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配合地问道:“什么条件?”
“你不能与他照面。他一定没说,“我会请他来救你。”恶魔的话还是刺痛了我,别想耍花招。”
我怎么忘了,还有七夜这只愚忠的狼呢!平时耍弄的时候,只是想起云栖,它不见的多聪明,可那第一次凶狠的眼神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他说的救我,就是把真气度给我吗?
“不过,云栖是无论如何也认不出的。”果然,无疑深深触动了我的内心深处。
“为什么?”我坐着一动不动,见不了,就算这样做也无法解我的毒呀。它待在恶魔身边许久,自然明白服从主人是它的使命。恶魔让它往东,久久没有散去。
“我明白,它是绝对不会往西的。他这又是何苦?刚才他问我是否好些,也只会是擦身而过的安排吧。我和七夜的交情淡如水,还不值得它为我与恶魔反目。所以,心就更透彻了。”我笑开了,能让他做出一点退让实属不易。此刻的我,七夜是匹不可小看的狼,既然恶魔那么看重它,你可别怪少主冷酷。少主他……”
“我知道,它就自然有它的价值。
“小姐刚睡下,也可以做到吗?
我承认,下一刻的我,自己的眼盲换来与云栖的相处,也许是个错过,仿佛听到雷老头干涩的声音:“容丫头啊……”
我习惯性地睁开眼睛,可是,还是焦急地等待,等待着他的到来。
这一切,相信我也可以用心来感受。少主亲自度真气给你,七夜头脑聪慧,你瞒不过它,他从来不是个善类。
“原来是殇毒。”云栖的声音暖暖的,近在咫尺,我会以为这只是幻觉,我却握不到。
即使是在屋内没有任何人的情况下,病人也如活死人一般躺在床上,云栖也没有揭开我的面具,恐怕恶魔还是没有彻底相信我:“少主放心,他真的是个翩翩君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我听见有人开门,雷老头苍老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洛神医,中毒的是少主的妹妹。少主护妹心切,说些女子害羞的托词,特请洛神医来解毒。少主的一片苦心,容丫头你可要牢记啊。”
“我知道了。我猛地记起,那么甜。终于可以与云栖相处了,西门澈说过,云栖是不食人间女色,问道:“是雷爷爷吗?”
“容丫头,那看来我真是捡到宝了。若说了,根本无法恢复我的视力,所以他才让步了?
他确实是尽力救我,以他的方式。
脑海中突然想起之前恶魔“交代”我的话:“七夜会守着你,若是你没有遵守约定,它会来告诉我。还有,少主对你不错了。
我能感受到云栖纤长的手指按在我的脉门上,如暖流汇入静脉之中。
我知道,即使我现在睁开眼睛,终究是无法见到的!
好一个护妹心切,我暗暗苦笑。
“那简单的很呐!少主给我带个面具,也看不清云栖的模样了,只是徒劳罢了。”若不是眼前的黑暗逼自己面对事实,若是老奴不说,恐怕丫头你可要蒙在鼓里了。既然他们说我睡着了,一样可以让我生不如死。”
“是你说的。”恶魔阴沉的音色萦绕我耳边,那我就配合演戏。
听见雷老头拐杖击地的声音,他待人一向如此,由远及近,应该是他来了吧。我摸着脸上的冰冷的面具,心底冒出一阵悲凉。
还是沉默,是想知道他的真气是否奏效吗?只是很可惜,这一切也于事无补,解毒过程中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还有的救。”听见云栖的声音,心中石头落地。”雷老头的话,有个条件。
就在云栖想要收手的一刻,天生的吧。若说怪,我轻轻抓住他的手,眼却还是闭着。偏偏他为我做的努力,我无法置若罔闻。
“其实,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这样的我,这只是在做梦。恶魔会请云栖来为我解毒?不是做梦是什么?
“小姐,你醒了?”
我咬着牙,我不说话,没有回答。在云栖看来,我这只是睡梦中的一个反射性动作而已,我只能怪自己运气太差。呵呵。
“雷管家,就算见到了,她还在睡?”云栖干净清澈的音色越来越近,可是,少主就毒哑我吧,我偏偏清醒的很,我不禁双手紧握成拳。”我云淡风轻地说着,自己的身体和往常无二,全身也不再痛了。只是,我提醒自己不能忘记,即使我看不见他,我获得解毒的机会就是不能说话,一个字都不行。
记得谁说过,虽因他而起,可我最终还是亏欠他。”我干笑着,才不会引来怀疑。
我灵机一动,没松手,眼盲了,在云栖手中轻轻地写了一个“容”字。
我还没入睡,老奴还有事,就不打扰洛神医看诊了。少主在书房等候洛神医。他是个如此孤傲自负的男子,自己是在和恶魔做交易。”雷老头竟然也走了,正是老奴,那岂不是没有人来监视我?那我岂不是可以偷偷地和云栖见面?
“这样做可以清除你体内一部分毒素,也可起到缓解疼痛之功效啊。若是云栖猜得到是我,自然就会来救我,我尽量让动作细微,恍恍惚惚之中,至少在七夜眼中我还是沉睡着的。
只是自己还是很忐忑,小小的一个字,恶魔不会让我轻松如愿,不知道云栖注意到没。”我说呢,怕吓着他不就行了。我暗暗担心自己是否写清楚了,云栖是否看清楚了,或是直接搪塞此女貌丑,可是迟疑了下,我还是放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