时扯衣拉裤。
七名狗伙将她的衣裤脱了个精光,又硬是将她按住分成大字样。
狗伙中的头子先上,只听得一声声嘶裂的惨叫在这房间里回荡。
是天昏地暗,是那些无耻的狞笑。
袁芳动弹不得,只觉得下身从阵痛到麻木,到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七名狗伙轮流发泄完了之后,连衣服都不给她穿上。
一道道男人的污秽,在床单上成了对袁芳乌黑心灵的报应。
真是恶有恶报,袁芳见此情景,放声嚎叫。
无奈得很,外面根本就什么也听不见,这房子没法传音出去。
狗伙们将袁芳推到墙角说,你的男人把你卖啦!他让我们今晚随便使用。
袁芳的挣扎,对几名大汉子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她此时有道不尽的怒火没法暴发。
后悔与闻人濮正一直干坏事要自灭,她无法回首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