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酿不卖能等着生金子,而不是生什么虫子,而且,你我还不了解,出价高就能把陈酿给卖了,偏谁呀。”
闻言蓉蝶的话,柔儿倒是充满了不屑的撇撇嘴,很不满的斜眼怒视着她道,什么破借口嘛。
要说出价高,她之前愿意花黄金千两都买不到,她就不相信了,那个殷王爷会出那么多钱买几壶酒,虽然说那的确是极品中的极品陈酿。
几壶陈酿中,分别有两大坛柔儿自个儿最喜欢的桂花陈酿,年代差不多十年,桂花酒色泽是金灿灿般的浅黄,酒味入口醇香,酸甜适口,醇厚柔和,余香长久,最是适合女子饮用,而且对身体也有好处。
还有一坛竹叶青酒,有二十年的年代了,酒色泽金黄透明而微带青碧,有汾酒和药材浸液形成的独特香气,芳香醇厚,人口甜绵微苦,温和,无刺激感,余味无穷。
最后还有三大坛九酝春酒,陈年茅台等等名酒,但一直都是少有拿出来见人的时刻,所以,一旦酒被拿出来,那就是进肚子,而不是拿出来摆设而已了。
可是,好可恨哦,柔儿一想到自己那心爱的陈酿居然要被人买走,她就想摧心肝,想痛哭,想掐死蓉蝶。
想到这,柔儿恶狠狠的瞪着蓉蝶,眼神里写满了不甘心,后者好像早就料到了她会有这反应,居然一点都不怕,当无视的鸟都不鸟她,直接走到桌边去,拿起桂花糕开心的吃了起来。
“生金子很好没错,但人家可是殷王爷,还亲自上金醉楼要陈酿来的,我只是一介女流,又手无缚鸡之力,论武力打不过,论地位比不上,论计谋又是小巫见大巫,人家也就只好忍痛把陈酿给双手奉上了。”
说道最后,蓉蝶还挤出了好几滴眼泪,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要不是真熟悉她的为人,柔儿还说不定真就被她的精湛演出给骗了过去。
冷冷的睨着蓉蝶,柔儿撇撇嘴,闷气的反驳道:“对呀,对呀,人家殷王爷要是开口跟你要这间金醉楼,你也会双手将地契奉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