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人生没有如果
“咳咳，欧阳少爷，叶小姐就要这件礼服了吗？”婚纱店的经理很不和时机的插嘴说。
“恩，就要这件。”欧阳灏轩又指了指其它几件礼服说“这些也包起来。直接送过去就好了。”
“是。”经理从他手中结果金卡后，礼貌的退下了。
欧阳灏轩看了看手表说“羽然，我还要去看看订婚场地，你要不要去？”
“我不去了，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了。”叶羽然试了一天的礼服，着实有些累了。
“那好，我让司机送你回去。”欧阳灏轩在叶羽然额上落下一吻，不舍地说。他只要一刻看不见叶羽然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呵，这就是爱情吧！
叶羽然在车上疲惫的闭上眼睛。她真的要和他订婚了吗？为什么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停车吧！我想下车走一会。你先回去吧。”叶羽然揉揉眉心，对司机说。司机平稳的把车停在路边，就开走了。
雨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一滴一滴打落在她的身上。叶羽然喜欢这种清凉的感觉，让她觉得很舒服。后天他们就要订婚了。她和慕子辰就再也没有可能了。这样或许对谁都好。
“吱……”刺耳的刹车声从她耳边响起，她看着对面驶来的卡车来不及躲闪。
一个黑影闪过把她抱在怀里，在原地转过三百六十度。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用回头她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慕子辰就这样一直抱着她，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放开……”叶羽然语气冰冷的说。她不想在他的怀抱中再停留一秒。仅是一秒也足可以让她沉沦。
“你是怕被他看见吗？”和叶羽然比起来，慕子辰的声音更冷了几分。刚才的他亲眼看见她在试礼服，他们的笑刺痛了慕子辰的心。
叶羽然企图挣脱他的怀抱，却无奈他越抱越紧。“慕子辰，你放开我。”叶羽然对着他怒吼。
“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慕子辰霸道的语气，让她窒息。
慕子辰拽着她一直走，然后把她拖进一间房间里，是对她来说完全陌生的房间。
“慕子辰，你要干什么？”叶羽然愤怒的大吼。眸子里的怒气显而易见。
“我得不到你，他也别想。”慕子辰完全丧失了理智。只是想把她禁锢在身边，不让她离开。
叶羽然跑到门口处，却又被他拽了回来。慕子辰把她按在墙上，让她动弹不得。他的眼里是血一般的颜色。
他疯狂的吻上她的唇，辗转反侧，狠狠肆虐。
这个吻没有以往的温柔和怜爱，此时只是慕子辰一种宣泄方式而已。他的舌尖轻巧的撬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肆意的挑逗。叶羽然看着这个发疯的男人，厌恶至极。狠狠地咬着他的舌头。
慕子辰松开她后，吐了一口鲜血出来，冷笑“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的吻了。还是有新欢值得你投怀送抱？”
啪，叶羽然扬手给了他一巴掌。那一巴掌恰到好处的疼到了叶羽然的心上。“慕子辰，你这个禽兽。”她忍住眼泪，愤怒地说。他的话，怎么可以这么伤人？
“叶羽然，你忍了很久了吧？很久以前你就想这么痛快的给我一巴掌，是吗？”这一次他没有喊她浅汐，而是清清楚楚的喊她叶羽然。那个让他疼到骨髓里的三个字。
“对，我不仅想打你。我更想杀了你。慕子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叶羽然很久以前就想杀了慕子辰，为她哥哥报仇。只是她不忍，不忍下手。如果他死了，那么叶羽然会一起陪他下地狱。
“你就这么恨我？”慕子辰的双手紧握成拳，眼里闪过一丝嗜血的光。
“是，我恨你。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叶羽然歇斯底里的大喊。
慕子辰听完她的话，所有的怒气喷涌而出。他扯过叶羽然，把她扔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留下惊心动魄的一句话：叶羽然，你不是恨我吗？那我就，加深这份很。
嘶，叶羽然的衣服撕碎在空气中。
“慕子辰，你放手，你不要碰我……”叶羽然第一次感到这么惊慌无助。慕子辰眼里都是愤怒之情，没有丝毫的理智。
“叶羽然，你叫呀！我倒要看看，你歇斯底里的时候会叫谁的名字。是叫我，还是叫那个男人。”慕子辰奋力的撕扯叶羽然的衣服。他只想让她明白，她只能是他的。
“啊！不要，不要这样。”羞辱的泪水爬上叶羽然的脸颊。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到丝丝寒意。
慕子辰狠狠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他脱下衣服，没有任何前奏的直直插--入。
“啊！”撕心裂肺的疼蔓延叶羽然每一个细胞。他真的要了她。惊恐的眼眸，如今变得绝望。她咬紧嘴唇，不让那个娇羞的声音从嘴里喊出。
慕子辰疯狂的索取，没有丝毫的疼惜。只是一直在发泄。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狂风吹打着树枝，发出颤人的声音。这对叶羽然来说，是永生难忘的夜晚。她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不知多久，慕子辰才疲惫的放过她。背对着她，不说一句话。血液从叶羽然身下缓缓流出，溅红了雪白的床单。她心如死灰。
慕子辰翻过身想抱叶羽然，却听见她冷冷的开口“不要碰我，我嫌你脏。”
慕子辰双手撑在叶羽然的两侧，低声怒吼“叶羽然，这样的疼你会不会忘？就像你给我的疼痛一样，永远不会忘记。”
“做完了，我可以走了吗？”叶羽然看着他的眼睛冷笑道。面对这个男人，她只有厌恶了。
“走？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叶羽然，我要把你囚禁在我身边一辈子。哪怕你恨我。”慕子辰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一般，冰冷无情。只要她能留下来，就好。
“你杀了我吧！”叶羽然绝望地说。现在死不可怕了，可怕的是她想死都死不了。
“我怎么舍得你死呢？我会慢慢……疼爱你。”慕子辰阴沉的笑着。眸里是一闪即逝的疼痛。
“慕子辰，你现在不杀了我。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叶羽然狠决的说。要下地狱，那就一起下吧！
“好，我等你杀我。”慕子辰阴冷的说。随即侧过身背对着叶羽然。
这一次的他们，终于把彼此伤的遍体鳞伤……
那夜过后，慕子辰真的把叶羽然囚禁在那间屋子里，不让她离开半步。
叶羽然整天看着天花板发呆，眼神空洞，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心，已经死了吗？
“吃了。”慕子辰把食物放在她旁边，用命令的口吻说。整整一天了，她一口水都没有喝过，一粒饭也没有吃过。脸色苍白的仿佛死人一般。慕子辰的心也被狠狠地揪了起来。每时每刻都在忍受煎熬。
“滚，我不想见到你。”叶羽然终于开口说话。可是她的眼睛依然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你不是你要杀了我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凭什么说杀了我？”慕子辰故意刺激着叶羽然说。她的憔悴，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他却是最没资格去安慰她的。
“明天，我就要订婚了。”叶羽然突然笑了，笑的和小孩子一般纯真。眼里也绽放了一些光彩。
慕子辰听到她的话，愤怒的把食物扔在地上，对着她怒吼道“订婚，订婚，你的心里就那么惦记着那个男人吗？你别忘了，你早已不是完整之身，就算你回去，他也未必会要你。”
慕子辰的话如同秋季的寒风，鞭打着叶羽然的身体。呵，也对，这样残缺的身体谁会要？
“慕子辰，你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我一刻都不想见到你。”叶羽然把脸别到一侧，语气冰冷的说。早在他强要了她的那一刻，他们就注定没有可能了。曾经的爱情，如今变成了一种讽刺。
“我不会放了你，我会把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哪怕你恨我，也无所谓。”慕子辰就是这么卑微的爱着她，只要她留下来，在他身边就够了。哪怕她恨他。
“那你就关我一辈子吧。”叶羽然冷笑着。心里却像是千刀万剐般难受，慕子辰如今的你，爱的那么自私，爱的那么卑鄙。
慕子辰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俯身把买来的食物从地上捡起来，递到叶羽然面前说“如果你想杀了我，就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你拿来的东西，我嫌脏。”叶羽然丝毫不掩饰她对慕子辰的厌恶，语气里尽是嘲讽与不屑。
“脏？好，那就看看谁更脏。”慕子辰的语气骤然冰冷。他吃了一口饭菜，然后把叶羽然从床上拽起来，猛然贴上她的唇。把嘴里的饭菜喂到她的嘴里。叶羽然愤怒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可是慕子辰抓住她的手，继续“喂”着饭菜。
慕子辰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低头俯视叶羽然“现在，你还不打算吃吗？还是更喜欢我“喂”呢？”
叶羽然把嘴里的饭菜吐到地上，眼神凛冽的看着慕子辰说“我自己吃。”
慕子辰把饭菜递到她的手里，看着她一口一口吃着饭菜，心里划过一丝苦笑。对不起，浅汐，只能这样对你。你要恨，就恨吧！我已经不配得到你的原谅了。
“我吃完了，你可以走了。”叶羽然把东西放到桌子上，随即又躺下身去，背对着慕子辰。
慕子辰坐在床边，抚摸着叶羽然轻柔的发丝，声音低沉而又沙哑的说“浅汐，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叶羽然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头也不回的说“我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吗？”
慕子辰眼里闪过一丝疼痛。叹了口气帮她掖好被角，站起身走了出去。叶羽然听到锁门声的时候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慕子辰当真想把她禁锢在身边一辈子了。
她看着洒落在床上的阳光的时候，从心里升起一丝烦躁。她站起身赤脚走到窗前，把厚重的窗帘拉上，让外面的阳光不进来一丝。如今，黑暗更适合她。叶羽然的身体顺着墙壁慢慢的滑落，她蹲下身把脑袋掩埋在双臂之间。低声哭泣……
“慕子辰，你这个混蛋。”慕子辰刚进家门，就被欧阳灏轩狠狠的打了一拳。欧阳灏轩站在门外，脸上青筋暴起“慕子辰，你把羽然带到哪去了？”一天一夜了，丝毫没有叶羽然的下落。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被慕子辰带走了。
“呵，你自己的未婚妻你都看不住，还来找我要人吗？”慕子辰用手指揩去嘴角的血，笑的妖孽至极。可是他的眼神中分明写着挑衅。
“你把羽然带到哪去了？”欧阳灏轩愤怒的大吼着。明天他们就要订婚，羽然终于是他的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慕子辰会这么卑鄙的带走她。
慕子辰看着欧阳灏轩的焦急，淡淡的笑着“昨晚，你的未婚妻在我的床上可是快活得很呢。”轰！慕子辰的一句话如同闷雷一般，在欧阳灏轩脑袋里炸开。
他双拳紧握，眼里是嗜血的光芒，对准慕子辰猛地出拳。慕子辰敏捷的躲过了，冷笑一声“怎么？你的未婚妻不是完璧之身了，你就不要了？”
“慕子辰，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羽然？你怎么忍心。”欧阳灏轩双眼通红，心痛至极。不是因为他嫌弃叶羽然了，而是他不能忍受叶羽然被这个男人糟蹋成这个样子。
慕子辰瞥了他一眼，狂妄的笑着“欧阳灏轩，就算你知道她在我手里。你也带不走她。我的女人，只能留在我的身边。别人，不配碰她。”
“慕子辰，最没资格碰她的人是你。你残忍的杀害她的哥哥，又夺走了她的清白。你已经不配拥有她了。”他的羽然到底在哪里？那种茫然和惊慌的感觉是欧阳灏轩从未感受过的。
慕子辰听到杀害她的哥哥那句话时，眼神变得冰冷，如同利剑一般的扫过欧阳灏轩“就算她恨我，我也会让她留在我身边。”
“慕子辰，我没有时间跟你耗下去。告诉我，羽然在哪里？”欧阳灏轩揪着慕子辰的领子，愤怒的大喊。
“我不知道”慕子辰一字一顿的说。就算叶羽然不爱他了，他也绝不容许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人若是爱到深处，怕也是会发狂的吧。
“好，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想办法找到。羽然，注定会是我的。”欧阳灏轩松开手，自信满满的说。不是完璧之身又如何，他爱的是她这个人。
慕子辰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那就看谁是最后的赢家。”慕子辰永远都是这样，冷静，狂傲，自负。他想要的东西怎么会得不到？
欧阳灏轩愤然离去，慕子辰站在原地笑的邪魅异常。
深夜，慕子辰又去找了叶羽然。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总是牵挂着她。没有她在身边，他觉得内心空荡荡的。或许，习惯了吧。他自嘲的笑了笑。
慕子辰打开门锁，发现屋内漆黑一片。他凭感觉找到了开关按了下去。
他看到叶羽然蹲坐在地上，脑袋埋在双臂之间，说不出的孤寂和凄凉。他的心猛然一沉，快步走上前，在她面前蹲下，语气轻柔地唤她“浅汐，浅汐……”
过了许久叶羽然才从臂弯中抬起头来，看着慕子辰，冰冷的笑着“不要喊我浅汐，我觉得好恶心。”她厌恶这个名字，厌恶着关于慕子辰的一切。
慕子辰不理会她的厌恶，低头看到她的脚时，眉头一皱，略带责备的说“地上凉，以后下床要穿好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