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绝色仙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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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冠盖云集,杯盘交错,对于上流社会的人而言,这类的晚宴无疑是流通资讯、拓展人脉的最好时机,当然也少不了乱七八糟的八卦!男人的多嘴一点不会少于女人!

两、三个男人站在一角,手持着高脚杯,正啜饮着香醇殷红的酒液。

“你们听说了没?”

“听说什么?”

“今晚的新郎是聂氏集团亚洲区的总经理!”

“这个我们当然知道,拜托来点新鲜的好不好?”

“据说,聂氏集团的的总裁有可能参加这个婚礼?”

“什么他要来?”

“传说中这个聂清漪行事手段一向狠辣又血腥,得罪他的人连尸骨也不会剩下,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参与聂氏的管理了,然后在短短的十几年内把聂氏变成了一个横跨亚美欧三洲,席卷数十个世界级行业的国际集团,既然今天晚上有可能现身,大家怎么能不来看看呢?”

吴家两老最值得骄傲的就是,他们有三个美丽的女儿,吴情,吴双,吴梦,今天是大女儿吴情的婚宴。

新娘休息室中,吴双正和姐姐说一些私房话,新郎薛飞就在门外叫道:“吴情,今天来了贵客,我们马上去敬酒!”吴双拉开了门,笑着说:“姐夫,来了什么样的贵客,你如此兴奋,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

“情情,二妹,是我们的总裁,我们的总裁大驾光临了!”

吴双好笑地看着姐夫激动的样子,“姐夫,请你保持形象好不好,又不是国王驾到,你激动成这样!”

“二妹,你不知道吗,我们聂氏的总裁,可是比国王还国王,不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年轻。”

“姐姐,你看下姐夫,他们的总裁来了,他倒是比跟你结婚还激动!”

“二妹,这是两回事,你可别挑拨我和情情的感情,走,我们去敬酒,二妹,你也一起来!”

“得了吧,姐夫,你知道我一向对大人物比较感冒,只想平凡地做宇宙间一颗小小的微尘。”

“好了,双双,别贫嘴了,出去见见你姐夫拿格总裁也好,走吧!”

吴双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给姐夫口中那个皇帝一般的总裁敬酒。

许多年后,吴双偎依在那个叫聂清漪的男人怀中,回想起现在的一刻,想起当年姐姐的这场婚宴,想起敬酒前的那一刻,如果那时,她没有陪姐姐姐夫去敬酒,就不用碰见这个男人,那么,她的一生也许只是一个普通平凡的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但是,人生总有许多意外,有些意外时怎么逃也逃不掉的,更何况,在一切还为发生的时候,她根本连逃避的准备都没有。

踏进那个包厢的瞬间,吴双不知道她为何心中如此紧张,就像第一个和情人约会的感觉一样。但随后,她就被一道邪魅的注视所笼罩。她不自觉地抬头望去,然后看到了那位贵客。

那位贵客并没有落座,而是站在窗前,黑色的头发,黑色的厉眸,黑色的衬衫,黑色的领带,黑色的西装裤,黑色的皮鞋!这个人天生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神秘和冷漠,他高傲地注视着他们,令包厢里宽敞的空间一下变得拥挤起来了!

这人的身形并不强壮,但是很挺拔,这人的容貌并不深邃,反而有一种邪肆和俊美。

“总裁,谢谢你能来参加我的婚宴!”毫无疑问,姐夫在此人面前有些畏惧,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从头到尾,他都把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呢。

而正要敬酒的吴情在此人面前也不自觉地感染了丈夫的那份紧张:“总……总裁,您……您好!”这个俊美年轻的男子,为什么总有一种让人置身地狱的阴森感。薛飞也算是世上少见的美男子,但和面前这位总裁比起来,就逊色的多了,这个男人,让人不敢仰视又控制不住去仰视,他浑身所散发出的凌厉之气,令这个男人一点亲和力都没有,但是这一切,在这个男人身上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天经地义的一般!

“二妹,麻烦你把我父母珍藏的几瓶酒拿来!”正在敬酒的薛飞回身对吴双说道。

吴双应了一声就准备去拿酒,她也觉得对面的男人给她一种很强的德压迫感,她需要出去呼吸呼吸空气!“

“不许走!“下一秒,她发现这个本来站在窗边的男人突然之间就到了她身后,与此同时,她纤细的腰就成了这个男人的囊中之物。

“你干什么!“吴双皱眉,这男人竟然如此胆大,随意轻薄一个陌生的女人。

“总裁……”薛飞和吴情都傻眼了,现在上演的是哪一出,但是被聂清漪冰冷的目光注视着,竟然说不出话来。

“你胆子不小!”这个男人冷冷地说道。“敢随意使唤我的女人!”

“先生,请保持你的绅士风度,还有我不是你的女人!”吴双心里纳闷,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以见面就做出如此失礼的行为来。还说她是他的女人,拜托,她什么时候认识他了?

“姐夫,你确定我身后的这个男人是你们的总裁,而不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

“二妹,不要胡说!”薛飞擦了擦脸上的汗,手足无措地说道。

而吴情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好只好开口道:“总裁,有话好好说,请你先放开我妹妹!”

但她身后的男人显然一点也没听进去,冷哼一声,将吴双拦腰抱了起来,走出了包厢。

“吴双!“吴情想追,但看到汗如雨下的薛飞,终于又忍住了!

“飞,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们聂氏的总裁呀!”薛飞有些茫然地说道。

“我知道他是你的总裁,你的上司,可你有必要这么怕他吗,还有他为什么找吴双的麻烦?”

“情情,我要是知道还会让吴双见到他吗?不过的确没人敢得罪他,得罪他的人有时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这么可怕?”

“只怕有过之而不及!”

“那吴双怎么办,我妹妹怎么办呢?”

两人这才大梦初醒地追了出去,整个婚宴早就因为这突发事件乱成了一锅粥。

双方的父母都不知所措。但又没有答案。

“你放手呢,要带我去那里?”

吴双被这个男人扔进一辆高级豪华的轿车,她马上坐起身来,就想转动门把手下车,可惜车门纹丝不动。

“聂清漪!”那个男人用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把她紧紧地拥在怀中,边开车边对她说道。

“什么?“吴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名字。”聂清漪顺势在她美丽的面颊上亲了亲。

吴双一把推开了他,用手擦了擦脸说道:“我对一个陌生霸道,不把握的意愿放在心上的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不想知道他的名字!麻烦你放我下车!”

这个叫聂清漪的男人脸色沉了沉,却直视着吴双,眼睛里有一丝毫不掩饰的邪肆“相反,你要记住我的名字,我的吴双,因为从现在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你都会和我一起度过,明白吗?”

吴双张口结舌地看着这个男人对自己宣誓着,竟不知该如何接口。

“无双,我终于找到你了,现在我就带你回家,会我们的家。”聂清漪说完,又在她的脸上偷了一个香,却惊险地差点和前面的车相碰。

“你好好开车,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共赴黄泉!”吴双没好气地说道。

“没找到你之前,不管人间和黄泉对我都没什么意义,但是既然找到了你,我就不会轻易去黄泉报道。尤其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都舍不得。”

“听你的口气好像你认识我,可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在我25岁的生命中,没有你的丝毫影子,你确定你不是认错了人?”一侧身,却发现这个叫聂清漪的男人神色竟然有些黯淡。

“从现在起,你不是认识我了吗,等我们结婚之后,我会让你以后几十年的生命中全是我的影子,你就是想忘也忘不掉!”吴双翻了一个白眼,看来这个男人的狂妄已经无可救药了!

“不是,你不是我等的人。”在吴双十岁以后,就不断做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男人深情地说,要她瞪着他,他会来找她,吴双很确定梦里的那个男人并不是眼前这一个

那握住方向盘的手突然青筋毕露。

“好了,我不管你是谁……”

“聂清漪!“

“那好,聂清漪先生……”

“聂清漪!“

“聂清漪,请你载我回家,或者让我下车!”不知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总是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并不是因为他是个陌生人的缘故,而是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现在她只希望自己能全身而退,这样的男人不是自己能招惹得起的。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从他们见面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已经开始了,而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更不会让一场正在进行的战争中途夭折,特别对手是聂清漪,一个被人们看作是冥王的男人,早就是势在必的,又岂会轻易放手。因此都决定了吴双的一切反抗只能是徒劳无功的。

三天后,他们举行了婚礼。

对聂清漪这样的男人来说,为了达到目的,往往是不择手段的,更何况为了得到自己寻找了上千年的女人,更是无所不用其极。

而吴双最后只能屈服,毕竟,她不想让父母姐妹遭受不幸,也知道自己的反抗和意愿是虚弱的,渺小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有一个男人以这样强悍的姿态走进自己的生命,让她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她知道从这一刻,也意味着,她失去了自由。

婚礼非常简单,但整个过程中聂清漪显然充满了不安全感,这给吴双一个强烈的感觉,仿佛,聂清漪在防备着什么人似的。而能让聂清漪这样的男人紧张的人,想必也不是普通人,不知她有没有荣幸那天也见识一下。最好是现在就出现,阻止这荒唐的一切。

但是并没有如吴双所愿,婚礼还是完成了,他们马上要回到美国去,在两人要离开的时候,吴父终于鼓足勇气,请求这个不像自己女婿的男人能够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

“我以我的生命起誓!“聂清漪冷漠地对吴双的父母讲了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

吴情和吴梦两姐妹更是拉着吴双的手不愿放开。

望着天空中已经远去的飞机,吴梦问吴情:“大姐,你说,那个聂清漪会给二姐幸福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至少知道,那个聂清漪眼中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双双,其他的女人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也只有面对双双时,他的眼睛中才有一丝温暖,才没有了那种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气势,而他看别人的时候,只会让人心里发寒,冷得打颤!”

“哎!希望二姐能得到幸福!”

“但愿吧!”

一直抖此刻,吴双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个梦,梦里她成了一个霸道的无可救药的男人的妻子,在此之前,她一直回避爱情,总认为爱情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加上她的容貌极其出色,从小身边也围了很多的苍蝇,但是她的心却平静地不起一丝涟漪,对于那些追求自己的男人,她只觉得困扰,心中甚至嘲讽,一张好看的脸皮能代表什么,而现在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了一个男人的妻子。

五天前,她还嘲笑姐姐为婚礼忙得不可开交,她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在潜意识中,她在等待梦中的那个男人来找自己,才拒绝其他男人的追求,毕竟,她认为与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结婚,是对那个男人和自己的一种侮辱。现在当她再次想到梦中的那个男人时,她的心中竟然拥上了一种内疚,而在昨天晚上的梦中,那男人绝望的神情更是深深地撼动了她,那么,谁能来告诉她,她所做的这一切到底对不对?